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房间里没有任何“异常”,方才开门。
梨姐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个盒子,说:“少奶奶,这是少爷让我给你的。”
“这是什么?”纪维希下意识朝衣帽间方向看了一眼,皱眉接过盒子。
“是手机。”梨姐答,“这是少爷今天出门前让我交给你的,刚才在楼下忘了,于是就送上来给您,没打扰您休息吧?”
纪维希盘腿坐在沙发上,面前放了一部爱疯手机,以手支颐,疑惑的目光落在紧闭的衣帽间门上。
手机是他给的?可是他为什么要送自己手机?!
纪维希脑子里全都是问号,大的小的,挤得满满的。
咔嚓一声,唐迹换好家居服从衣帽间走出来,第一眼就看到她雕塑一样坐着,她一向神经兮兮惯了,也就没有多想,抬步越过她打算去书房,突然身子僵住,目光机械地落在那只白色手机上。
不是跟梨姐说了,手机送给她了吗?怎么……
唐迹本能看向纪维希。
纪维希正好对上他的视线,一只手悠闲地在膝盖上敲了敲,另一只手拿起手机摇了摇,眨巴眼睛说:“唐大少爷,眼不眼熟呀?”说完的下一秒,啪的一下把手机拍到沙发上,抬起屁股,直起身体跟他对视,怒目圆睁道,“说,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一人站着,一人半坐在沙发上,两边的高度相差了不止一星半点,但是论气势纪维希却没输给他。
唐迹心虚地撇开视线,要怪就怪她那破手机太不经摔了,掉在地上再捡起来就开不了机了。虽然他对于她给自己手机号备注王八蛋的事很生气,但是手机总归是他摔坏的,他三观还是很正的,于是就随便让吴峰路买了个手机,让梨姐交给她。
谁知她已经买过手机了,不过看那款式最高不过两三千块钱,还挺会省钱的。
在楼下明明已经跟梨姐说了,手机不用给了让她自己留着,谁知道一眨眼就给送上来了,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到最后还得要他拉下脸来收场,语气硬邦邦地说:“不就一破手机,给你你就收着,我还能在上面喷毒药不成。”
心里冷哼一声,不识好歹的女人。
“给你,我不要。”纪维希撇嘴,把手机递过去,一脸不屑的表情。
她要是真要了,才是真正上了他的圈套了吧。拿人手短,连婚姻都豁出去了,她可没什么值钱的了。
另一只手展平伸出去:“请把我的手机还给我。”
唐迹低头看着眼前掌纹清晰的一只手,白白嫩嫩的,像一段葱白,要是温柔一点的话他说不定就……
“咳。”手攥成拳抵在嘴边咳了一声,忍不住风凉道,“不是我说你,你找谁买的二手机,轻轻一摔,电池板就出来了。”
唐迹突然顿住,因为他看见纪维希正火速从她新买的手机里掏出电话卡,然后往爱疯里面塞,傻眼了都,女人变脸可以这么快的吗?!
“现在扯平了!”
纪维希将新手机开机,目睹着信号变成满格,开心到炸裂,忍不住亲了手机一口。
“木马。”她跳下沙发,十分得意地炫耀自己的新手机,“这可是你赔给我的哦。”
言外之意,摔坏人东西就得赔,天经地义,若是想以此贿赂我做其他的事,没门!
“我要洗澡了,您赶紧出去吧。”纪维希打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唐迹:“……”
感觉亏了一个亿!!
关于去哪里度蜜月,纪维希除了没去过南极看企鹅,国内外稍微有点名气的地方几乎都和塑料小姐妹打卡过了,所以也就没什么欲望。
当第二天,被问到想去哪里玩的时候,纪维希想既然无法拒绝,不如就当作一场旅行,便说了一个地点。
裴秀荣当即皱眉:“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一个很美的地方。”纪维希闭着眼睛回忆。
碍于祖、母两辈人的重压,两天后,纪维希和唐迹坐上了前往抚笙的飞机。
抚笙镇,一个听起来就很落后的小镇,没有直达高铁,从这里下飞机要再坐四个小时的车。
飞机落地时,正值中午十二点,简单找个地方吃个饭再出发,天黑之前便可以到达。
取完行李,纪维希看了眼周围来往的人群,对唐迹说:“就在这里分开吧,十天之后我们再联系。”说完,戴上墨镜,推着行李往机场出口走。
很顺利就拦到车,司机师傅友好地帮她把行李箱放到后备箱,得知她要去遥远的抚笙,司机犹犹豫豫不肯走,蹩脚的普通话里偶尔蹦出来几句方言。
“小姐,一看你就是外地人,你不知道从这里到抚笙要四个多小时,过路费又这么高,回来时候也不知道能不能拉到人,恐怕……”
无非就是钱的事,纪维希掏出钱包从里面数了几张红票子递给司机,淡淡说:“这是定金,放心不会让你白跑这一趟。”
司机见钱,眉开眼笑,手上吐了口唾沫,一张张数完刚好一千块钱,麻利地把钱塞好,发动引擎说这就走。
耳边豁然响起车门打开的声音,紧接着就感觉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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