擦,稍有不慎,疼痛与酥麻便席卷全身。他要想不让锦儿发现异样,万不可像刚才那样失态。
可……这又谈何容易……
他咬牙看向为他穿上衣服,正准备帮他系好腰带的女子,对方神情专注淡定,不见一丝阴狠残虐,甚至因为半低头的姿势,目光也跟着低垂,霸道强势和阴狠疯狂陡消,明艳的五官线条柔和下来,恍惚竟有几分女子本该有的温婉动人。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何其貌美,又何其歹毒。
大概他目光里包含的情绪太强烈,顾采真没有抬头都感受到了。
“怎么?”她随口问。
花正骁扭头看向紧闭的殿门,拒绝说话。
“好了。”顾采真退后一步,欣赏自己为他穿上的朱红长衣。
红色乃为极艳之色,大多数人穿上容易压不住气场,不是显得局促,就是显得黯淡,可花正骁却不会。他是顾采真一生遇见的人中,穿红色最好看也最自然的,这种好看无关外貌的加持,而是一种气质与色彩的浑然天成。即使一身修为尽毁,又被她囚禁在真言宫多年受尽折辱,他依旧衬得起这红,不输人也不怯阵。便是少年朝气的花似锦,却也比不过他这一身烈烈飒飒。
顾采真所谓的“好了”,却是在花正骁整整齐齐的红袍之下,连一条长裤都没有给他穿,亵裤同样没有。因为,她压根就没拿这两者来。
红袍垂下,男子修长赤裸的双腿自然被罩住,可若他走得步子大一些,或者坐得随性一点,那就……
花正骁难堪地双手握紧成拳。为了夹住体内的玉势不过分滑落,加上抵御化开的药膏带来的一阵阵诡异的暖意,他已经颇耗心神,实在没有精力与她相争。且他明白,顾采真的安排都是刻意为之,自己也根本没有开口乞求的必要。
只是,见他闭口不问裤子的事情,顾采真反而感觉有些玩得不尽兴了,又主动拿话头来引他:“怎么,花儿你也觉得无需穿内衬长裤吗?”
“我要,你就会给吗?”他尽量放慢呼吸,抵抗玉势和药膏对他的影响,尽可能忽略后穴的异物感,不无嘲讽地反问。
顾采真心下不悦,面上却依旧笑得暧昧,意有所指:“不一定,得看看,你怎么要。”她的手指从袍摆探了进去,握住他的男根把玩撸动,听着他骤然加重的呼吸,这才解气了点儿,“你要是真的想要,我自然会给。”
花正骁软着腰咬着嘴唇,随着她手掌撸动的动作,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顾采真这样含混不明的话,似是说裤子,又似在说别的,他不肯再接她的话,怕她心血来潮,再徒增变数。
顾采真原本也不是真想要他再泄一次身,只是被他刚才的话激怒了,又眼见他这隐忍的样子,就忍不住想欺负他罢了。只是,也不知是她的手活儿太好,还是男人如今变得太敏感,那男根像是习惯了调教,在她的爱抚套弄下又被弄得射了出来。
“嗯啊!”花正骁细细痉挛着,全靠女子扶着他才能保持站姿。
顾采真意外看了一眼掌心稀薄到近乎透明的精液,随即一笑,语气有种可怕扭曲的宠溺,“花儿,你可真是……”
“顾采真,你……你简直……有病!”前头得了发泄,后穴也紧跟着发绞抽搐,更多暖流化进药膏融为一体,坚硬的玉势在体内竟被捂暖了一般,活了似的上顶下抽。花正骁喘息未定,眼神都是湿漉漉的,他恨极了她。
顾采真扶着他往华清殿正殿的明黄宝座走过去,说是扶,其实因为男人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跟半搂半抱也没什么区别。“我有病?没错,我可不是有病,才留着你这条命,还答应你放走花似锦。”顾采真冷笑。
坐下的瞬间,玉势又被姿势带得向着身体深处的软肉压过去,“唔!”花正骁一手撑住宝座的垫子,闷哼一声,脊背瞬间绷直,不敢落实坐下,看起来辛苦极了,“那你最好……病得不轻……病入膏肓……才好。”他咬牙切齿,可又从来不会什么粗言鄙语,诅咒最多就是到这样的地步,听着是发狠,可也就听着如此罢了,毫无杀伤力。
顾采真帮他将微微凌乱的袍摆理好,盖住他不慎露出的小腿,然后亲昵地侧头在他耳边轻声道,“行啊,那你来当我的一碗毒药。想让我病得好不了……”她的声音低了下去,笑声里藏着恶意,她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再把他的上半身陡然朝下一按!
“呃啊!”花正骁低喘一声,咬紧嘴唇,眼角一瞬发红湿润。由她亲手操纵的这一记深顶力度简直骇人,后穴玉势插入的深度让他颤抖到差点伏倒。
“你就得给我多受点……”她冷眼看向他,含笑带煞地慢悠悠吐出两个字,“煎熬。”
殿门訇然而开,阳光成束地洒在冰冷的地上。殿内的烛火再暖再亮,到底不是天光,门内那一方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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