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指代什么,意思很清楚了。
季律想了想笑道:“他不会是姓顾吧。”
谢夷惊讶,深思着打量着季律,然后挑着季律的下巴说:“好啊,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怎么这么藏得住呢。”
其实在很久之前,季律就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姓甚名谁。
他刚来D区那会,许院长代表福利院去参加一个慈善晚宴,她在宴会上遇见了一个富家的少爷,姓顾。
一打听,巧了,顾少爷7年前正好丢过孩子。许院长当时就觉得,季律是他的亲生子没跑了,原因无他,两人长得实在太像了。
于是许院长把季律的事上报到顾家,本来已经安排上去做亲子鉴定了,但临了,那边的人听说季律是从Y城来的,就立刻把这件事按下不提。
季律至今仍记得顾家的原话,“......如果孩子是N区以下找到的,就不用带回来了,顾家不需要一个下城区的孩子……”
季律自小对父母就没有过期待,所以也不算难过。就只知道,以后真就孑然一身了。
谢夷扬了扬下巴,“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回去?顾家虽比不上荣家,但也能让你做个衣食无忧的小少爷,总好过你被荣与鹤包养吧。 ”
季律说:“我要是说了,姐姐会安慰我吗?”
谢夷笑骂他一声,“只要你不拉着我喊妈妈就行。”
还是在那个高尔夫球场,因着荣与鹤身边第一次出现其他情人,季律难受到不行,就想一个人躲去洗手间哭,结果路上恰好被谢夷撞见了。
谢夷本着撬墙角的想法,把季律拐去了休息室里安慰,结果一通安慰下来,季律直接说,“如果我有妈妈,她一定和你一样温柔。”
谢夷气得破口大骂,生生把季律的眼泪给了骂回去。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季律说,“你就当我离不开荣与鹤吧。”
谢夷见他不想说,也不逼迫,只坏笑道:“想不到小季这么痴情,几年前还哭哭啼啼着说“他不要我,我也不要他了”......”
面对尴尬,季律有一千种方法转移话题,于是他说:“这位,嗯......顾先生,他的丈夫,是不是姓何?”
谢夷敲敲他脑门,“你是真对自己的身世一点都不好奇?”
季律确实不好奇,知道顾家放弃他后,那些相关的事就没再多打听。
“是姓何,两人感情不错,是顾公子生的你,他是生育囊的罕见拥有者,做研究的,常年深居简出,没多少人见过,这回要不是和他们研究所有合作,我也没机会见他。”
季律总算弄清了那日在马术山庄,何先生对他格外关注的原因了。可问题又来了,他长了一张肖似顾先生的脸,何先生没道理不起疑心,都这么久了顾、何两家还没动静,季律想,他们大概是已经查清了他的下城区身份,和几年前一样,把他放弃了。
“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不肯回去的原因。”谢夷收敛了些许笑意,脸上多了几分严肃,“不是我帮顾先生说话,他当年丢了孩子,险些崩溃,这些年也一直没放弃寻找,但凡有一丁点条件符合的,就立刻拉去做鉴定,结果你也看到了?连我这样的人,都有些心疼他了。”
季律轻松笑笑,“你怎么就认定一定是我,万一只是长得像呢?”他心里真是这么想的,贺致还有那么多相似的替身呢,难不成都是兄弟?
谢夷笑笑没回,只另开了个话题,“你还不知道当年那孩子是怎么丢的吧。”
季律摇摇头,他没打听过。
“当时我还在V区服兵役,这事都传到军营里来了。”谢夷回忆说。
这之后,季律听到了一出狗血的豪门大戏。
何先生与顾先生是青梅竹马,外人眼中的天作之合,两人一毕业就结了婚,生了孩子,本该幸福美满的婚姻却在这时出现了纰漏。
何先生有个弟弟,没有血缘关系,他一直暗恋着自己的养兄,因此十分嫉恨顾先生。
于是趁着顾先生出差之时,偷走两人的孩子,扔到了不知名的去处。后来无论何、顾两家如何逼问,他都不肯说出孩子的去向,疯疯癫癫的,没过都久就自杀了。
季律沉思,“没有血缘的弟弟......童养媳么?”
谢夷捏他脸,“我发现你这人看上去一本正经的,其实特八卦。”
季律笑着求饶,“唉,姐姐别这样,好疼啊。”
谢夷调戏他,“你在荣与鹤床上也是这么求饶的?”
“在我办公室讨论这些话题,合适吗?”荣与鹤西装革履,带着一副薄边眼睛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叔叔!”
谢夷点点他的脑袋,“没出息这劲。”说完转向荣与鹤,“来找你说V区的事,我的货被截了。”
荣与鹤并不惊讶,他把手中的文件扔到桌上,走近季律,俯身在他脸颊边吻了一记,季律点点右脸颊,荣与鹤笑着又亲了一口,这才起身说道:“给你推荐个人,去找夏青芜,他欠我个人情,会帮你的。”
谢夷似是不屑,“可靠吗这人?”
“他好歹在V区混了这么多年,总比我们这些外来人可靠。”
谢夷撇撇嘴,“行吧。”她临走前还调戏了会季律,惹得荣与鹤黑了脸才走。
“吃过饭没?”荣与鹤问。
“吃过啦。”季律回说,然后笑眯眯地指指电脑桌,“原来叔叔这么喜欢我啊。”说罢就起身,把椅子还给了荣与鹤。
荣与鹤拉着他坐在自己身上,牵着他的手吻了吻,“是啊,你忙起来连叔叔都不见,能怎么办呢,睹物思人吧。”
季律也学着他,牵起他的右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然后猝不及防就含了一根手指进去,荣与鹤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吞吐,眼神逐渐幽深。
荣与鹤抽出手指,一手伸到季律的衣摆里揉弄他的肌肤,一手插在他发丝间,压着他的脑袋亲吻。
两人越吻越激烈,季律甚至能感觉到下身顶着的硬悍之物,但他下午还有表演,现下可做不得。
季律跨坐在荣与鹤身上,搂着他的脖颈说,“好可怜的叔叔,心肝在怀里却不能爆炒。”
荣与鹤使劲捏他的鼻子,笑着问他:“那怎么办呢?”
季律啄了一下他的唇,“我帮叔叔含出来。”说着,就退到了荣与鹤的身下,高大的办公桌正好隐去他的身形。
他跪在荣与鹤的双腿间,解开他的裤裆拉链,隔着内裤吻了吻那条硬得不行的巨蟒。
季律掏出那根沉甸甸的肉棒,性器坚硬狰狞,柱头莹润,充血的经脉缠绕着柱身,使得本就分量不俗的性器看上去更宏伟。
他舔舔唇,吻了上去,嘴唇轻柔地从柱头吻到囊袋,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荣与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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