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然后,杨巨吼出一声:“你小子,竟敢在我的床上干这事,你!找死!……”
说完后,杨巨又重新把成泽扔在了自己的床铺上。可能他发现了,床铺上铺的床单、褥子,盖的被子,都跟自己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那就还好,可以接受。
我的注意力放在了鸢儿身上,“你是叫云鸢儿,是吧?”我真的很佩服我的超强长时记忆能力,竟还能叫出这个女生的名字。
“我不叫云鸢儿,我叫云鸢。”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少女该有的羞涩,只是有着强烈的纠正欲。显然,在近来成泽的熏陶和三年来的同上大课中,她对我们两个班的10个宝贝男生,已经如数家珍了。
“说说,你跟成泽搞到一起,多长时间了?”我继续发问,看起来像是破获了一起通奸案一样。
“没多久,今年春节刚开学的时候吧!”鸢儿侃侃而谈,倒显得一旁冷静观战的成泽像个姑娘。
“这速度真够快的。穿衣服,一起吃中饭吧!”我说完就拉起了杨巨,“走,外边站会儿去。”
成泽呵呵地傻笑,“三哥,中午我请客。”
第九章:我现在没有女朋友
成泽和杨巨在把玩杨巨的新手机,两个人头对着头,真有点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感觉。杨巨是情窦未开,刚被老纳点化。成泽如果愿意,都可以当爸的人了,还是这样傻里傻气。我只能说:真是他妈的傻人有傻福,把云鸢儿这个尤物搞到手了。
于是,把我和鸢儿晾在了一块儿。
我没话找话,“你怎么勾搭上成泽的?他可是我们宿舍的小乖啊!”
“我才没勾搭他。”她一口否认,然后有点幽幽地说,“其实整整三年半,我都没有谈恋爱。大四上学期开始实习的时候,除了考研的,大四的人基本走光了。我经常在图书馆遇到成泽,一块上自习、吃饭、回宿舍多了,就自然在一起了。”
“荷尔蒙因素决定的,你们是动物性决定了爱情啊。”我随口乱说。
她笑,突然问我,“记得大一那次大课吗?我淋了雨……”
我心猛地一惊,看成泽和杨巨,他们玩得不亦乐乎,哥心道,还是单纯比较好。我怎么能够不记得,没话找话,真是想把这个话题回避过去。
“你的身材很棒!”说完这句,我就脸红了,觉得口舌好笨。鸢儿也脸红了。
“那是第一个男生在我毫无准备的时候吻我!我为了忘掉你,整整花了三年多的时间,直到遇到成泽。”她有些心不在焉了,又断续说道,“可你一回来,就让我又想起了这些。而且……而且你们还撞到了我跟成泽……”
我无言。撞上鸢儿的时候,她在我身体和心理上种下了第一颗爱的种子,但却完全没有生根发芽的机会。大一上学期,我正是“少年不识情滋味,一心只想仕途路”的阶段,显然,2003年的秋天,大学校园传承下来的各种学生工作职位,比漂亮女生对我的吸引力要大上数十倍,甚至上百倍。
如果冠冕堂皇地说,是我上进心特别强;如果从人的个性发展的角度来讲,那就是现实压制了我的真正生理需求。
“我现在没有女朋友!”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好傻。我赶忙补充,“你跟成泽挺好的啊,恩爱夫妻。”
她脸色暗淡下来,声音立刻低下去八度,“我们并没有发生任何实质性的关系。”
我震惊,真的震惊到无以复加。
这时候,服务员“砰”的一声,将四碗白家牛肉丸子面放到我们面前。那扑面而来的巨辣味道,直“感动”得我们四个“泪流满面”。
哥严重怀念那个一大碗面3元,多加一份肉3.5元的时代。
第十章:纯情年少
当晚,经过我的严刑逼供和拷打,成泽老实交待了所有一切。我这样做的时候,竟然一点儿也没有感到脸红和多余。而且,杨巨和成泽还认为理所当然,杨巨并且态度鲜明地当了我的帮手,这可能跟成泽盘踞他的下铺做为作案现场数个月有关。这样的有关,显然让刚刚被我点拔过的他浮想连翩。
或许,不等我逼供,杨巨也会偷偷咨询成泽不断。
我不得不感叹我们的大学时光,咋地就这样单纯而激情,竟然有这么多男同胞,生活在女大学生堆里,只止步于牵牵女生的手,拥个抱,接个吻啥的,却能憋着三年半的时间,没有再深入一步。
可想而知,传统思想对人性的压抑达到了何等严重的地步。
但我们始料未及的是,量变终于导致了质变。2008年5月的时候,已经有无聊网站推出了大学处女率排行榜,给出了全国主要高校女大学生毕业时的处女率水平。数据当然惨不忍睹,各学校的好事者,给人的感觉,好像非要把自己学校的处女率修改到0%不可。那时,哥毕业不到一年,很多同窗感叹身不逢时,哥跟他们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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