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道:或许他来景城公干,顺便再看一场音乐会。
演出结束,后台摆满了鲜花,纪维希还没来得及换下衣服,便被同伴告知有人找。
她一身月白色华美礼服,编发精致,肤若凝脂,腮若桃花,一颦一笑都足以惹人心神荡漾。傅融曲着一条腿,背倚墙壁,想她比远观时更令人惊艳。
纪维希走到外廊,当看到傅融一身白色西装,抱着红焰花束站在那里,似乎在等人。
四处看了看,慢慢走过去,手指着自己,不敢置信地问他:“是你找我?”
“嗯哼。”傅融上前一步,也学着她的样子四处看了眼,而后笑道:“难道这里还有别人?”
他将花束塞到纪维希怀里,扬了扬眉:“有没有这个荣幸请纪小姐吃夜宵?”
纪维希愣了一下,本能道:“我从不吃宵夜,不过,”她转了一个弯,低头闻了下花束馨香,继续道,“看在你送我花的份上,可以破例一次。”这是她第一次收到鲜花,竟然有一种梦想成真的感觉。
“麻烦你再等我一下,我换完衣服就来。”
纪维希提着裙裾转身的下一刻,余光突然瞥见一个黑色背影,挺拔倨傲,莫名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她顿了一下,听到有人问那个人:“这位先生,请问您找谁?”
但是没听到回答,黑色背影就右拐不见了。
“怎么了?”傅融见状,也循着她的视线向后看,并没有看到什么。
纪维希摇摇头,走进了化妆间。
此时,剧院门口,一个穿正装的男人脸上闪过暗沉之色,路过垃圾桶时步伐一顿。
低眸看了眼手里包装精美的鲜花,嗤笑了下,然后松手将花丢进垃圾桶,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男人走后,两个保洁大妈来到垃圾桶旁边,从垃圾桶上面捡起被丢弃的花,一脸的心疼:“哎呦,这花开的多好看呀,怎么就舍得给扔了。”
“是啊,不过看丢花那人的穿着根本不差钱,咱也不替有钱人操那份心。快点干活吧,我老公还等着我回家给他做饭哪。”
第二天中午,纪维希便飞回了汾城。
正碰上周末,唐迹难得在家。
她把小提琴一点一点擦拭干净,放进盒子里,然后起身去健身室内找人。
健身室里,最惹人瞩目的就是那面镜子,她刚到门口,里面那个人的视线嗖嗖就朝自己射了过来。
唐迹戴着耳机,上半身□□,唯一一条裤子还要掉不掉地卡在臀部以上位置。纪维希真怕他动作再剧烈一点,裤子掉下来,自己被他拖累得长针眼。
不过,看来看去,他好像没有戴着运动发带的那天显小呢。
“喂,你停一下!”
唐迹正在跑步,纪维希走到他身边,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奈何对方跟没看见一样,直视前方,一点搭理她的意思都没,不仅如此,跑步机的速度还增加了一个档。
从纪维希这个方向看过去,能看到他跑步时肩膀偾张的肌肉,一动一动的,上面还有着性感的汗液,别提多诱人 ,好想伸手去戳一戳呀。
心里这样想,手上已经付诸行动,可还手指还没碰上去,原本“移动的物体”已经停下来了。
“你想做什么?”唐迹停了下来,面无表情地睨她,面部线条比前几日冷硬上许多。
纪维希一窒,下意识望向他的眼睛,当看到他冷冰冰的眼神时,心里像是有一只小皮球突然泄了气。
长长的睫毛一颤,机械地收回手指。
不对劲呀,她为什么要在意他的眼神是冷的还是热的,就算他眼里长出花来了也不在她考虑范围之内呀。
在她低眸思索的空挡,唐迹已经走下跑步机,摘掉耳机,往手上套搏击手套。
“咳咳。”纪维希见要是再不说就没机会了,小跑着过去一把抱住沙袋闭上眼。
瞬间,耳边刮起一阵拳风。
“你疯了!”唐迹瞳孔一缩,瞪向她。要是他出拳出得再快一秒,无法想象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纪维希慢腾腾睁开眼,撇撇嘴,无辜道:“谁让你不理我。”
细细想来,她其实以前不是这样的。她一向认为要是有人刻意忽略自己,那一定是对方不识好歹,不理就不理,她才不会死皮赖脸求着对方,这有违她从小到大养成的气质!可这会儿看到唐迹把自己当作隐形人,心里莫名就非常不爽,势必要做点什么来打破他的不理不睬。
人长一张嘴,不就是用来吃饭和说话的吗?有本事他把嘴巴缝上呀!
“你想说什么?”有一滴汗顺着鼻梁划过鼻尖,唐迹没管,舌尖扫过腮帮,微拧着眉居高临下看着她。
原来死皮赖脸还是有用的嘛!纪维希松开沙袋,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方才的行为有什么不对,眼睛里闪烁着得逞的光芒。
“你这几天都在汾城吗?”
唐迹表情一派平静,墨眉扬了扬:“不然,你以为?”算是默认。
纪维希表情微妙,昨天那个背影明明很像他呀。
“还有其他要问的吗?”唐迹扫她一眼,视线盯着门口,淡淡道:“没有的话,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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