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东西。
她个子小,脸也小,被连帽卫衣扣到鼻尖,像个初中生。
一路提心吊胆,险些看不清路撞到别人,林春芳才把帽子扶上了点。
滩城尽失往日热情,俩路人打照面,同时各退三两步。
到Her奶茶店前面,一群排队的都是年轻人,自己扫码下单。
林春芳摸了摸口袋里的笔,完全没派上用场。新闻里专家说,可以准备一只水性笔去掉笔芯,用来避免直接接触。
奶茶店温馨的音乐、灯光,秩序井然,让她稍微放松起来。
买了杯加了豆花奶茶,奶茶小哥帮她把奶茶杯都喷了酒精。
Her奶茶店开在市中心的一条古早商业街角,一条步行街因为疫情已经空空如也,以往那些小吃摊全销声匿迹。
附近就是滩城最早的百货,还有个在建的正霓广场,吴康之前接的大工程就是正霓广场的照明和电路工程施工。
整个正霓广场,包括正霓集团写字楼,一个高档住宅小区,和商业综合体,据说项目能做个大半年。
林春芳拎着奶茶,站在Her奶茶店门前的十字路口,打量不远处的风景。
其实滩城还挺有海边风情,又文艺又浪漫又复古,她放松下来,很喜欢这儿的风土人情。
如果正霓广场当初项目顺利的话该多好,她就能跟吴康在这里住半年,不用回去跟吴康的妈打交道。
奶茶店的音乐流淌了整个街道,她站在十字路口,头一次打量疫情沦陷里的亦繁华的滩城,好像比她想象中要安静一点,又比她想象中热闹一些。
陈绮贞的声音慵懒而憧憬。
“听说一号公路上,那座桥断了。
我们还去吗?要不再说吧。
会修一年吧,一年能等吗?”
林春芳听歌词听地有所触动,拿出手机听歌识曲。
弹出来《我喜欢上你时的内心活动》。
无论这场疫情有多恐慌,总有人并肩作战。春芳捏了捏咸楼的临时通行证,管控和紧张氛围何尝不是另外一种心安。
现在至少奶茶店又复工了,等奶茶的排队人群,口罩下面的每张脸都是满怀期待的。
街上的人多数和她一个想法,格外珍惜出门的机会。虽然只露得出一双眼睛,比起滩城平日里的遍地人字拖跨栏背心的下海打扮,今日里女人时髦精致,男人周正干净。
林春芳在口罩下噘噘嘴,这都显不出来她是最惊艳最抢眼的那个了。
她把街景当背景,举着奶茶,把宽松的袖口举起来捂在脸侧。
橱窗都映出来她的pose,她连摆了几个,举起手机拍照给吴康看。
她这件oversize卫衣是年前新买的,一直还没穿,下面穿了个破洞短裤,标准的下装失踪打扮。如果年前再烫个羊毛卷,一定是最in的女团成员。
后面喇叭急促呜鸣,刹车声和引擎声皆咆哮,一股汽车热焰冲来。
林春芳还在按快门,回头一看,一辆蓝色卡车几乎跟失控了一样蹭着步行街冲过来。
她吓得退回奶茶店门口,嘴上骂了好几句。
货车过去,还有几个穿着保安服的人跟着跑,眼看追不上,那几人脸上懊恼又憎恨,“操,让他跑了。”
奶茶店附近的行人有人指指点点,拍照录像。
骂得最大声点的那个保安被另外一个捅了一个,都走过来。
“大家不要拍了,我们是正霓广场的保安,有人偷建筑材料,会报警的。”
正霓广场,滩城新地标,遭来偷鸡摸狗而已,大家兴趣渐失。
茶余饭后,再嘀咕几句罢了。
**
贺永安早上例行去游泳。
清晨的大海,没被阳光晒暖,还带着冬天的寒意和海水天然的冰冷。
周围空无一人,目及范围内,尽是一片汪洋。
长途跑车的司机最不怕孤独,他丝毫不惧怕这种万籁俱寂只剩海浪的环境。跑车的还有一种复古感,都这样的时代了,只有他们一跑起来车,几个小时不带摸一下手机。
专注是对生命最起码的尊重。
于是几千万公里日复一日,看太阳升起又落下,不断追逐永不到头的地平线。真正陪伴他的,不过是油门刹车方向盘。
枯燥又安全。
跑车让他始终有在路上的漂泊感,他不是没想过找个女人定下来。
然而一个月着家的时间屈指可数,其他时候路途颠沛,居无定所,没碰见过合适的人让他定下来。
生理需求都在跑车路上解决了,不跑长途的时候,贺永安的生活更无聊。
闲了就游泳、修车,再就去正霓集团附近坐坐,已经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
后来正霓广场建了地基,他就改去正霓广场了。
所以贺永安开车晃到附近才反应过来,又是正霓广场。
因为未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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