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迹唇线微挑,不怕死地‘迎难而上’。
纪维希负气地坐下,光裸着的双脚在地面上往一起蹭了蹭。
大夏天的,这包厢里冷气开得这么足,脚底板哇哇凉。
唐迹看她身上戾气熄了不少,拿过脱在一旁的西装外套往她手上一丢,没好气道:“披上。”
“女人都喜欢对自己体贴的男人,想当年你爷爷要不是事实把我放在第一位,我也不能跟了他。”
鬼使神差的,脑袋里就冒出这句话来,唐迹认命地走过去,主动拿过西装外套披在纪维希肩膀上,末了还警告说:“要是脱了,一分钱都不给你!”
“鞋子五百,什么时候给钱?”
唐迹:……
纪维希以为他不信,又道:“这鞋子真是我花了499买的,小票还在钱包里呢。”
唐迹不可思议地望着她,这女人掉钱眼儿里了?!
“行吧。”唐迹一拍大腿,果断从钱包里掏出几张人民币,啪的一声拍到她眼前,“不用找了。”
纪维希看着那五百块钱,嘴角抽了抽。
约莫两分钟,小吴来了,带了个医药箱,还有几颗熟鸡蛋。
“少爷,我先出去了。”
唐迹手一抬:“等等,你给她弄一下。”
小吴以为自己听错了,然后又听见男人皱眉说:“算了,你先出去吧。”
小吴走后,唐迹把椅子往纪维希身边移了点,打开医药箱找到棉签和止痛药。
他说:“转一下脸。”
纪维希没动,只觉得男人越欺越近,她语气有些别扭,身后就去夺他手里的东西:“我自己来。”
“别动。”唐迹严肃地拒绝,说出的话却又是欠揍,“你能看见伤在哪了吗就逞能。”
纪维希:我忍。
灯光不知道何时暗了下来,唐迹笨拙地将棉签上的药水一点点蘸到纪维希脸上,纪维希时不时喊疼,他手劲便不自觉地轻了下来。蘸着蘸着,目光落到眼睛上,她的睫毛很长,眼睛亮亮的,里面像是装了一汪泉水。皮肤也很细致白净,看不到一丝毛孔。而且她脸上香香的,不像别的女人身上那种浓烈的脂粉或是香水味,而是一种清清淡淡,让人闻了还想再闻的味道。
纪维希也在看唐迹,就这么一会儿他不知道弄疼了自己几次,明明什么都不会,还自告奋勇!其实,他长得还蛮好看的,鼻梁高挺,墨眸流深,专心做一件事的时候的模样算是她喜欢的那一卦的,就是嘴巴毒了点。
纪维希莫名地就想起,唐迹第一次找上自己的那一天。他坐在自己0.99米宽的小床上,双腿交叠在一起,一幅救世主般的口气让自己嫁给他,这样自己就可以继续过上以前那样挥金如土的日子。他脸皮怎么这么厚,她凭什么要嫁给他呀?!
她双臂环胸,语气轻蔑不屑:“本小姐不嫁,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能强娶良家少女!”
她以为他就会就此打住,没想到他却变本加厉,抛出更诱人的条件,那又怎么样!她又不是没过过那样的生活!只不过人生遭到了滑铁卢,一时失去了而已。
她十分有出息再次拒绝了他,心想,您再死缠烂打下去,就对不起您那少爷的身份了啊!谁知他竟然真的没走,丫的还摆出几百年前的糗事来膈应她。说什么她之所以现在拒绝他,是因为对十三岁那年告白被他拒绝而耿耿于怀。
呵,她指天发誓,十三岁那一天她确实记着呢,而且记得很牢,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忘!她是脑子抽了才会和别人打赌,给他送情书,最后被他当着整个高中部学生的面拒绝。
唉,谁中二时期没有犯过傻?她宰相肚里能撑船且原谅他!但偏偏他嘴贱,什么话都往外头说,女孩子的有些事是能让人昭告天下的嘛。
这事一部分原因也要怪纪远昭,不知道怎么回事丢了她妈妈,导致她长这么大身边没有一个亲近些的女人。那是她来初潮的第二天,纪远昭虽然为她买了多种多样的卫生棉,也没告诉自己使用教程。她猜告白那天一定是自己笨手笨脚把卫生棉贴歪了,才会给唐迹有机会指着自己雪白的连衣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你裙子好像脏了。”她迷迷蒙蒙扯过后边裙子一看,红红的一大片,侧漏了!
各种各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当时就飙泪了。她那学期才刚转来,心高气傲、自尊心强,脸皮说厚也厚,说薄真比那窗户纸还薄,一戳就破。于是她二话没说,眼泪一抹,跑去办公室找班主任打电话,让纪远昭来接她回家了。
此等奇耻大辱,怎么能忘?!
不过,她也不是单因为记着这件事才拒绝他,她虽然从小没妈,但是纪远昭那么些年来既当爹又当妈的,把她浇灌得很好,教了她不少做人的道理。“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道理她还是相当同意的。
唐迹把鸡蛋剥好,刚想让纪维希自己放在脸上揉,就看见她看着某一方向一动不动,他张开五指在她眼前试探了下,没反应,跟离了魂儿似的。
唐迹突然就想逗逗她,于是拖着椅子朝她挪近半步,长腿勾着椅下的横杠,朝她耳朵里吹了口气:“喂!纪维希!”勾唇,盯她的反应。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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