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荡荡地铺洒开来。
久违出游的感觉过于美好,林春芳只恨手边没有一杯奶茶。
车内音响被她按开,尽是Beyond的歌。
林春芳一脸嫌弃,“你怎么听这?么老的歌?太暴露年?龄了。”
作为不?被寂寞追赶而拼命冲浪的妹妹,林春芳一直都听流行音乐。
贺永安瞥她一眼,“小芳妹妹,我们就差两岁。喜欢Beyond,不?分?年?龄。”
凡是玩过摇滚的人心?里,Beyond都是永远的神坛。
林春芳记得?自己报的年?龄是26,“你28?”
贺永安嗯一声。
林春芳本想问他能不?能连接她手机蓝牙换几首歌听,瞥了眼他。
贺永安正开着车,目光专注柔和,侧面看他鼻梁愈发性感,人中笔直显眼,下巴骨感而收短,整张侧脸轮廓分?明?,比正面看他要更成熟沧桑。
正面看他时候,他那双眼睛总是耷拉着,或许是作息不?规律而眼袋微肿,有时候笑?意盎然地耍贫嘴时候像个网吧少?年?。
林春芳追星纯属墙头,今天这?个哥哥,明?天那个弟弟。
贺永安之前就调侃自称滩城叶世荣。
他对?Beyond,应该是真的专注而痴情吧。
林春芳双手乖巧放膝盖的包包上,陪他听复古音乐。
贺永安跟着节奏吹了几句口哨,调子精准。
林春芳:“喂,你能不?能教教我吹口哨?”
“可以,”贺永安扭低音响音量,“先把嘴唇缩成一个窄圆圈。”
林春芳照做,贺永安纠正,“嘴唇和牙齿之间要有空间让气流通过。”
他补充一句,“像接吻。”
林春芳噗嗤一笑?,显然会意,撅了标准的接吻嘟嘟唇。
贺永安移开视线,接着教她,“舌头向下卷起来,顶在底部?。”
“然后用力吹气。”
说完,贺永安做了个示范,吹出来短促而清晰的声音。
“先吹出来声音,之后再调整舌头卷度,改变音调。”
林春芳初学,根本不?成调,吹出来的几乎是风。
她深吸口气,胸口起伏,憋得?唇颊皆粉若桃花。
总算吹出来一阵儿弱不?禁风的声音。
贺永安猛地刹车。
林春芳疑惑,车被停在路边,双闪打开。
贺永安径直跳下车,交代一句,“你吹得?我想上厕所。”
林春芳呆愣片刻,这?是骂她口哨吹得?差么。
等她反应过来,这?就在海边公路,虽然四下无行人,这?人行径未免过于粗犷。
她喊了几声“喂”,把窗户打开试图叫他回来。却看见?贺永安都站在不?远树丛里了,就隐约露了个衣角颜色。
很快,驾驶室的门被拉开,贺永安重新发动车子。
林春芳眼观鼻鼻观心?,决定装死,不?跟他讲话。
贺永安却不?放过她,语气严肃起来,“问你个问题。”
林春芳嗯一声。
下一秒,他正襟危坐地问出来恼人的问题,“你偷看我?”
林春芳死命摆手,“我没有。”
贺永安勾唇,“那你脸这?么红。”
“有吗?”
林春芳不?自在摸了摸耳朵,似乎从耳根一直到脖颈都是微烫的。
她目不?斜视,放大音乐音量继续装死。
**
林春芳站在沿海公路的观景台上,实?在有些惊讶。
“这?是退潮?”
她理解的退潮,是海水平静地回缩至深处,露出沙滩和礁石的景象。怎么是眼前的汹涌狂浪,迸溅起漫天冲高的水雾,连站在岸上都能感受到潮起潮落浪花卷涌的杀伐之意。
林春芳喃喃,问贺永安,“是不?是涨潮啊?”
一涨一落,一盈一亏,一动一静。
听起来应当处处相反。
贺永安好笑?,带她到观景台角落的石碑上看。
石碑上刻着“闻汐台”,依稀可见?红色的印记,随着海水侵蚀风吹日晒,变成了光秃秃凹槽。
上面还有根据农历时间的潮汐时刻表。
今天大年?十四,四点半左右的退潮,现在还不?到五点,正是退潮时候。
林春芳愈发迷茫。
贺永安指了指,“你仔细看,海水是往后退缩的。”
林春芳点头,细细看去果然如此。
海水虽然有万马奔腾之势头,却是回撤的。每一次铺天盖地粉身碎骨地拍岸过后,像要卷走沙滩上残留的一切水花,裹挟着越来越粗壮的水流,转头呐喊嘶吼着号角,奔向无边无际的深海。
大海果然同内陆静流的河流湖泊的不?同,与涓涓细流的溪水亦不?同,带有最原始的大自然浑厚而令人畏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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