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荣与鹤并未久留,又说了会话便走了,还真是来参观的。
荣与鹤的秘书过了二十来分钟发来短信,“晚上去流庭。”
季律笑着收好手机,换回自己常服,与一众人告别后,匆匆打车去了流庭别墅。
偌大的别墅里,只亮着零星几盏灯,那是管家知道他们要来,特意留的。
季律到的时候,荣与鹤还在路上。他匆匆洗完澡,然后从随身携带的包里翻出一条大红裙子,和演出穿的那条很像。但因为剧院的东西不能随便带回家,他只能在路边的服装店随便买了一件滥竽充数,反正意思到了就行,还被赠了一条黑丝。
新裙子是抹胸的,季律没胸,但锁骨很好看,精致地横在那,待人采撷。
没过一会,采撷那人就回来了。季律躲在门口,荣与鹤一开门,他就扑上去,笑呵呵道:“呀老板!今晚就是你点的我吗?”
荣与鹤笑骂他一声,大力抓了把他的屁股,配合他演戏,“还挺嫩,几岁了?”
季律边帮荣与鹤脱下外套,边羞涩地说:“成年了。”说着就攀附到荣与鹤身上,手慢慢地在他身上游移点火,“老板,我第一次,过会你轻点。”
荣与鹤被他摸得受不了了,抓住那截白皙的手腕,凑到唇边吻了吻,“看着不像第一次啊?”说着一把将他横抱起,“验验货先。”
季律笑着挣扎了两下,“老板,不先洗澡吗?”
荣与鹤低头在他唇上吻了一记,“弄脏了过会一起洗。”
季律被放到床上,荣与鹤站在床沿上看他,眼眸深邃,眼底燃着火。
他弯腰俯身,撩起季律的裙摆,手顺着那条笔直的腿滑到大腿根部,勾住黑丝的末端,他捏捏季律的下巴,“告诉叔叔,穿成这样想做什么?”
季律笑嘻嘻地用腿勾住他的腰,声音甜蜜蜜的,“想被叔叔干呀。”
荣与鹤托着季律的双臀将他往床中心挪了挪,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搂着他吻了会,然后手又探进裙摆里,勾着黑丝的边慢慢褪下,褪到膝弯就停住了。
他复又往季律的臀部摸去,然后摸到一片光滑,荣与鹤咬了咬季律的下唇,“宝贝没穿内裤。”
“嗯。”季律手软软地搭在他身上,“老板喜不喜欢?”
还在戏里呢。荣与鹤揉了揉富有弹性的双瓣,手指探进幽深湿润的后穴,“这里也准备好了。”
季律笑眯眯的,“服务到位吗?”
荣与鹤将整根中指探进去搅了搅,“这么熟练,不像第一次啊。”
季律羞涩地垂眸,“嗯,以前还跟过一个老板......”
荣与鹤指节一弯,惹得季律后穴一缩,一阵酥颤,他压低嗓音问:“是谁?”
季律抿嘴笑,“荣氏的大老板荣与鹤你听说过吗?”
荣与鹤拿出手指,季律的后穴被拖出一条晶亮的淫液,他牵过季律的手放到自己的性器上,对方上道地抚摸了起来。
“听过,你来说说,他平时是怎么干你的?”
季律依偎在荣与鹤怀里,抬首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惹得荣与鹤的肉棒涨大了两倍不止。
荣与鹤狠狠地吻住他的双唇,唇舌搅弄时,他挤进季律的双腿间,将他的两条腿打开到极致,黑丝被扯断,破破烂烂地覆在季律白皙的皮肉上,黑与白相映衬,视觉冲击力是巨大的。
荣与鹤的性器已经硬涨到不行,他抵在季律的后穴口,沾了点他股间的润滑液,先是在穴口慢慢磨蹭,然后缓缓推送肉棒,先是挤进了一个头,季律低低地呻吟,摇了摇屁股,荣与鹤骂了他一句小浪货然后将整根性器全部送入。
季律微瞪着眼,舒服又似疼痛地叹了一声,红裙没被脱下,裙摆被掀到了上身方便荣与鹤动作。
粗长的肉棒将小穴磨得一片湿乎乎,一根虬筋紫涨的分身将糜软的穴口撑得不见一点褶皱,性器进出间,淫液被啪啪抽成白沫。
荣与鹤埋在他脖颈间舔吻,季律娇喘着搂住他,两条腿被撞得一晃一晃的。那如丰丘的雪白双臀也因身上人的猛烈进出染上了一层情欲薄粉。
季律被性器磨软了身子,磨湿了小穴,他软软地求饶,低低地哭泣,像是被荣与鹤折磨狠了又像是舒服极了。
做到最后,季律身上的那件红裙子被射满了白色的浊液,湿哒哒地扔在地上,床上的两人赤裸相见,贴着身子亲着嘴,温存着品味对方的唇舌,
长夜漫漫,季律自然不会被轻易放过,他被带到浴室,跪趴在浴池里,被荣与鹤按着腰顶弄,抽送一阵后,荣与鹤抱起他坐在自己身上,淫汪汪的小穴泡着坚硬硕大的性器,季律舒服地闷哼一声。
他们谁都没有动,而是就着这个姿势接吻,荣与鹤单手插在季律的发丝间,唇舌极富侵略性地搅弄着对方的口腔。
季律像只小猫似的哼哼,扭着腰,自己去磨荣与鹤的肉棒,后穴被他套弄得咕叽咕叽的,荣与鹤抓捏着他的臀瓣肉猛地一顶,浴池的水花被高高溅起,季律忍不住放开声叫了出来。
“小馋猫。”荣与鹤掐着他的腰,含着季律的乳首,季律受不得上下两头刺激,搂着荣与鹤的肩背软软地呻吟。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时已经很晚了,季律清爽地被抱出浴室,他舒服地在床上打了个滚,荣与鹤刚躺下,他就手脚并用缠抱过去。
“老板,我伺候得好吗?”他乖巧地抬着脸,眼神明亮,唇形饱满,似在索吻。
荣与鹤亲了亲他,“好,以后就跟我吧。”
季律开心地在荣与鹤胸膛上蹭了蹭。
荣与鹤搂过他,对他这模样喜爱得紧,扯了条薄毯盖住两人,“明天带你去骑马。”
季律没有不答应的,“那我今天跳得好吗?”
“好。”荣与鹤抬手刮刮他的鼻子,“骄傲了?”
季律趴在床上,胳膊肘微微起上半身,“等我能跳大舞剧了,我就有自己的休息室了。”他眯着眼,笑着看荣与鹤,“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呢?”
季律凑过去跟他咬耳朵,只说了一句话,惹得荣与鹤性器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季律察觉到了,裹着毯子往旁边一躲,荣与鹤哄着他再来一次,季律回头坏笑道:“不来不来,谁让你昨天放我鸽子的。”
荣与鹤蹭着他的脖颈轻笑,“那叔叔现在来补偿我的心肝肉。”
季律是知道自己身份的,被人包的小玩意偶尔闹闹是情趣,再作下去就是给脸不要脸了,再者,荣与鹤是为了真正那块心头肉放他鸽子的,他有什么立场闹。
“我给叔叔含出来。”季律说,“不然明天骑不了马了。”
荣与鹤抚摸他的脸,笑着说,真乖。
第2章
季律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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