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富丽堂皇的大厅增添了一抹生活气息。
苏胜致辞之后,带着苏容穿梭在人群之中,与人寒暄。
直到在场来宾都认了个脸熟,苏胜才大发慈悲的放她离开。
苏容将手里端着摆架势的红酒杯放回服务员的托盘中,又从圆台上拿了杯酸奶,倚在餐桌旁的圆柱,目光四处游走,在觥筹交错间搜寻着。
明棠在她身后看了须臾,端着香槟走过来,她穿着红色礼服裙,眼下点了一颗泪痣,烈焰红唇,蓝绿色的头发被她染回了黑色,烫着港风的波浪,艳丽又不失霸气。
“嘿,girl,喝一杯吗?”明棠拍了一下苏容的肩膀,笑吟吟的搭讪道:“这个妹妹我好像见过。”
她突然出现在身后,苏容先是被吓了一跳,随即感到欢喜的转身,端起酸奶杯与她碰杯,勾唇笑道:“是在梦里,还是在前世?”
明棠弯了眉眼:“当然是在眼前啊,我的傻妹妹。”
两人相视而笑,明棠揽上她的肩膀,嘴巴努着,让她看巨幕:“你怎么想的,居然同意放照片?”
说到照片,苏容便不自觉的开始叹气,这是一个悲伤的偷梁换柱的故事:“不关我的事啊,这些照片我都不一定见过,你也知道,他俩手里的照片,比我自己手里的还多。而且这个成人礼,客人是老头子请的,宴会是余女士策划的,我除了给你们发请柬外,其他的是一概不知。”
目光从巨幕上移开,落到边上摆着的画作上,叹息声更重:“老头子和我说要几幅画摆办公室,结果是来这摆小画展了。”
“哈哈哈哈!”明棠笑的花枝乱颤,险些没站稳脚跟,苏容一面瞪她,一面不忘伸手扶她,明棠丝毫不收敛笑意,目光揶揄:“这倒是叔叔干的出来的事。”
苏容白她一眼,不经意间从她身后窥见宋呈与人交谈,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卧槽?”
“怎么了?”明棠转身看去,一眼就看到了西装革履的阙言,下意识的吸了口凉气:“卧槽?”
两人错愕的收回视线,两眼相对中流露出一丝不可置信,静默半晌后,明棠由衷的感慨:“你这继父,真够良心的。”
阙言是华国久负盛名的画家,他的成就很高,但是他的风流债比他的成就要出名,相传他在F国随手扔一张画纸,都有成千上万的名媛追在身后求购,若能与他春风一度,在名媛圈中更是一件盛事,以至于苏容一度怀疑购画的名媛中,十之八九是冲着他那张脸。
明棠推她一把:“上去认识认识啊,你不是很喜欢他的画吗?”
苏容双手紧张的无处安放,在空中随意一抓,攥住明棠的手,嘶的一声:“我喜欢的画家那么多,总不至于都来了吧。”
明棠笑道:“那得看你继父的朋友圈有多庞大。”
话音刚落,宋呈回眸间注意到她二人的身影,笑着冲她招手,苏容呼吸一滞,惹得明棠又是咯咯的笑,她推了推苏容的肩膀,戏谑道:“快去吧,说不准还能拜个师,国民老公的学生,嘿,说不准你比老张先红啊。”
阙言的学生确实可能吸引媒体视线,但苏容是没这个机缘了。
她不痛不痒的掐了一下明棠的掌心,摆正脸色,轻飘飘的落下一句:“宋有他爸对外介绍我都说是他的学生,拜师是不可能的了。”
宋呈对外从不提她和余悦的关系,他带着苏容去见画坛的前辈和他的好友们时,都会介绍成他的学生,有时会有人问他是不是徒弟,他也会笑着称是,自从他开始指点苏容艺考后,他似乎就单方面默认了苏容是他的开门大弟子,前阵子还特意让苏容改口叫老师,敬了拜师茶,将这师徒名分定了下来。
宋呈在画坛上的地位不比阙言低,但他不如阙言有名,而且他早年为了挣钱频繁作画,有些商业性的画作于他而言就是黑历史,哪怕如今声名鹊起,也总有人会提起当年那些流水线般的商业画。
苏容盘算过那些画的创作时间,是在宋有很小的时候。
或许是生活所迫吧。
苏容走到他们的身旁,宋呈笑着介绍道:“曼曼,这是阙言阙老师。”阙言笑起来眉梢间都是风流,对着小辈好歹收敛些许,却难掩骨子里的浪子风情,宋呈说:“我的徒弟苏容,她很喜欢你的作品呢。”
苏容脸颊微红,低声问好:“阙老师好。”
阙言挑眉:“我见过这个孩子,那届青少年美术大赛我是评委,你拿了油画组第一,还是我颁的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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