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来挑战的红粉,还要喝下他属下敬来的每一杯酒。我爸没替我挡,看我实在喝不了了才拉我跳了支华尔兹,跳完直接带我去了洗手间。
我一边吐一边听他质问:“你跟闻江潭怎么回事。”
我就知道他还是如此死板。
我直起身,抹去嘴边水渍,看着他答:“男|欢|女|爱,实属……”
“寻常”二字还没出口,他就给了我一巴掌。
我骤然感觉委屈。我不过想有个人陪陪我。
我和关先生久别重逢,不欢而散。
他似乎笃定表叔不会动我,任由我被带到表叔的别墅。
中英联合调查组正全力搜寻我们父女。有冯云中在,一连捣毁伦敦好几个据点,表叔的别墅却仍岿然不动。
他依旧开派对、开帮会、睡|女|人、观看地|下|拳|赛、不忌输赢赌钱,玩得不亦乐乎。
当然也会参加葬礼——最近死了很多兄弟。
我觉得他只是故作镇定。
别墅很大,各睡各的房间,我从来不去招惹他。
我承认他技术很好,只是晚上躺在床上,想得更多的人是岑为期。
我活了二十一年,第一次知道嫉妒女人。
我想他的怀抱了。
我一直在寻找他的替代品,他们中没有一个像他的,试图以此改变自己的口味。可正主就在眼前,这吸引力,我抵挡不了。
知女莫若父,我爸来别墅看我,一边说着话,一边用跟迟弟弟一样的方法与我交流。
他打了这样一段话:“郎夜西有心病,见不得你重蹈他的覆辙,岑为期现在对他毕恭毕敬,得找个机会挑拨。”
还是要我做貂蝉呗。
可这难度太大了。表叔本就是那个教我攻略初恋的人,又怎会被我攻略?
我爸说:“聪明反被聪明误。”
打这行字时他冷冷地看着我。
他在警告我只能走|肾,不能走|心。由此我明白他在洗手间打我那一巴掌也不是生气,只是做给表叔看的——为了显出我跟他当年一样不被世俗认可的处境。
人一旦有了同理心,铁石心肠也能撬开一丝缝来。
伦敦据点大半被毁,冯云中彻底激怒了表叔,他决意亲自带人除|掉|他。仍有黑|警|给他递消息,但难保不是陷阱,出发前他为壮士气,又带着我和属下喝酒。
又是那种色|情|的喝法。喝完将酒倒在我胸口,招呼兄弟来喝。
那意思很明显。只要此去功成,他们就都能来|睡|我。
那些狼不敢动,他就先拉了岑为期。岑为期僵了一下,终是俯身就范。我被他亲出了感觉,却不敢抱他,只能悄悄捏住他的小指,不住地摩挲。
我能感觉得到他的留恋。他却终究放开了我,任由表叔再倒上酒,招呼下一位。
我爸和表叔有个君子协定,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说服表叔不能让任何人强|迫|我。可如此这般,却也没有多大区别。
我从前游戏人间,心是空的,自然没多大感觉,如今却有些闷闷的痛。
回别墅已经很晚。我在浴缸里泡了很久没有起来。
洗完发现表叔来了我的房间,还拿了一堆纹身工具。
他先拿吹风机吹干|了|我的头发,再用毛巾把它们包起,问我想纹什么图案。
我说别太复杂,纹枝玫瑰就好。
我只裹着浴巾,他低头凑过来,呼吸丝毫不乱,一丝不苟地在心口纹了一枝小巧的红玫瑰。花枝斜向西延展,花朵正开在锁骨。
纹完细致地消毒、涂抹保护药膏层,再用保鲜膜包扎伤口。嘱咐我三小时后拆除,再用清水清洗,但不能洗太久,洗完一定要吸|干|多余水分。
他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我说我记不住。
他弹我脑门,问我是不是我爸亲生的,怎么半点智商都没继承。
我佯装要去挠纹身,他就抓了我的手,哄孩子般的口气:“亲一下?”
“不要。”
他站起来,走了几步看我正低头打量那朵花,不由摇头笑叹:“小鬼。”
啧,轻敌可不是个好习惯。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以前特别看不上出卖自己、靠做金丝雀发家的女主,但后来想想,觉得这是一种偏见。靠自己的身体,难道不是靠自己吗?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活的方式,也不是谁都能守住原则,在诱惑或者威胁面前低头,才是常态。没有人是完美的,爱情也不完美,写这么一个渣渣的垃圾女主,是为了更真实。
当然,她依然有着反叛精神,从这章开始显露。
暧暧:既然男人可以左拥右抱、四处留情,为什么女人就不可以呢?渣男皇帝能利用女人达到目的,我为什么不能利用男人?我爱花天酒地,也懂大是大非。
“虫蛆也许是不干净的,但它们并没有自命清高。”渣归渣,对自我有着清醒的认知。我关暧暧的人生理想,就是渣得明明白白。
共有两方的狙击手,其中那个属于警方的狙击手是迟弟弟。人前清纯可人,人后冷漠|杀|人。
冯云中是老闻的暗子(黑|老|大|并不知道),因为小闻的死,两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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