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陷下去,纪维希疑惑地偏头,恰好对上一张熟悉的脸,她愕然。
“帅哥,我都跟人姑娘谈好价了,您坐别人车吧。”
车窗半开,引擎发动的声音嗡嗡,一股子刺鼻的汽油味卷着地面的尘土闯进车厢,纪维希皱着眉按上车窗。
唐迹淡淡瞥她一眼,转头对司机说:“我跟她去一个地方。”
“看来两位认识,那行嘞,你们拼车一人还能省几个子儿。”
司机笑呵呵,殷勤地把外面的行李拿到车上,一踩油门,出了机场。
从出机场,纪维希就一直盯着身边那人看,越看越奇怪,没好气说:“不是说好各玩各的吗,你现在在干嘛?”
后座狭窄,唐迹一双长腿伸不开,叉开腿坐着,闻言抱起双臂,闭上眼直视前方,并没有回答的意思。
今天他难得穿得休闲随意 ,上身只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下身是水洗的发白的牛仔裤,膝盖上破了个大洞,脚下是一双白色板鞋,周身青春洋溢得像个二十出头的大学生。
纪维希等了半天没等到一句话,嘴角抽了抽,嘁了一声,侧过身子背对他。
装逼遭雷劈!
纪维希下意识看了眼自己今天的穿着,她今天穿的也不赖,白色修身小T,淡蓝牛仔小A裙,一字带黑色高跟凉鞋,看起来顶多只有十八岁,年龄上绝不输他!
心里这才好受些,掏出手机调了个前摄,对镜头比了个“耶”,听到快门的咔嚓声更加神清气爽。
从镜头里瞥了一眼旁边,还装着哪?行吧,是她过于奔放了,接下来就骄矜点吧。
演戏,她真的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收藏,感谢留言,感谢营养液,么么哒~~~~~
第20章 当了
第二十章
两个小时后,出租突然停在公路边,四周是空荡荡的平地,仿佛能一眼望到天际。
“帅哥,我下去解个手。”司机解开安全带,然后下车。
兴许是关车门的动静太大,纪维希睁开眼,感觉到车已停下,她坐直身体,迷迷糊糊地想四处看看。
突然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别乱看。”
温热的掌心遮住双眼,纪维希一下变得清醒,为什么不能乱看?可是她睡了一路,对前面两个小时的情况一概不知,万一真的有什么不能看的东西怎么办?
“怎么了?”她由着他盖住自己的眼睛,好奇地问道。
唐迹的手心里痒痒的,她卷翘的睫毛就像两把小刷子似的,挠着他的手心,更挠着他左边胸腔里的那块地方。
她的脸竟然这么小,他一只手就能遮去大半,皮肤又白又嫩,他没摸过,却能想象得出那是一种怎样的柔滑触感。她今天好像化妆了,早上出门时看到她坐在化妆镜前捣鼓了好一会儿,嘴唇上橘粉色的唇蜜现在被她吃得所剩无几,却更好的与她的唇色融合在一起,楚楚动人,诱人采撷。
胸口好像被猫一样的爪子挠了一下,唐迹不自在地偏过脸,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逐渐流向四肢百骸。
纪维希皱着眉,不依不饶,声音拔高了些:“到底怎么了啊?你说话呀!”
车外司机已经提好裤子转身往车边走,唐迹收回手,掌心的触感也随之而消失。
双手交叉往颈后一抵,后视镜里攫住她的脸,轻哼:“睡那么死,被人卖了也不知道。”
语气不急不缓,数落小孩似的。
纪维希脱口而出道:“你不是没睡嘛。”说完,发现他就跟蜜蜂盯蜂蜜一样盯着自己看,下意识摸摸脸:“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唐迹撇过视线,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一秒,两秒,三秒,后知后觉地哑然失笑。
他也不知道有什么好乐的,就是想笑,之前在机场被她“赶走”的郁闷一扫而空。
“神经病。”纪维希嘴角抽了抽,嫌弃地努了努嘴,她要是再跟他说一句话,她就去shi。
……
半小时后,她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矿泉水瓶,内心足足纠结了五分钟。
“唐迹,我的水喝完了,你的可不可以分一点给我?”
天黑之前,终于到达抚笙镇。镇上几乎没有被开发的痕迹,小桥流水仍保持着十几年前的味道,不大的镇子到处充满诗情画意。
没有酒店,只能住在镇东头唯一的一家民宿里,刚好还剩最后两个房间,一人要了一间。
舟车劳顿累得不行,纪维希吃完晚饭就呆在房间没再出来。
翌日清早,被树上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吵醒,外头杨树碧绿青葱,金黄的晨光透过枝叶的罅隙射进来,一切都是如此美好。
早餐是老板娘亲自做的豆浆油条,每一缕豆、油香都蕴含着独特的味道。这种味道曾经灌在她神经里好久挥之不去。
八月中旬,太阳如一轮火球悬在当空,炙烤着大地,连一丝风都是热的。
纪维希全副武装出了门,小镇风情淳朴,小贩的叫卖声传遍大街小巷。小河边上有几个挽着发髻的妇女,边洗衣服边拉家常,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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