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他打断她的话,站起来向她走了几步,面容平静,却又神秘莫测。
纪维希捏紧了一边的衣摆,吞了吞口水,仰头看过去,故作镇定:“谈……谈什么?”
唐迹顺势将她逼近墙面,结实的手臂撑在她脑袋上方,俯低身子,一寸一寸压向她。
他就那样静静凝视她被酒精染红的小脸,喉结上下滑动,撑着墙壁的手掌逐渐发紧。
纪维希手指甲扣着光滑的墙体,背脊使劲往后贴,身体止不住哆嗦,他想干嘛?!
时间像被按了暂停键,空气里流窜着数不清的暧昧因子,气息都是香甜的。
“不谈别的,就谈……”蓦地,他的身体愈加欺近,削薄的唇瓣与她挺翘的鼻尖只有一厘米之隔,温热的气息将她死死包裹。
怎么她一米七的身高在他面前一站就跟小矮子一样?距离好近,好羞耻,好想他快点离开。
纪维希还在庆幸今晚喝了酒,脸再热再红都会被隐藏,他决不会看出端倪。下一秒就觉得鼻尖一痛,湿湿的,痒痒的。
“你!”
他怎么可以咬她的鼻子?回答她的是男人短促的低笑。
纪维希鼓着腮帮,瞪他一眼,然后撇过脸,耳根都红透了。
“躲什么?”唐迹不满她的逃避,手指一勾将她下巴端正,让她的眼睛里只装着自己,一字一顿,“想和你谈,我喜欢你这件事。”
纪维希愣了,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简直超出她的想象。
眼睛圆圆瞪着,嘴巴微张,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这么惊讶?你不是知道吗?”他倒是笑了,薄唇勾着,温热的气息吐纳在脸侧,纪维希眼睛瞪得更大了——
他怎么知道的?
她哪能承认,咳了咳,说:“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每天晚上装睡的人难道不是你?”他眯着眼,心道自己又不是傻子,怎么连她那么拙劣的装睡技俩都看不出来?
没戳破,甚至顺势而为,目的不过只有一个,那就是想让她自己去感受。他是第一个喜欢上一个女人,心里迫切地想知道她的感情。
最后,可以肯定她确实是察觉到了,可也开始逃避。他往前一步,她就向后退一步,她平时看起来那样嚣张跋扈的人,怎么在这件事上像个胆小鬼似的?
纪维希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往后推了推,嘟哝着:“你先离我远点,再跟我说话。”
唐迹低叹了口气,不忍逼她太紧,后退一步抬手帮她理了理额头乱糟糟的刘海。
拇指轻柔抚过她的脸颊,嗓音低喃道:“维希,不要让我等太久。”
时瑶失恋了,早上起来抱着膝盖就开始哭,白白的眼皮都肿好几天了。
纪维希陪了她两天,充当知心姐姐的角色,听时瑶倾诉了她与柏克明相识的过程。
他们是在时瑶大学毕业那一年在飞机上认识的,很罗曼蒂克的开始,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他就是个大混蛋!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还亲我?道貌岸然的禽兽!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接受我送的皮带!在我生日的时候拒绝我,那为什么不把我送给他的东西都还给我?!”
时瑶趴在纪维希肩膀上,哭得一抽一抽的:“是我长得不漂亮吗?他明明那么大年纪了,还挑三拣四的,他难道不应该庆幸有我这样如花似玉的女人喜欢他吗?!”
纪维希嘴角抽了抽,不大赞同:“瑶瑶,他好像除了年纪大了点,其他方面简直属于女人的梦中情人那一卦的。可谓是,老少皆宜。”
“皆宜个屁!”时瑶泪眼婆娑,推了纪维希一把,“纪维希,你是我这一头的,还是他那一头的!”
纪维希对于时瑶跟柏克明之间的事知道的不多,默了默,诱哄几句。结果就是两人一起骂他。
“我可不可以问一句?”
“问什么呀?”
“你们那个了没有?”网上冲浪的次数多了,什么“没上|床之前,当你是块宝,上了|床之后,你丫就是根草。”的这种毒鸡汤,纪维希看过不少。男人都一个样,难以保证时瑶看上的不是一个垃圾。
时瑶听后一开始还迷迷瞪瞪,片刻后支支吾吾,脸色开始变红:“没有呢,只让我摸过,他好大,没有十八也有十五的。”
怎么还染上颜色了呢?
纪维希不由自主捂住耳朵,心想,您说前面两个字就够了,没必要说的这么清楚吧?
恰在此时,门铃响了,都以为是吃的,纪维希跑过去开门,门口的一大箱子让她一愣。
“是时瑶时小姐吗?请您在这里签个字。”
“是全家桶到了吗?”回到房间,时瑶有气无力地问道。
纪维希摇摇头,不知道当讲还不是不当讲,后来一想,长痛不如短痛。
“那个谁好像把你送的东西全部打包还回来了。”
顿时,房间的哭声震天:“渣男!”
纪维希觉得这几天唯一一件好事,就是唐迹要出差了,且归期不定。
唐家别墅门口,纪维希下车,刚好碰到正欲出发去机场的唐迹,小吴正将一只黑色行李箱放到后备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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