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一声:“妈妈。”
裴秀荣点点头,将要下楼的步子顿了顿,转过身叫住她:“维希,帮妈妈看看今天适合喷哪一瓶香水。”
纪维希跟在裴秀荣身后进了二楼房间,大概每个女人都梦想有一个大而精致的衣帽间,里面装满了美丽的衣服、鞋子、包包还有首饰,分门别类,井然有秩。
此刻她就站在这样偌大而富丽堂皇的衣帽间里,前后左右都被许许多多璀璨夺目的事物包围,每一个身上都闪烁着bulingbuling 的光芒。
她以前也有一个这样的衣帽间,但是跟这个一比,还是差了点。看来,女人越是上了年纪,积聚的“财富”就越多。
咳,她发誓绝对没有说唐夫人年纪大的意思。
最后纪维希在一面装满了限量版香水的柜子里,挑了一瓶前调浅淡而后调悠长的香水,裴秀荣试了一下,还挺满意。
紧接着裴秀荣提起等会出门的事来:“维希,舅舅明天过生日,待会儿要不要跟妈妈一起去舅舅家? ”
纪维希这才反应过来舅舅说的是唐迹的舅舅,她犹豫了下,支支吾吾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裴秀荣若有所思地点头,温柔地笑了下:“没关系,等明天和迹儿一起过去也是一样的。”
纪维希松了口气,片刻又听见她说:“我很喜欢这个味道,谢谢你维希。”
纪维希被说的不好意思,脸色红了又红:“不用谢,妈妈。”
晚上,纪维希把这个事说给唐迹听,问他舅舅生日上会不会有很多人。唐迹听后顿了一下,后来渐渐反应过来她的意思,于是颇为好笑地看着她,她脸上的一丝表情都不放过,永远看不够似的。
纪维希疑惑地摸摸脸,张了张嘴:“我脸上有东西?”
唐迹默了默,拍了怕旁边的空位,示意她坐过来。纪维希也没矫情,挪到他身边坐下,仍依依不舍地问:“是不是真的有脏东西啊?”他要是再不说话的话,她要去照镜子了。
唐迹揽过她的腰身,眸光落在她脸上,忽然伸手捏了捏,好笑道:“没有脏东西,很漂亮。”
纪维希无语地撇了撇嘴:“那你这么看我干嘛?”
男人眉梢微扬,嘴角噙着笑,不假思索:“因为百看不厌。”
纪维希愣了愣,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是什么低级情话,太普通啦。
“哎呀,你到底要不要说?”过了会儿她正色道:“不说的话,我要洗澡了。”
说完,站起来,冷不防跌坐在他的腿上,男人肌肉紧绷,触感比沙发要硬上许多,温度霎时烫得她身体一缩。
抬头,声音带上轻颤:“怎么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怕稍不留神就陷了进去。
“为什么要问舅舅生日会不会有很多人?”唐迹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嘴角微勾,轻笑,“难道你要去?”
“废话!”说完纪维希就后悔了,脸一直红到脖子,磕磕绊绊企图解释,“我随便问一下怎么了?我有说我要去吗?那是你舅舅过生日,我为什么要去?”
她尽量表现得平平淡淡,却觉得脸越来越热,手不住在脸侧扇风,边说着:“呼,好热啊,我要去洗个澡。”
唐迹眉梢一挑,没拦她,任由她往浴室方向走。而他闲适地靠在沙发上,视线随着那道曼妙的身影移动。
“嗯,说的有道理。以前可以为了躲避见人,发烧时偷偷吐了退烧药,这次可能真的只是随口问问而已,绝对不可能想要给舅舅过生日的。”他懒洋洋说着,末了,啧了一句,“否则脸可真的太疼了。”
纪维希身体僵了僵,握着门把手的动作一顿,脸上可谓好几种颜色轮番变幻,羞恼得简直无地自容。当忍到极致的时候,猛地转过身来,大步朝他走过去,鼓着腮帮瞪他:“唐迹,你说什么呢?!”
当初她发烧到住院,是她吐了退烧药不假,可他是怎么会知道?更可恶的是她竟然以为这件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他背地里不知怎么笑话自己呢!
越想越气,牙齿咬的咯吱作响,脑子里想的都是该如何出这口气,如是想着身体已经发出指令跳到他身上打他:“混蛋!大坏蛋!让你笑话我,让你笑话我!”
她这么点力气,拳头落在男人身上就跟挠痒痒似的。唐迹也不躲,好久没见过她发脾气的样子只觉得有趣,只偏过脸,幽幽觑着她,除了脸全身上下任由她怎么折腾。
直到某个部位被碰到,浑身一个激灵,全身的神经都汇聚在一个地方,敏感到一点风吹草动都能使它抬头,火气也更加旺盛。
唐迹僵了一瞬,快速捉住她的身子,呼出的气息变得灼热,盯着她的脸蛋,嗓音浓稠低哑到极致:“别动,我忍得住,不见得它也忍得住。”
纪维希怔了一下,注意到他的目光似有若无落在某个部位,豁然反应过来,刚刚,她的脚是不是……
几乎是瞬间远离他,从沙发跳下来,把抱枕扔到他身上,气呼呼地丢下一句“臭流氓”之后落荒而逃去了浴室。
唐迹的目光收回来,低头看了眼月退间的位置,俊脸没入掌心,平复着呼吸。
不知道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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