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过性爱,虽然顾采真逼着他沉沦于快感中多次,可他心里一向不愿正视,哪里会刻意记住。此时,他只觉得那被水流贯穿后穴的感觉实在耻辱。他并不知道此水非彼水,只是感受着身体最羞耻又最柔嫩的地方被打开了,里面湿湿的,暖暖的,充满让人无法淡定的罪恶感。他镇定不了,也逃避不开,腰很酸麻,手脚都是软的,浑身上下几乎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
但他只是忍耐着,不开口也不出声,默默忍受她手指的侵犯。顾采真重欲,他虽不了解欲望,也不了解顾采真,可他多少见识过欲望笼罩下的顾采真,而且是很多次,她强势到可怖,从来想要就要,不会多等哪怕片刻。所以,他只要忍耐就好,不管身体此刻的感觉如何奇怪,很快就会结束的,折磨他的手指会被真正骇人又令人作呕的东西所替代。彼时,酷刑才真正开始。
可是,为什么明明是被迫忍受,腿间的性器却有了感觉?陌生,却也不那么陌生的奇怪渴望,盘旋在腿根还有身后,而后向着四肢百骸蔓延,带来全身心的恐慌。对水的恐惧消减下去,人性的恐惧却浮上水面。
“嗯!”那三根纤细的手指此刻正按住了他身体里奇怪的一点,酥麻更甚,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打心底冒出一阵恐慌,腰窝顿时一陷,水流被那诱人的凹陷鞠起,又被推散,顾采真亲吻着他的后背,落下一个又一个重叠的吻痕,“觉得不舒服,你就说出来。”
她轻笑了一声,“直接叫出来也可以。”
“千万别忍着。”
她是故意说的反话,天香阁的那些手段她比谁都清楚,连去了势的太监都能得到足够升天的乐子,何况花正骁这样正常的男人。他有成熟完美的男子肉体,和青涩为零的情爱经验,从来就不是她的对手。她说是开拓,他就信了,啧啧啧,她的花儿在床笫之欢上还真是有种单纯的天真呢……让她更加想仅凭手指,就让他欲仙欲死。
她知道,他肯定不会叫出来,哪怕忍得青筋暴起银牙咬碎,他都不会因为舒爽而叫出来。
因为,他绝对不会承认快感,承认了快感,就等于承认他输了。
花儿啊花儿,你还没有认清事实吗?在我成为魔尊,把你带进这真言宫成为芳妃的那一天,你就已经输了。
愚蠢的倔强就让我来帮你亲手打碎,再在这水中揉成色欲浪荡的模样。
顾采真暗自兴奋地想,当她用手指把他弄得前后一块儿高潮迭起的时候,他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光是想一想,就觉得无比期待呢。
充满色欲的扭曲想象令她的性器越发坚硬滚烫,她从后面抱住他,怒胀的凶器在他一侧的臀肉上使劲压着磨蹭了几下,像是要舒缓蓬勃疯长的欲望,却让气氛越发剑拔弩张。
当那发烫的坚挺狠狠摩擦他的臀部时,花正骁有一瞬间以为她下一刻就会撤掉手指闯进他的身体。他不由绷紧了身体,随时准备好了承受,片刻后被她的手指弄得差点从池壁上滑下去时,才发现她根本没有这样直接入巷的打算。
可光是这样的反应,就足够他自我羞愧了。
他真的不敢想象,在她的折磨和调教下,自己成了什么样的怪物。居然……居然……期待……不是,那只是个错误的预判,他只是预估错了,判断错了,没有期待……
他昏昏沉沉地想着,想要问她到底要扩张到什么时候,到底没有这个脸和勇气开口。他怎么可能问她这样不像话的问题,平白徒增她的嘲讽。
倒是顾采真十分“善解人意”,“再等等,马上就好。”她的声音也有些哑,只是依旧带着女声特有的柔和,营造着一切风平浪静的假象。她低头一寸寸叼着他背后的肌肤吮吸,让他疼让他麻更让他抖个不停,得不到他的呻吟作为回应,她的手指突然发难,在他身体里的柔嫩之处猛地抠擦,引得他脊柱挺直了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嗯啊!”头颅后仰,修长利落的脖颈线条上,那处凸起的软骨忍不住上下滑动。
沙哑的声音挑起顾采真更加浓厚的征服欲,她加快了手指的抽插,毕竟三根手指各有长短却都是纤细非常,既然长度和粗度都有限,她就用技巧和速度进行弥补,专挑花正骁穴中的敏感之处搔刮,一时间水声哗哗,水花四溅,可见那手指插弄的速度和频率绝非一般!
“啊!怎么……”察觉到不对劲的花正骁一张口便是一串呻吟,他拱起背左右摆动臀部试图躲避,但那手指就是三根铁扦子,扦入他身体里后捣得又猛又急,哪里由得他轻易挣脱。反倒是这毫无章法的闪躲,使得指尖摩擦到之前没有碰到的隐秘地方,一瞬间软了他的腰身:“啊!”
他的身体好似在跟理智作对,神经紧绷后穴紧绞,明明想要逃离被那三根手指奸淫的窘境,穴内却愈发痴缠紧绕,他觉得空虚又麻痒,而她的手指恰好能填充亦能解痒。怎么,怎么会这样?!手掌拍打臀缝和指头抽插的声音并着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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