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
冰箱里还是只有胡萝卜。
格格觉得吧,饥饿营销可以有,但不宜过火。
闻董在伦敦的医院住得久了,很自然地卸任了闻氏集团执行董事一职。不过他手里还有股权,同族兄弟穷追不舍,便来了东京浅草寺拜佛。
这是日本最负盛名的佛寺,快到年底了,就算是夜里人流量也很大,便衣警察很难在人群里抓人。
闻江潭又想给我放生了。
他似乎很喜欢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乐于看我折腾一番后退回原地,我虽泄气,还不至于要放弃。格格享受老东西给的温柔,不代表可以为此牺牲自由,更何况他居然又吊着我不给吃呢。
夜晚的浅草寺亮起勾勒棱角的各色灯光,建筑底部却仍是昏暗,明暗交织,似真似幻,比白日更美。
寺内供奉的是圣观世音菩萨,观音堂相当于大雄宝殿。闻江潭进去上香参拜,不许我离开他视线范围,金佛耀眼,冥冥之中有股压力,我只好也装模作样跪在他旁边。观其虔诚姿态,只想到四个字:佛口蛇心。
老东西拜过观音堂,又去摇了一支签。签筒漏出的签号是三十一,依据签号在台上的小抽屉里取阅对应签号的解签纸。格格戴着墨镜,懒得去看结果,他就念给我听:“红日当门照,暗月再重圆。遇珍须得宝,颇有称心田。”
听起来像是吉签,我拉低墨镜瞄了一眼,果然是大吉。
大吉好啊,说不定他就能因此放松警惕了呢。
迟源居然亲自来了。
后来我才知道,冯伯伯的弟弟虽然被无罪开释,却几乎在同一时间和我一样被闻江潭的人绑走。冯伯伯一下子落了两个人质在闻江潭手里,林氏唯恐他动摇立场,才会不惜动用一切渠道来救我。
可若我到了林氏手里,两头各持一个人质,冯伯伯未必会更容易应对。
当下我还不知道这些,故而再怎么怀疑,看到迟源时还是有些小惊喜。
大晚上还戴墨镜的人不多,我算一个,危师兄算一个,其实这样反倒显眼。迟源素来擅长伪装,知道他师兄对他再熟悉不过,便反其道而行之也戴起了墨镜。出宝藏门时有几个修理工在修横梁上的灯饰,戴墨镜操作也算合理,闻江潭的保镖护得严实,却防不住有人从天而降,一下把枪抵在了他后心。
迟源说:“放她走。”
危师兄无语了,说你是个警察,老闻倒很镇定,说他不敢开枪。
宝藏门人来人往,迟源从身后制着老闻,虽有保镖伪装路人行走掩护,为免被人发现,还是不宜僵持太久。双方却互不相让。危师兄居然还有空跟他师弟饶舌:你先放下枪、你先放人、你敢开枪、你看我敢不敢……
到底靠不靠谱啊?
最终是危师兄先妥协。迟源塞给我一个手机,说按照里面的地图走,就能找到我的保镖。
难得有个肯为我打架的人,格格感动了,请他一定要挺住,实在挺不住我清明节也会给他烧纸。
迟源让我快走,我刚转身却又叫我名字,简单的两个字喊出了生离死别的琼瑶感,喊得格格心肝都颤了颤。
我顿了顿步子,终是往前。
出了浅草寺我打开手机,发现地图倒是详尽,上北下南清清楚楚。只不过迟源为免被人拦截信号,没有安装导航,而我分不清现实中的东西南北。
忘了说,格格除了脸盲健忘,还路痴=_=。
迟源冒这么大风险来救我,为保万无一失,当然不可能只通知了我的保镖。很快我就发现有路人向我靠近,格格胆小,其实很怕大批的陌生人群,正如上回下意识跟着危师兄跑,这回也不敢确定他们到底是何方神圣,即便是警察,又会不会是公器私用的那种。
我的怀疑越来越强烈,很快磨平了那点感动。扶正了墨镜,一边跑一边呼叫我的保镖。我把项链放在耳边,听见我的保镖说老宋又来了。
我心中咯噔一记。
老宋再厉害,也不可能每次都跟得上我的保镖,除非有人故意让他跟上。
如果这是迟源的人,他就不会还要借老宋搅局。
我的保镖里有闻江潭的人。上回是老宋碰巧得手,这回是那人故意透露,知道我能发现猫腻,想借此歇了我逃跑的心。
这个老东西,织了好密一张网。
格格不信这个邪。于是在街上跑了没多久,就看见了危师兄。
目光越过车水马龙,我也看见了街对面四处找寻的老宋。
我想叫他,终是把简单的两个字咽下。
闻江潭擒住了迟源,自己在一家日料店等我。格格再怂,也是会生气的,上来就摘了墨镜,拍了桌子,问他到底想怎样。
他给自己倒了杯酒喝,“那可不能告诉你。”
虽说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很难理解他这类精神病人的想法。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酒瓶,格格心生一计。
论酒量老闻肯定比我好,想让他酒后吐真言并非易事。看他这自斟自饮的架势,倒不如让他自己先喝一会儿,等神志不大清醒了我再劝酒也不迟。
桌上还有菜呢,不吃多浪费啊。
格格抽了双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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