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远点,我等会还有重要的人要见。 ”裴秀荣一身紫罗兰色真丝旗袍,本着脸,不怒自威,十分不客气地表达自己的愤怒,指着靠窗的地方让他有多远坐多远。
掌管公司十几年,裴秀荣身上的威严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消退了的,眸光犀利得能杀死人。
小吴看着后面低着头唯唯诺诺挪位置的男人,想笑又不敢笑。
裴秀荣一闻到唐迹身上的酒气就气不打一处来,当即一个巴掌甩到他脸上,牙齿咬得咯吱响:“你要是不想活了,趁早去找你爸,看他不打死你!五千字检讨今天晚上我要在书房看到!”
唐迹端正坐着,双手分别平铺在膝盖上,一边脸发麻。他忍着灼痛,低着头,嗓音苦闷而懊恼:“妈,我知道了。”
裴秀荣仍没有解气,抱起双臂,剜了他一眼:“胆子肥了!居然给我玩酒驾,身为唐家一根独苗,你配吗?”
“噗嗤——”小吴实在是忍不住了。别看爷在外头威风八面,在夫人和老太太眼前就是一挨骂不敢还嘴的小孩,从小到达不知道挨训了多少次,写了多少份检讨书。
“你给我好好开车!”裴修荣从后视镜里瞪了小吴一眼。
好不容易挨到家门口,车刚一停稳,唐迹就开门下车,步子大的像后面有鬼追着。
刷完牙,唐迹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眉头拧成了小山丘,他看着胡子拉碴的脸,忍不住抬手指了指,吸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般地说:“唐迹啊唐迹,你怎么成了这幅怂样!”
刮完胡子,洗好澡,唐迹只在腰间围了一件浴巾就走出浴室,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拿起手机问小吴,买下纪维希租的房子那件事进展得怎么样了。小吴说,那房主是个富家千金,家里根本不差钱,开再高的价都不打算卖,事态进展为零。
唐迹啪的一声挂了电话,赫然而怒,健硕的胸膛剧烈起伏,收不了她了还?!
翘班,去医院!
医院那头,老太太得知孙子要来,已提前做好了准备。唐迹推开门看见的就是老太太躺在床上,气息微弱的样子。
唐迹心里不忍,只好手掐着腰在病房里转来转去,老太太看得眼花缭乱。
“迹儿,怎么了?”
唐迹闭了闭眼,拉过一把椅子在床沿坐下,他把老太太枯黄的手握在手里,过了半晌,试探了声问:“奶奶,换个人行不行?纪维希那个女人太难缠。”
老太太顿了一下,把鼻子上的氧气管拔下来,默默不出声。唐迹希冀地等着,然后就看到老太太滑到眼角的眼泪。
唐迹:……
他的声音不自觉弱下来,妥协道:“既然奶奶喜欢她,那我就再努努力。”
老太太一听,自己把氧气管插上了,抚摸着唐迹的头:“奶奶的好孙子。”
纪维希正在一家琴行等待面试,眼看着就要轮到自己了,突然接到汾城一院的电话,挂断电话,她的脑子里出现三十秒的断层,之后,小跑着离开了琴行。
“喂,是病人纪远昭的家属纪小姐吗?是这样的,由于你没有按时支付病人的诊疗费用,医院无法再让病人住下去。而且医院患者很多,床位紧张,你看你今天方便过来一趟把费用缴清,顺便为病人办理出院手续吗?”
纪维希匆忙赶到医院,直奔纪远昭的病房,但并没有在病房里看到纪远昭,最后是护士告诉她,病人已经被安排到了走廊的临时床位。
纪维希在走廊尽头找到了纪远昭,这里只有一张床而已,并没有看到床头常见的护理仪器。窗户是半开着的,纪远昭的手一片冰凉,不知道被安置在这里多久。
纪维希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明明昨天从这里走的时候还不是这样,医生还告诉自己,若是爸爸一直在这样良好的治疗环境里,他会醒来的,只是时间问题。讽刺的是,她现在居然没有任何能力为爸爸保持这种良好的环境。
纪维希擦去眼泪,帮纪远昭把被子掖好,就去找院方理论,可护士医生总拿她未能提前交齐钱来搪塞她,纪维希头一次体会到人性是如此冰凉,而自己如此渺小。
“纪小姐,我院在康复这一块是业内权威,像令父这种病情最忌讳搁置,一旦错过最佳治疗时间,那么令父预计很难醒来。您还是尽快筹钱吧,唉——”
主治医生的一声叹息将纪维希彻底打入谷底,钱,又是钱!纪维希快要恨死钱了,可是怎么办呢,没有钱的话,爸爸永远都不会醒过来了。
纪维希捂着脸蹲在地上哭,牛仔裤袋里的手机响了三遍,她才听到。
“喂?”
“是我,唐迹。”
纪维希下意识要挂断电话,电话里男人低沉的声音很快传来,她眼睛红红的听完:“你到底要不要做我的唐太太?从此以后没有人再敢甩你巴掌,你依旧有花不完的钱,还会有妈妈和奶奶,最主要的是要是离婚了你还能得到一大笔财产。”
那头顿了顿:“你确定不心动?”
……
“纪维希你怎么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妈宝男石锤!
为啥就没有人看哪(托腮。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分卷阅读11
同类推荐:
你男朋友下面真大(校园 np 高h)、
顾先生和顾太太、
房事(H)、
我家沙发不对劲【H】、
被投喂的N种姿势(穿书)、
当剑修穿进无限流[无限]、
被茶艺反派盯上后[快穿]、
催眠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