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戴个墨镜,我把字条给店主看,就拿到了包装成零食的药品。
清创换药都是他自己来,一般我都当他是透明人。
除了晚上睡觉的时候。
别墅有好几个房间,他偏偏看中我睡的这一间。理由是这间最大,设施齐全、死角众多,便于藏身。
我怀疑他就是为了找刺激。
他表示人在卧室里是最放松的,万一他露出什么痕迹也不易被察觉。
他先在地板上铺一层塑料布,再铺褥子,再铺塑料布。睡前先往身上盖塑料布,再盖被子,弄得像个乞丐。
一般老闻回来会提前告诉我,但也不排除他突然出现的可能。每天晚上我都提心吊胆,既怕他发现迟源,又怕迟源像上回那样围观,万一落下心理阴影……
不|举|咋办?
他表示他是专业的,不该听的不会听,不该看的也不会看。
然后就被我撞见他在打|飞|机。
卧室的卫生间归我用,他从来不用。最近老宋布置的作业越来越多,我在学校没做完就带回来躺|床|上|做,做着做着就睡着了,连晚饭都没吃。因为睡得早,半夜就醒了,摸索着去了卫生间,刚闻到一股味道,还没开灯就被人捂住了嘴。
那只手上还黏着他的那个!
他让我别叫,也别转身,慢慢松开了我,过了会儿往我手里塞了团卫生纸。我赶紧擦嘴,擦完嘴擦手,洁癖使然想漱口,伸手去摸洗手台,脚下却打了个滑,还没倒地就被人揽进怀里,身后抵着洗手台,咻咻的雄性呼吸缓缓靠近。
我后悔不迭。我一直喊他弟弟,心里知道他是警察,都快忘了他还是个男人。
也许黑夜就是容易释放人的本性。漆黑一片中,他的鼻尖抵上我的,问我是不是从不介意对象。
我说那还是介意的。就跟集邮一样,不会收集两张一样的。
他这才放开我,径直出去了。
我洗完手漱完口,看向镜中的自己,突然觉得很可笑。
居然还在守着少得可怜的|节|操。
终于意识到自己羊入虎口,接下来的几天我连话都不敢跟他说。有天晚上他做了面膜来示好,我捧着盆警惕地看着他,他露一个清纯无害的笑,“猜猜我多大?”
我有一瞬间的想歪。很快转过脑子来,知道他在问年龄。
这是个困扰了我很久的问题。他看着最多十八,猜了几次都没猜对,直到他自己揭晓答案:“跟你们宋老师同年。”
我惊了,好半天合不拢嘴。
他再问:“想知道真名吗?”
我放下盆摇摆双手:“不不不、不想知道!”
“林坳。”
我完了。我知道了他的真名,来日他黑化肯定不会放过我QAQ。
过了十几秒他再问我他叫什么,我试探着答迟源,他就笑:“你看你记性这么差,很多事都该忘了对吧?”
我还能咋办,只能点头。
他摸摸我的头,“真乖。”
好在他在别墅只待了半个月。期间老闻只回来过一次,发现我正认真学习十分欣慰,还帮我看作业,并没让他再看|春|宫。
瘟神走的那天晚上不忘将别墅里里外外都检查三遍,确定没有留下一丝痕迹,最后打量了下我,表示这些天食材吃得多,我却瘦了,惹人怀疑。
我快哭了:“大哥,能不能快点滚?”
老闻也发现我瘦了,我没好意思说是想他想的,只能甩锅老宋,说他作业太多。
才大三老宋就给我们安排了实习,我堂堂闻少奶奶正式沦为社|畜|一枚,周末去某律所做律师助理,日常接待客户、收发文件、确定行程,外加端茶倒水。
老闻倒是得了闲,我没空奏笙歌了。
老宋果然因爱生恨了。
迟弟弟死里逃生后初恋居然没再对他下手,我正怀疑他们旧情复燃,他就对我下手了=_=。
我身边是一直有保镖的,却在送我去上班的路上,接到老闻出车祸的消息。
他们都是老闻心腹中的心腹,忠心中带了感情,当即带我去医院。我不疑有他,结果就在途中被人劫走。
闻自谙出卖了我。
他表面上掩护我,实则依旧介意。
我能理解他。初恋手腕强硬,冯云中亦神秘莫测,他只是在保护他爸。
这是岑为期第三次劫持我。前两次都在仓库,这次他带我去坐了摩天轮。
重逢以来他第一次对我说了这么多的话:“你知道吗,如果你真心悔过,我或许还能给你机会……”
下一秒他掐住我脖子,将我半个身子推出窗外,“可你看看你做了什么?毫无悔过之心、依旧汲汲富贵!不知廉耻、爬了一张又一张的床!”
至此我完全确定,他还没把我放下。
可我不想像小说女主一样,被他虐身虐心无数遍才得到一句我爱你,我从小到大就怕疼、怕苦、怕累,我受不了。
我仰面去看天上弯月,慢慢流了两行泪,“你杀了我吧。”
三年前我考上了法国的艺术学院,他们愿意破格录取我,初恋也收到了同一院校的通知书。
我们高兴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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