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说:爷爷,我可是您亲孙子啊!
“你先扶少爷回房间,我来煮点醒酒茶。”老爷子没好气道,临去厨房前狠狠剜了他一眼。
小吴欲哭无泪,心想我喝醉的时候都没见您给我煮一次醒酒茶。
纪维希都快睡着了,听到有人敲门,本想不予理会,可门外那人像是特意跟她作对似的,一直敲个不停。大半夜的,听这声怪难受的。
“谁呀?”
拖鞋都没穿,直接去开门,一开门,立即皱着眉头捂鼻子,另一只手嫌弃地扇了扇:“他怎么喝这么多酒?”
小吴尴尬一笑:“少奶奶,少爷就交给你了。”说完噔噔噔跑下楼。
“哎,哎,我……”瞬间,纪维希感觉到肩膀好像被压垮了一样。
两条小细腿打颤,撑着门框废了老大劲才稳住身体。
男人一条手臂搭在脖子上,身上的酒臭味全都度到自己身上,她皱着鼻子,脖子伸出去老远,噫,不止重,而且还很臭!
恨不得把这个又重又臭的男人扔在门口!
纪维希一连吐出好几口浊气,一只手抓住唐迹的肩膀,一只手揽过他的腰,咬牙扶着他往大床方向走。
可是这他么也太重了,突然感到一阵体力不支,两手一松,就听见重物落地的声音。
扑腾——
听起来就疼!
纪维希歉疚地笑了一下,蹲下来看着脚边被摔痛得皱眉的男人,脸色无辜地道:“这可不能怪我啊,谁让你块头这么大,简直是我身体不能承受之重!”
“有本事喝醉,就要有本事做到不麻烦别人呀,你说是不是?”
拍了拍手,站起来,无比遗憾地说:“看来只好让地板辛苦一夜了。哦,对了,记得吐的时候声音轻点哦。”
本来以为他今晚不回来了,那么自己就可要独享这个房间,没想到……唉,人算不如天算。
“咳咳——”
唐迹闭着眼,听见脚步远去的声音,实在忍不住刷了一波存在感。
刚掀被上床的纪维希突的一下又跑过来,一脸惊恐:“你不会想吐了叭?不可以,不可以吐在这里!!”
一想到等一会儿房间里都是那种不可描述的味道,就感觉呼吸不畅。
纪维希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光着脚丫子围着唐迹乱转,嘴上不时喃喃着怎么办怎么办。
唐迹慢慢睁开眼,眼前晃荡的小腿透白莹润,看得他头晕眼花,闭上眼,心里满满都是懊悔。
这个女人没有心,根本不会管自己的死活,他就不该装醉来试探她的反应!
“打电话找人。”
他轻声呢喃,心头最柔软的地方被蛰了一般难受。
是夜纪维希又睡回了沙发。
第二天一大早,纪维希被肚子疼闹醒,这会儿不过早上五点半,她捂着肚子迷瞪着眼撒丫子直奔洗手间马桶。
没想到“刹车”不及时,撞到一个黑影。
揉揉眼,才看清马桶前站着的是谁,他在干什么!
唐迹淡淡地瞥纪维希一眼,抖抖身子,拉上裤头,径直越过她走出洗手间。
纪维希石化般站在原地,脸色由青红之间不断转换,她刚刚是不是看到他的……了!!!
啊啊啊啊啊!
喊完以后舒服多了。
还好,等她再睡个回笼觉下楼,他早就走了。
之后的一周,唐迹没回家,听梨姐说,是出差去了。
真是的,她又没问,跟她说这些干嘛呀。
唐迹不在的这几天,纪维希过得还是很快活的,比如洗完澡后不用穿内衣,还可以穿着性感的黑色小吊带做一切快活的事;再比如,在家时可以无时无刻霸占那张大床。
无聊的时候再看看时瑶写的小说的后续,神仙的日子都没她舒服。
这一日,纪维希游完泳,然后上楼洗澡换衣服,刚从浴室出来,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
屏幕上的每个阿拉伯数字她都认识,就是组合在一起有点懵。
这谁呀?
“喂?”不过看在是本地号码的份上,还是迟疑地划了接听。
那头没说话,反而从话筒里传过来一声低笑。
“我是傅融。”
纪维希顿了一下,突然攥紧了手指,心里有些紧张:“是不是我爸爸……”
“放心吧,伯父一切正常。”
心这才慢慢松懈下来,同时也忽略了傅融对纪远昭的称呼。
“那,傅医生找我是因为?”
“嗯——”那头顿了一下,“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请纪小姐吃个饭?”
……
傍晚,纪维希踩着点回到唐家,老太太见她回来吩咐梨姐开饭。
饭后,她打算直接去三楼,唐夫人却突然叫住她。
她提着手包站在楼梯口,慢慢转过身来,笑容乖巧:“是的,妈妈。”
裴秀荣听了下意识皱了皱眉,合上手里的时尚杂志,看着她,说:“迹儿晚上八点的飞机到汾城。”
纪维希想是时候履行身为妻子的义务了,她笑容可掬地道:“妈妈,我上楼换件衣服,然后就去机场接唐迹。”
裴秀荣满意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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