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啊?”成泽怪笑着问我。我拿起竹棍,对准那小子的腚部,狠抽了一下,他跳去一边揉自己腚部去了。桃花嗔怪我:“哥,不要下狠手啊。”
“放心,打不坏的,他腚部肉厚又多。”可我心底里已经骂了桃花一万句了,这还没嫁过去,就把哥彻底抛弃和背叛了,白养活了。
“我说的动嘴,就是说话,就是讲故事。说一下你们的相爱故事,一个字的谎都不能撒。如果发现语气不对,武云同学,我就会像抽刚才成泽一样抽你。”武云确实无语了,直接由武云教授、武云老师降低到武云同学。
……
“那是2006年夏初吧,刚7月,就是快要放暑假的时候。说是夏初,其实天已经很热了,大家都知道茱锦城的高温盆地气候。”武云老师开始了讲述。
“我建议直入主题,不要管天气的事情,好不?”光宇插了一句。回答他的是一齐声的“闭嘴”。
“7月是你们考试的时间,也是马上要放暑假的时间。你知道学校教务处的规定,一门课考完之后,3天内必须要把学生成绩登到校园网上,供学生查询。你想我,一个人带30多个班的公共课,十几个班的专业课,就算加上我的助教,三天内阅完卷那也是不可能的任务。”我们都点头同意,这确实是一个现实问题,所以很多老师,甚至在监考的时候,都把卷子拿来,抓紧时间阅卷。对此,我们深表同情。
“那是带课少的老师,监考时批批卷子,晚上加个班,也就行了。像我这种,肯定不行。怎么办,就得找高年级的学生来帮我批卷子。大三的帮我批大一大二的,研一的帮我批大三的。”武老师喘了一口气,懂事的桃花适时地给武云和秦欢雨各端上了一杯水,让他们润一下喉咙。
“这肯定算是一个机缘。你们文学院大一大二的教育专业课程,我让你们院学生会,随机叫了六个班干部集中一下午的时间帮我阅卷,而且都要求是女生,这个不用解释了吧,不是我好色,是因为女生确实批卷细心啊,男生们那粗枝大叶的,误人成绩。”这一句解释换来了一齐声的“色鬼”。
故事继续下去。
秦欢雨是他们班的支书,又恰好被院学生会的同学叫上了。如果院学生会的这个同学领导,只叫一个班的所有班干部(一个班的学生班干部肯定是大于六人的,大学学生干部多到泛滥成灾),那叫到欢雨的机会也是很小的。可这个学生会领导同学想得远,做得明,他叫了文学院汉语言文学系6个班各一个女生,这个女生,先在班长或支书里选,如果班长和支书都是男的,那就选一个女班干部。于是,秦欢雨由可能被叫中,变成了必然被叫中。因为,从汉语言文学系一班到六班,所有班长,全都是男的,所有支书,全都是女的。
这就叫缘分,没说的。
阅卷的过程很顺利,秦欢雨字写得好,字写得好,责任就比较大一些,除了阅卷外,还得额外多抄分数,把所有卷子上的分数,腾写到教务处成绩单上,然后再由武云核对后签字,把成绩单在正常上班时间交到教务处。教务处是一个神奇的单位,在交过去成绩单很短一段时间内,成绩单几乎一分不差的,就被教务处输入到了校园网上,这个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一天。
批完自己分到的那部分试卷后,女支书们各自离开了,秦欢雨是最后一个,没办法,她还在腾写最后的一张分数表。
那时,欢雨已经腾写好表格了,她就在木沙发和茶几那里,弯着腰,低着头,把一张张分数表整理整齐。我就坐在她对面的办公桌上,批阅着我们学院不多的几个专业课班的试卷。我偶然向秦欢雨那个方向望了一眼,可这一眼,就再也挪不开了。”武云幸福地回忆当时那个情景,欢雨在旁边也是一脸幸福。就在武云望向秦欢雨的时候,秦欢雨整理好了分数单,并转过身来。
“那个极美丽的女孩,穿了一件露肩的短袖,而且两个衣摆还在肚脐上边系了起来,露出了白洁的肚皮和肚脐眼儿。下边是一件短裤,我敢说,如果把短裤卷上一下,那就一览无余了。她把一肩长发扎起一个高高的马尾辫,她整个人沐浴在办公室桔黄色的灯光里,就像一个绝世尤物,把我的魂都全部勾去了。”
没错,这就是秦欢雨在我们宿舍6个人集体去网吧包上夜网出去撞见的那一天,那一天,她被武云接走了;那一天,我和林云顺在武云家的窗口下偷听武云和秦欢雨颠鸾倒凤;那个晚上,我和云顺发生了这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事情。
那一天的夜晚,秦欢雨就是穿的这样一身。
……
“我和欢雨目光对视的那一刻,好像我们两个都明白了什么,起码当时我就明白了。”武云乐呵呵地说。
“欢雨姐后来也明白了吧!”桃花不失时机地插上一句。
“对,后来就不多说了,一来二往,我们就在一起了。当然了,肯定一开始是我一头热,狂追欢雨的。”在武云说着这句的时候,秦欢雨体贴地拉住了他的一只胳臂,靠在了他的身上。
我似乎有些理解了,在武云沉封近三年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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