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吃了药睡一觉就能好了,敢骗我老太太!”老太太一想起刚才看到孙媳妇儿火红的脸色就心惊,拐杖在地上重重一杵,“老吴、梨姐你们跟我去医院,秀荣你打电话给老邢,告诉他老太太我跟他没完!”
车上,纪维希像八爪鱼一样扒在唐迹身上,没一会儿,他的身体都变得燥热,拧眉低声吩咐小吴把气温打到最低,然后开始着手扒开纪维希贴在自己身上的胳膊腿。
纪维希被强制丢在窗户边,然而她像是没长骨头似的一会就顺着座椅往下滑,唐迹眼一斜,本不打算管她,可眸光一接触到她红的不正常脸蛋,还是勉为其难伸手提溜她一把,几次三番,身上已经冒汗。
冷风掠过汗水,掀起一阵冷意。唐迹拢拢衬衫,一个拖鞋印踩在小吴身后,小吴连着座椅被踢的抖三抖:“谁他妈让你打这么低,没看到她冷得都快缩成一个球了?!”
小吴觉得很委屈,大爷不带您这么玩我的!
“三十五度。”
小吴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立马把温度调高。
纪维希抱着双膝,正对着唐迹坐在座位上,他在自己的眼睛里都是模模糊糊的一个黑影,虽然很凶,但是依旧能辨析他的高大。
纪维希手指分别撑着两只眼皮,努力放大自己的眼睛,突然就叫了一声:“爸爸——”
“爸爸,是你吗,爸爸。”纪维希双手勾住唐迹的脖子,一张脸天真无邪。
唐迹手一抖,差点把她扔地上,还叫上瘾了!!他步子停住,盯着怀里烧成小龙虾的女人,黑着一张脸,皮笑肉不笑,道:“我倒是想有你这么大的女儿!”
小吴瞅瞅他怀里,忍不住掩嘴笑,心想这不已经有了嘛。
病房里,医生给纪维希量了一次热,三十九度二。害,他这暴脾气,当场就把病人家属骂了一顿:“这是你老婆吧,怎么不等到四十度的时候再送过来呢,直接转脑外科得了!”
白色衬衫湿透了贴在肌肤上,印出结实肌肉的痕迹,唐迹绷着脸看医生,不耐烦地说:“快点给她治。”
小吴心道,医生您刚才说话也真损。本着为主人分忧的本分,他把医生拉到一边:“医生,对不住,劳请您给我们少奶奶开最好的药,钱不是问题。”
医生点点头,临走时仰头朝唐迹看了眼,十分嫌弃地摇摇头。
“爸爸,我爱你。”
谁知,偏偏有人睡着了,也不忘语不惊人死不休,医生张大嘴,看唐迹的眼神更加嫌弃了。
护士将针管推进纪维希手背,虽然闭着眼,纪维希的小脸还是疼得皱成一团,要不是唐迹按着她的手,恐怕早就缩回去了。
唐迹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她真的害怕打针。
“轻点儿。”他下意识道。
护士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而且他还跟自己说话了呢,当时脸就红了,弄好一切,端着托盘就跑走了。
老太太带着梨姐和纪维希的换洗衣物一起过来,若不是唐迹和已经醒来的纪维希一起劝,只怕晚上都要在这住下了。
老太太担心男人心粗照顾不周到,特地把梨姐留下来,高级病房里,最不缺的就是睡觉的地方。
吃完晚饭,梨姐去打水给纪维希擦身子,唐迹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交叠着双腿,低头专心看报纸。
输完三瓶水,又睡了一觉,纪维希此时浑身酸软无力地靠在床头,连晚饭都是梨姐喂她吃的。
睡了一天,这会儿反而不困了,只是身上黏糊糊的,不怎么舒服。她盯着电视好一会儿,才把视线转到唐迹身上,故作惊讶地问:“你怎么还在这里?”晚饭都吃了,而且天都快黑了,他还在这里干什么啊。
唐迹闻言看了她一眼,空气里静静的,他没说话也没有起身的意思,过了一会复又低头看报纸。
“喂!”见他不理人,纪维希嘟起嘴,可她生病了,说起话来软绵绵的,起不到什么威力。
唐迹放下报纸,抱着双臂换了一条腿交叠,一双微眯的眼睛射向她,口气很正经:“怎么不叫爸爸了?”
纪维希懵了:“什么……爸爸?”
“你忘了?”唐迹平静地说,“就在送你来医院的路上,你非得贴着我,不让你贴就叫我爸爸。小吴也听到了。”
听前面几句时,纪维希还以为他在胡扯,他现在却把小吴拉出来,她当时都烧糊涂了,哪怕真叫了“爸爸”她也不记得了呀。
“我怎么可能会这样叫你,别自恋了。”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否认到底。
唐迹嗤了声,站起来,往外走时正好碰到打好水的梨姐。
“少爷,您去哪?”
唐迹不知什么时候衔了根烟在嘴里,从裤袋里摸出打火机示意了下:“我去抽根烟。”
唐迹一走,梨姐开启话唠模式。
“少奶奶你觉得怎么样,头还晕不晕?我打了点热水,帮你擦擦身子吧,然后再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睡起来舒服些。”
纪维希觉得不好意思,但身上确实黏腻的难受,而且梨姐又那么殷切地看着自己,最后赧然地点了点头。
索性她昨晚洗完澡穿了内衣,这会不至于那么别扭。
梨姐帮纪维希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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