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还天天给他塞情书的小女警越来越多以后,每天都在钦佩王鸥是怎样四两拨千斤,专治她弟一百年的。
周峻纬在后座沉默了一会儿,抬手松了松领带:“好吧,你说得没错。但不要因为这样就能得到我的一句夸奖。我是说,你今天的口红颜色确实不好看。”
“我不相信你的眼光,亲爱的弟弟,”王鸥并不生气,她当然知道自己已经大获全胜,“说吧,你到底有什么想问我?”周峻纬怔了怔,没想到王鸥竟然这么直接地问了出来。他摸摸下巴,想到今早的新闻,和满屋子烤面包、温牛奶的香昧。
“我没想到,我作为王鸥老师的弟弟,竟然要从网络新闻上才知道你们一队把那个杀人案告破的消息。”他说道。
乔振宇眉心一跳,下意识地看了王鸥一眼,后者却不动声色:“你没有问过我案子的进展啊,我以为你不关心。怎么,原来很在意吗小周老师?“本来不太觉得,但现在是了,”周峻纬突然身子前倾,眉眼乖顺地趴在了王鸥的椅背上,“那,姐姐认识唐九洲吗?
“弟弟最近记性不太好吧,这孩子不是刚帮我们破译了血图案才回二队吗?我都听到你和小蒲他们过来接他了,整个走廊吵吵嚷嚷的。”王鸥说道,顺便还吐槽了一下二队的行事风格。
“我不是说这起案子,我是说当初组建二队的时候,”周峻纬却问,“你作为一队队员,应该听到过不少风声吧?当时有听说过九洲吗?
王鸥已经猜到他想套什么话了,笑道:“好啊,你非要这么说的话,那我应该在……九洲16.7岁的时候就知道他了。”“是你在竹叶青的时候?”周峻纬很快算出了时间线。
“是啊,他是我们顾问的孙子。虽然没有见过九洲本人,但是他爷爷总是给我看照片。”王鸥笑道,“我记得他是个很可爱的男孩子,特别像那种毛茸茸的小白兔。……就是这样,还有什么要l句的?
周峻纬沉默了。他眉心浅皱,大脑在快速运转,一条条错综复杂、五颜六色的线条也正在接合。王鸥从镜子里看他,面如冠玉,眉眼如画,静如雕像,既浓艳又清俊,既温柔又冷冽。―这孩子还是像妈妈,王鸥想,像我们的妈妈,地府的艳鬼,偏偏沾染天仙的气质。
“姐,我还有一个问题。”“你说。”
“当年的竹叶青……”周峻纬犹犹豫豫,似乎是在斟酌用词,“研究过生化或者反生化武器口马?
乔振宇突然“眶当”一脚猛踩刹车,差点把姐弟撞着。
“峻纬!“没事,我没事……”
王鸥松了口气。
“对了,”她轻巧地避开了周峻纬抛出的问题,“昨天文韬约我吃晚饭,但是我加班到很晚才看见他发的短信,所以改了今天。”周峻纬疑惑:“今天?可是你今晚不是要去给叔叔庆祝生日吗?”他说的是王鸥的生父,今天是他老人家生辰,特地在酒楼摆了几席庆祝。“对啊,”公安大楼已经近在眼前,王鸥最后拨弄了几下头发,“所以你替我去跟文韬吃饭啊。”
周峻纬:“……这么草率也可以?
“他找我谈公事,又不谈感情,所以你去还是我去都一样,”王鸥说道,“晚一点我会给你发邮件,你今晚见了他,直接按照邮件上的资料跟他谈就可以了。”周峻纬“噢”了一声,又忍不住问:“文韬……找你谈什么啊?
“你今晚见了不就知道了吗?”王鸥笑笑,“预祝你们用餐愉快。”
02
“所以,你怀疑恐怖势力有所复苏?
“嘘,”郭文韬伸出手指,点住了蒲熠星还欲开合的柔软嘴唇,“这只是一种猜测,我们需要得到鸥前辈的证实。”
蒲熠星乖乖闭嘴,陷入沉思,全然不觉郭文韬继续用手指在他嘴唇上像小孩子似的挤压玩弄。听郭文韬隐晦地提到过几年前的生化危机之后,蒲熠星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本来以为影视作品中或是历史书上的那些事离自己相当遥远,但细思极恐的是,被封锁的消息背后似乎已经潜伏着一只他们无法降服的巨兽。
二队不是常规的刑警队,是不同警种混合的重案机构,在刑警的内部属于边缘团体,因此情报的来源广泛。可饶是如此,如果不是郭文韬主动透露,蒲熠星对什么蛇啊蝶啊统统一概不知,更别说是那场被盖得严严实实的生化危机了。
茶水间外,唐九洲还在对石凯收到的情书“口我哦哇哇”羡慕不停,不用出去看也能猜到他会笑成怎样阳光明媚的模样。蒲熠星却满心都是他坐在尸体旁边,把自己缩成小小团的场景。―这么高挑,这么意气风发,这么英勇无畏的少年,究竟是怎么做到把自己缩成这么小一团的呢?
现在蒲熠星没法不正视的一个问题是,唐九洲的辞职绝非偶然,他一定是为了更重要的事情才被迫从公安暂时离开。唐家说的什么“维持学术发展”,蒲熠星是不相信的,―至少他会深深,}不疑其不合理性。作为一名日大教授,新时代的知识分子,唐教授可能会不理解孙子的兴趣,可是怎么想也不会用这样强硬的手段去控制唐九洲未来的道路。除非,他还有什么更重要的理由。
比如说,一些别人无法胜任的职位,一些别人无法承担的责任。
比如说,郭文韬所担心的,在竹叶青解散的两年后,恐怖分子再次抬头。如果是这样,唐九洲从懂事开始的意义和价值,就是走上他爷爷曾经工作过的岗位,继续战斗。―这是道德和正义的牢笼,尽管它那样华丽,但它依然锁死了一只向往自由的鸟儿。和当初郭文韬被强行带入竹叶青一样,这是一场“绑架”,是只有死亡和勋章的“交易”。
“我现在的猜测是,九洲自己并不知道具体要做什么,但是在唐教授身边待过不短时间的小齐已经知道些了,”郭文韬说道,“但是我想不通,峻纬,他想做什么。”
那个眼神的碰撞太明显了,郭文韬想,周峻纬明显是和齐思钧站在了对立方,而齐思钧又是唐九洲和家里关系的重要桥梁。如果说周峻纬想做什么,那他最有可能的,就是阻止唐九洲回到实验室参与工作。
蒲熠星推了推眼镜,钢笔在指尖上流畅地转了一圈:“……假设说,他们两个中有人是蝶呢?”枯叶蝶吗?郭文韬一’}正。可是按照蒲熠星的猜测,如果周峻纬和齐思钧中有一只潜伏的枯叶蝶,那对立方……搞不好就是内鬼啊。这也太危险了吧。
蒲熠星在笔记本上随意地划拉了几下,有些烦躁地抓抓头发:“他们两个看上去谁也不像是会出卖我们的
人,那么是不是可能,真正的蝶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他正在想办法改变现状。假设说蝶是小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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