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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
    第15章 红骨
    Summary:正当南北纬已经准备好麻绳(不是)准备强行绑齐思钧上船时,他们的行动对象突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01
    腊月雪天。齐思钧刚脱了大衣走进办公室,就听见邵明明在大声控诉。
    “你们知不知道?最近唐九洲非常神经质,”他那白眼翻的,齐思钧都担心他把自己翻晕过去,“他每天都跟即将去春游的幼儿园小朋友一样,语音通话能学鹅叫傻笑半小时。说话也跟中病毒似的,卡卡顿顿,前言不搭后语。”
    周峻纬眼神微妙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低下头一脸淡然地玩着俄罗斯方块:“听起来很熟悉。这种症状一般发生在我们念书的时候,学习压力太大。”
    “一般读书人才有这种压力,”石凯顶着那张稚嫩的脸装深沉,摆手道,“哥哥,你永远是不懂的了。”邵明明举起文件夹,毫不留情地往石凯头上拍:“谁给你脸了!半斤八两的人说什么呢!”石凯委屈,抱头鼠窜,但是在场没人有力气同情他。对,累了,不管了,死吧。
    “蛇尾”计划批下来以后,大家都选择了沉默接受。除了等待机构代号和具体任务,二队也推掉了所有案子,开始了噩梦般的训练。别说齐思钧他们被折磨得有气无力,就连郭文韬,有时候都被整得没胃口吃饭。
    噢当然,蒲熠星累归累,胃口还是好得不得了,甚至还能多吃两碗面条。——郭文韬煮的,大半夜爬起来,加两个鸡蛋、三片火腿那种。
    02
    与此同时,唐九洲的复习资料已经完全解密了。他开始恶补与五年前突然爆发的生化危机有关的事情。
    当年被封锁的消息很多,资料厚得不可思议。而被唐教授团队称作“红骨“的致死病毒,则是整个实验室五年来最大的噩梦,所造成的边境死伤人数更是出乎唐九洲的预料。
    唐九洲是一个对文字敏感度较低的人,几乎本能地先去捕捉图片和数字,每次都会被死伤者的照片和数据惊得冷汗涔涔。那些黄绿色的脓和着被受害者禁不住痛痒抓出来的污血,几乎布满了他们肿胀的躯体,扭曲了原本的样貌。狰狞的表情,诡异的死状,镜头能够冷静地记录下来,可看的人并不能始终维持理智。
    唐九洲打着哆嗦心想,死的人状似恶鬼,可研制生化武器的人却才真的来自地狱。他知道如果要让那些恶人住手,自己也一定要努力研究克制病毒的方法。而红骷髅两年的潜伏,有多少变数又岂是他这个被保护在警界屏障深处的人可以预料的。为了能够成功,他可能还会见到更多惨死的人,连让自己的双手染上鲜血,也说不定。
    饶是在二队接手过一些死状凄惨的案子,但唐九洲每天窝在房间里看资料,最后都是手脚冰凉,呼吸困难的。他用力捶着胸口,用力咳嗽,越咳脸越煞白。唐家的佣人们一直很紧张暖气的温度,热牛奶和温汤也是不断地往里送,可是唐九洲显然心情从没好过,甚至很少去动那些东西。
    他年纪小,单纯,可是聪明。如果说他被带回家的时候还没猜到爷爷的用意,但是当齐思钧打电话让他回去参加体测的时候,他大概已经想明白了。爷爷让他回实验室的目的其实并不是阻止他留在二队,而是让他换一个身份。一个,可能更适合他的身份。
    从熟悉的、被他亲自破译的红色骷髅头标志,翻到资料上第一具尸体的运送者和尸检法医那栏分别有郭文韬和齐思钧的名字,唐九洲度过了最初的震惊阶段,开始越发害怕,越发抗拒即将到来的未知。他有一种,一切都在冥冥中注定,所有人都被放在棋盘上,赤裸裸任人围观的感觉。
    命运的轮盘始终转动不息,不会因为谁的主观意愿,就停下来等待他们鼓起勇气跟上来。
    唐九洲坐在房间的地毯上,摘了眼镜,瞪着天花板的灯直到眼酸流泪。然后他揉了揉眼睛,又去看那个半人高的、黑色的、厚重的保险柜,——像沉默的恶鬼一样坐在书房的角落,锁着红骨的所有机密。
    他逐渐感到窒息。
    唐九洲想了想,后天就要去边境的训练基地了,大家该忙的都在忙,该收拾东西的都在收拾东西,已经没有人可以再听自己说些什么了。可他摸出手机,盯着屏幕良久,最终还是拨通了齐思钧的电话。
    “喂……”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才传来轻轻的叹气声:“傻瓜啊,都凌晨四点了,怎么还不睡呢。”
    寂静寒冷的房间里,徐徐飘荡着齐思钧温柔的话语,有一瞬间,唐九洲突然很想哭。
    03
    起初看资料的时候,唐九洲浑浑噩噩,整个人处在极度的震惊和恐慌之中。死亡,许多人无辜的死亡,——这些沉重的字眼一齐落在了二十出头的男孩肩上。他从来不知道,他的爷爷要交给他的竟然是这样的东西。成则无上荣光,败则与无数亡魂共赴黄泉,不复相见。
    如果真是这样,儿时被父亲重重打下的一耳光,唐九洲觉得完全可以理解了。小时候往喉咙里咽血,他觉得疼,可是现在他却在想,如果他不去接任实验室,会有多少人比他更疼。就像他从小喜欢的蜘蛛侠那样,“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他对自己说,唐九洲,他们说得没错,你确实任性。
    身边人对他的评价里总有一条“心大”,可是唐九洲如今觉得自己实在是心太小了,小到他装不下太多的大义,无法克服本能的害怕,禁不住后退想要躲回舒适区内。他害怕,他真的太害怕了。独自一人站在悬崖边上,高而孤独,一不小心就粉身碎骨。
    白天的时候,只要一得空,他就给邵明明和其他闲着的哥哥打电话,但唐九洲其实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大多数时候,他就看着窗外飞鸟滑过,看着冬雪一层又一层地覆盖,然后听着邵明明的挤兑,石凯的小曲儿,潘宥诚的烂梗冷笑话……周峻纬会问他“最近有什么想吃的啊”,蒲熠星会说“你肯定可以的啊唐九洲”,郭文韬话很少,大多数时候只有一句——
    “累了就回来玩,我们在呢。”
    唐九洲依旧喜欢拖长了嗓音回复,“哦——”“哇——”,直到他觉得自己再也演不下去,就会匆匆挂掉电话,然后把脸闷在膝盖上沉溺于仿佛永无止境的寂静。
    对未知的恐惧,对庞大责任本能的逃避,对无法拯救过去死难者的悲痛和无奈……共情的结果是把还未正式走进实验室的唐九洲,已然推进了一个巨大深渊。他想爬出来,可是没有人能拉他一把。他在几天后就开始做噩梦。梦见他坐在成山的尸体中,梦见他最终也被“红骨”打败,梦见他的哥哥们……他猛地坐起,幸运地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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