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演出前一晚互相帮助,久而久之,大家就都有了自己的固定解决对象。”
季律:“.......”
大禾又问:“你有吗?”
“......我没有。”
“你想有吗?”
季律想他懂大禾的意思了,“我不想有。”
大禾感到奇怪,“你都不需要解决的吗?”
季律咬咬牙,自毁形象,“太累了,硬不起来。”
大禾:“......”
“做这种事很舒服的,你想体验一下吗?”他双指抵住季律的唇,“别说不想......这种事,没做过的人都不能想象得到有多快乐。”
大禾再接再厉,“和我试试吧,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季律已经感觉到身体里的异样了,他垂眸看着手中的酒,再看向大禾,“你就想用这种方法让我舒服?”
大禾不解,“什么意思。”
季律的身体里涌起一股难言的燥热,他微微弓腰,“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什么?你怎么了?”大禾是真的一无所知,他迷茫地看着季律脸上不正常的潮红,以及他手中的酒,然后立刻反应过来道:“不是,不是我!这酒是赫意给我的!”
季律咬牙抓住他的手臂,“我相信你的人品,现在帮我去开个房间,让我一个人待里面。拜托了,我好难受。”
“好好好!我先扶你出去!”大禾也急了,赶紧掺着季律出门,一个电话拨给了前台,定好房间后,他把季律架在身上带去电梯处。
一进电梯,季律就难受得缩在角落,大禾给他顺着背,“别急别急啊,快到了。”
季律简直快疯了,他现在身体敏感,大禾的手还摸上来,简直是在煽风点火,他感觉再过一会,他都要求着大禾上了。
“你他妈别摸了!”他艰难地咬牙说道。
大禾委屈地收了手,陪他蹲在角落。电梯抵达五楼的时候,外面忽然涌进来一群西装革履的人,大禾赶紧用手臂把季律圈起来。
“都说了!别碰我!”季律快崩溃了,大禾的一丁点触碰都让他感觉身体在焚烧。
“好好好,我们快到了!”
大禾急得不行,本想今晚给他表白的,没想弄了这一出,他倒是想顺势和季律做了,但今天要是做了,明天季律就能和他翻脸,还是细水长流吧。
“到了小律!”大禾见季律站立困难,干脆就把他横抱起来,季律差点又要发飙,软绵绵地挣扎了一下,发现确实没力气,才任由大禾把自己抱出电梯间。
他们前脚刚出电梯,后面的人群就发出一阵轻微的骚动,荣与鹤不顾身后人的诧异,上前拦住大禾,目光冰冷,面色阴沉。
“把他给我。”
大禾认出了他是剧院的投资商,荣氏的boss,但人怎么可以随便给。
“我是他爱人。”
大禾愣住,低头去看季律,不能吧,没听他提起过啊,就在他愣神间,荣与鹤已经将季律强硬地抱了过去。
荣与鹤问:“哪间房?”
大禾抿嘴,荣与鹤的秘书赶紧上前道:“荣先生和季先生真是伴侣关系,他们相识很多年了。”
正这时,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季律醒了过来,他睁眼看见了荣与鹤,抬手摸了摸他的下颌,软软地喊了一声叔叔,然后又难受地闭上了眼睛。
大禾见状,不疑有他,“707!”
秘书接过钥匙,护着老板和季律走了,大禾失落地在原地站了一会,而后才想起去找赫意算账。
季律浑身燥热得不行,手臂软软地扯着自己的衣领,但怎么都脱不下来,他都快急哭了。
“心肝。”荣与鹤俯身上来,轻啄着他的唇。
季律这会的理智几乎全部丧失,他认出了荣与鹤的声音,习惯性地撒娇。
“阿鹤,我好难受。”
“乖,叔叔在,叔叔帮你。”
季律双目迷离,眼里像含着一汪清澈的水,眼尾薄红诱人,双唇湿润饱满,他已经被药物催成了一个臣服于欲望的尤物,他有些急促地喘着气,轻声嘤咛,因为欲望得不到释放而委屈地啜泣。
荣与鹤被他勾得下身早就硬涨了起来,他扒下季律的衣服,只见他白皙的肌肤泛着薄粉,下身早已湿润,水汪汪的,这美妙的场景,惹得荣与鹤的气息也渐粗。他实在不敢想象,刚才要是没碰到季律,现在会是谁在欣赏这等风景,又是谁会在这享用他。
他释放出裆里的性器,草草地撸了两下就往季律的后穴塞去。
“心肝,心肝。”荣与鹤叫着他、吻着他,挤在他双腿间,挺胯抽送着那条巨龙。
季律的欲望终于有了释放的出口,他瘫软在床上,被荣与鹤雄健的身躯压在身下,显得瘦小又可怜。
就着这个普通的体位释放过一次后,季律总算有了点力气,有力气叫了,也有力气勾着荣与鹤的腰了。他搂抱着身上的人,唇舌纠缠间,下体疯狂被鞭挞,后穴被磨出了一大片水,性器捣弄时,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荣与鹤进出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季律被折磨得只剩下呻吟这一种释放途径,他身体软,被摆成各种姿势都不费力。
荣与鹤将他侧过身,倚靠在自己胸前,又将他的一条大腿搭在手肘处,龟头磨了磨穴口,噗嗤一下就送了进去,他轻咬着季律的肩头,在他的雪肤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痕迹。
后来季律跪趴在床上哭喊的时候,荣与鹤才射了第一次,他搂着季律的腰,胸膛贴着他的后背,把性器泡在季律的穴里,咬着他的脖子射精。
季律舒服地长叹呻吟,他伏在枕头上,臀部翘起,熟红的穴口被荣与鹤的性器撑平。他闭着眼睛,额上腻着汗珠,湿润的睫毛一颤一颤的,荣与鹤忍不住又压了压腰,凑过去吻他的睫毛,季律只无力地发出一声嘤咛。
季律睁开湿润的眼眸,荣与鹤正把他搂在怀里亲吻,唇舌被侵入、纠缠,两人很快又起火了。
“心肝,叔叔带你玩点别的好吗?”
季律迷迷糊糊的,这才发现,他们所在房间是一间情趣房,他们睡的大圆床上方,还悬挂着几根皮质的吊绳。
季律就是清醒的时候也不会太抗拒这种道具,更何况是这种时候。
他被荣与鹤挂了上去,皮绳只能固定住他的上半身和两条腿,其余地方悬空,这让他感到隐隐的不安和兴奋,还有点刺激。
他的两条腿被分别悬在皮绳上,穴口的风光一览无余,他在这个姿势下,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后仰着垂下头,等待着荣与鹤性的制裁。
荣与鹤把着他的两条腿,狠狠往自己的胯部一拉,硬挺的性器都不用扶,直接刺入了季律湿润的后穴。
季律被刺激地惊叫了一声,这也太会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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