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比什么也不做的强。”
“你……”饶是知道宋珩心思敏锐,司琅这会儿也不免微讶。
这些在别人眼中只是用来惩罚的手段和招数,他竟然这么轻易就看穿她藏在背后的意图。
她确实是……想借这些由头来锻炼锻炼那小家伙。
武竹自小身体羸弱,虽然不是什么药罐子,但相比同龄的人确实更难凝聚法力。他以前总爱看别人舞刀弄枪地练武,但到了自己身上却连连避退。
男孩的自尊和自卑皆都在小武竹的身上展现地淋漓尽致,司琅自打知道后,就少有在他面前提过习武之事,甚至从未带他去过魔界的军营,但就算这样,她还是看得出武竹内心隐藏的渴望。
他渴望习武,也渴望能够凝聚法力。但同时他也想保留自尊,不愿意被任何人嘲笑和议论。
司琅看得出他的想法,但却找不到什么比较合适的解决方法。于是顾忌着他薄薄的脸皮,就只能让他日日跑腿锻炼,天天上芳沅林来帮大花沐浴。
“他想练武,我没有能够拒绝的理由。”宋珩勾唇,不忘提醒司琅,“但这是我和他的秘密,还请郡主装作并不知晓。”
司琅闻言眼尾微挑,又想起刚刚在凉亭时他们二人神神秘秘的样子:“既然如此,现在为什么又告诉我?”
宋珩低笑:“因为——我相信郡主会替我保守秘密。”
清晨的风凉爽柔和,吹起绿叶簌簌响动。两人在石椅上相对而坐,旁侧还趴着一只巨大神兽。
宋珩静静看了会儿王府风景,然后视线落在晃荡着耳朵的大花身上,好奇问道:“它为什么不说话?”
司琅瞅了瞅大花,后者原本安安分分地耷拉着,闻言登时立起耳朵,黑溜溜的眼睛直盯着宋珩不放。
像是被戳中痛处的模样。
司琅笑了一声,答:“它自己闹的。”
大花乃神兽谛听的后裔,身为白因犬一脉,自然同其它兽类不同,天生便可以开口讲话。
只是——
“以前带它去过一个仙岛,里头花草长得又鲜又艳。”司琅道,“大花很是喜欢,又看着好玩,摘了就一通乱吃,结果给自己吃哑了,好几百年都讲不了话。”
这件事当初传到魔界,可被人好一通嘲笑,不仅吃哑了自己嗓子,就连神兽的威严都没了。这可把大花整得郁闷了好久,后来干脆连王府都不出去了,就整日闷在这芳沅林上。
宋珩也觉好笑,半分都没客气地看向大花。
突然被揭短,大花本来就很没面子,结果又被眼前这二人无情嘲笑,它更是怒火焚身,呲着牙就冲宋珩低吼了一声。
宋珩见状没有生气,倒是司琅抬手拍了拍它:“要做什么?”
大花被教训了,牙还呲着,但面上的表情委屈极了。
这神兽倒是挺会撒娇。
宋珩笑笑,看了眼司琅软下去的神色,转向大花:“说不了话的滋味应该不太好受。”
他顿了顿,对大花扬扬眉,笑问:“想说话吗?或许我可以帮你。”
大花张牙舞爪的动作一滞,圆圆的眼珠落在宋珩身上来回转悠,像是在看他是否想开自己玩笑。
但司琅知道肯定不是。
她意外:“你能治好大花?”
“可以一试。”
如果这么回答的是其他人,司琅绝对只当他是玩笑,但偏偏这么说的人是宋珩,司琅惊讶之余又对他无法怀疑。
只是大花起初不能说话之后,她也寻访过不少盛名在外的医官,但他们皆对这件事束手无策,就连仙岛种花的人也不知道大花是怎么吃哑了嗓子。
“你若真要治它,估计得费好一番时间了。”司琅道。
宋珩笑而不语,只说:“不过在治之前,还是得知道它在那仙岛上到底吃了什么。”
“这个它应该记得。”司琅瞥向大花,“去画一画。”
大花眨巴着眼看看司琅,又看看宋珩,似乎内心无比纠结。一边是不相信宋珩莫名而来的好心,一边是怀抱着能够重新讲话的希望。
“不想画吗?”宋珩看着它,笑容深了几分,“不想画也没关系。”
他道:“那以后我同你说话,你可半句都反驳不了,只能乖乖听我的了。”
大花双眼一瞪:“!!”
神兽得有威严,但前提是能够开口讲话。如果连话都说不了,那和普通的小妖小兽又有什么区别?
大花轻哼一声,甩着长尾转过身去。虽然半句话都没有回应宋珩,但走上石阶返回的行径早已袒露它的心思。
司琅闷着笑看大花走远,知道它定是找纸笔画画去了。转回头刚好对上宋珩目光,一时又有点神思恍惚。
除她之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能够这样令大花听话了。
大花虽身在王府,但骨子中自有神兽的血脉在,从幼小时起就桀骜不驯、生人难近,后来被□□之后变得亲和些许,但面对不喜爱的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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