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天蓝色的瑜伽垫被汗水浸湿变成深蓝色。
走过去,半蹲在她身侧,一只手闲适地搭在膝盖,微低着头,低哑着声音道:“在练什么?”
“蜜桃臀。”纪维希下意识回答,待想明白这道男声会是谁的,倏地停下动作仰起脸。
汗流到嘴角,舔一下,咸咸的。
“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纪维希手肘撑着上半身,浑身大汗淋漓,瞪大眼控诉。
唐迹想说是你没看到,不该怪我,目光陡然被她身前深邃的沟壑吸引,眸光逐渐变得浓稠起来,一时半会儿竟然难以移开。
记得她说过是C。
纪维希察觉到他的视线如一团火一样胶着在自己前胸,本能双手交叉捂在上面,咬着牙怒骂:“流氓!”
这样一来,她的身体就没了支撑,上半身掉了下去,发出砰的一声,砸入人的耳膜。
纪维希瘪着嘴,一动不动,都快要疼哭了。
“摔到哪里了?哪里疼?”
唐迹神经一震,双膝跪地,眉头紧拧,面露担忧,双手在她身上比划,不知道该从哪下手。
心中无数次暗骂自己禽|兽不如。
纪维希闭着眼,眼泪疼出来,顺着眼角往下流,将瑜伽垫染深了一块。
半边脸蹭在垫子上,哇哇地哭:“呜呜,胸好痛!”
唐迹不自在地扭过脸,起身去打电话。
纪维希躺在浴缸里,看着胸前红通通的一片,一脸幽怨。
别以为他献殷勤帮她放洗澡水就可以弥补间接带给她的伤痛!她是不可能原谅他的,最起码今天不会原谅,明天也不会原谅!
纪维希捂着胸口慢悠悠地坐在梳妆台前,准备吹头发,镜子里的男人从自己出来就一直坐那儿看着自己。
怪别扭地扭动一下身体,拿着吹风机的胳膊抬起又放下。
“哎呀——”她偷瞄镜子里的男人,摸着手腕嘶了一声,嘟哝道,“手怎么也这么疼。”
心里从一秒默数到三秒,吹风机果然被一只大手拿了起来。
嗡嗡的声音拂在耳边,暖乎乎的,被人伺候就是舒服呀。
他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将镜子堵得严严实实的,正前方就是他的腰腹,被衣服遮住,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纪维希伸出手指在镜子上点了点,一、二、三……好像有六块腹肌来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看见的,竟然就这样记在了脑子里。
唐迹撩起她的头发一缕一缕吹着,丝毫不敢用力,还怕吹风机停留在头皮一个地方太久烫到她,动作很慢,却很细致。
不过有时候也不能太细致,瞧,纪维希开始嫌弃他太慢了。
“你能不能快点呀,脖子好酸哦。”纪维希扭了扭脖子,然后仰起头,呈十五度角对上男人的视线。
唐迹也在看她,浓墨般的眉舒展着,喉结轻滚,片刻想起什么似的道:“你坐好,等会儿弄疼你了。”
纪维希“哦”了一声,乖乖坐好,任由他摆弄。
除了纪远昭,从来没有别的男人给她吹过头发,唐迹是第一个,这种感觉真是稀奇的要命。
同时她也察觉到无论是自己还是唐迹,他们对对方的态度变了又变,最终落在了一个不上不下的平衡点上。譬如以前她想尽办法讨好他,极尽可能不惹他生气,现在心理却突破一道防线,对待他的态度越来越肆无忌惮起来,现在都敢让他帮自己吹头发了;再譬如以前很容易就能看出他对自己的排斥、不喜欢,后来渐渐也会关心自己,尤其是昨天他所做的每一件事不得不让自己有一种他喜欢自己的错觉。
可真的是她想的那样吗?她不知道。
纪维希敛起眉,突然仰头,这下扯到头发了,疼得嗷嗷叫。
她开始观察镜子里的头发,哪里没干透,就用手指一指,她指哪里然后唐迹就会给她吹哪里。
唐迹洗完澡出来,纪维希悄悄掀开一只眼皮,继而再掀开另一只。
尽量看起来迷迷糊糊的,为了逼真,她翻了个身,“一不小心”将被子蹬掉一半,然后可以表演了。
“沙发好难受哦,人家想睡床。”嘟嘟囔囔着,把在梦里的怨气表现得八九不离十。
她竖起耳朵仔细听,厚实的地毯把所有的声音都藏了起来,等半天都没听到任何动静。
这下死心了吧?可以安心睡觉了吧?
怎么可能不失落,这样看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要睡不睡的时候,一双结实温热的手臂将她腾空抱了起来。脑子瞬间苏醒了一半,但不敢露出丝毫破绽。
最后背部沾到柔软的床垫,双腿也被放平,被子盖到肩膀。
随后就感觉到温热的气息变远了。
灯没多久就灭了,纪维希在黑暗里睁开眼,床的另一侧是空的,沙发也是空的,她的目光落在地板上。
之后的一周,纪维希都用这种方法试探过,七个晚上她都是在床上睡的。那人每晚会在她“睡着”时抱她上床,然后自己打地铺。
有三个晚上,他亲了自己的额头,在她耳边轻说晚安。虽然很轻,但是她还是能感受得到。
有两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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