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凤眀奕去镇子上,给她买来的糕点,从“怀里”掏出来,递给她。
缓声道:“小孩子家家,崩总皱着眉头。来,笑一个,暖姨请你吃糕点!”
祝大娃眼睛一亮,她的唇边裂开一个灿烂的笑容。只是手将将伸出,似乎想到母亲的教导,顿了顿,又迅速的收了回来。
她有些犹疑的拒绝道:“暖姨,这糕点太多了,我……我不能要。”
谢琼暖摸了摸她的发旋儿,故作严肃的说道:“接着吧,还和你暖姨客气什么?往后暖姨还要咱大娃帮我打下手钓鱼呢?”
她一边说一边把手上的糕点塞到了祝大娃的怀中。
与祝大娃,在田埂上闲聊了几句。这才解惑,由于水位下降,河水变少,村里浆洗衣物的夫郎、小哥儿,现在都去中游地段,是以下游再不如往常那般热闹了。
谢琼暖从祝大娃口中了解完情况,并没有如往常一般回家,掉头去了祝铁柱的家里。
好在祝铁柱正好没有去田里插秧。
见谢琼暖前来,祝铁柱黝黑的脸上难得露出几分笑意。
祝铁柱为人素来朴实,谢琼暖与这类人打交道,一向直来直往。
寻上门,便直接进入正题,问了些村内近些时日的情况。
祝铁柱是个中年人,说起话来比祝大娃更为有条理。
她详细的与谢琼暖,描述了近两个月地里的情况。
原来不止落水村,周边的村落,今年春天种下的秧苗俱都青黄不接,别说青色的嫩芽冒出土地,便是一些青黄不接的叶子,也很少有。
祝铁柱唉声叹气,一脸愁苦,庄稼大妇,常年在地里干活,遇到这种萧条的景象,心中多多少少有些猜测。
“今年不好过呐!”临走时,她拍着谢琼暖的肩,愁眉苦脸的叹。
这一天,谢琼暖在落水村的田埂中穿梭了很久,直到天色将暗,才回家,忙的连中午饭,也没有顾得及吃上。
好在她家喜欢养猪一样养肥她的夫郎,今日并没有在家,否则又是一阵爱的数落。
凤眀奕这晚回来的很晚,忙了两三个月,十万大军安置的地方总算布置妥当。
近些天,为了不引人注意,从别的郡县买来骏马、兵器。他也是颇费周折,好在一切尚算顺利,师姐留下的暗线全部排上了用场。
所有的一切均算无漏洞的安排妥当,凤眀奕的心情总算稍稍好了些。
他已经多日,未给她坐上一顿热气腾腾的饭菜。每晚归来,只能匆匆的在灶房,简单坐上两道菜,放置在厨案上,让她第二日吃剩菜剩饭。
这几日,他们连好好说上一通话的机会都难有。
好在,一切将要进入尾声。他可以……
凤明奕与范寒苑加快步子,往回走。
天空中一轮圆月高悬,把两人的影子拖的既细又长。
回到崂山山脚的独门小院儿。
那人并没有睡,里屋内点着蜡烛,灼光摇曳,把她的身形倒映在窗柩上。
凤眀奕看着她的身形,脸上冷峻的神色不由软了些,薄唇微勾,推门而入。
他穿着一袭黑色长袍,脱下厚重的棉衣,整个人看起来愈发挺拔,如松如竹。
谢琼暖扭头看他,顾不得欣赏他此刻披星戴月,清隽的面容。
她端坐在八仙桌上,手指上压着张字迹已干的宣纸。
温声道:“眀奕回来了?做下来休息会儿。”
谢琼暖指着自己对面的杌子,示意他坐下说话。
凤眀奕有些意外,他第一次见她神色如此惶急,欲言又止。这不像往日的她,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凤明奕心中疑窦丛生,走至她近前,坐在对面的木椅上,抬眸看她。
谢琼暖葱白的手指,敲打着桌面,琉璃般圆润的眸子,晦涩不明,她似乎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开口,停顿了好半响,方才问了句意味不明的话:“眀奕,西南十万大军还有多久进入九江郡境内?”
夜晚的风一阵阵的掠过,尽管窗门紧紧关闭。
蜡烛之上的火苗也东倒西撺,忽明忽暗。
凤明奕深紫色的眸子几不可查的滑过一抹疑惑,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稳健有力:“粗略估计,还有半月有余。”
谢琼敲击桌面的手指微顿,她脸上带着丝古怪的神色,又极快的收敛干净,抬眸直视他沉沉的双眼,继续发问:“倘若……现在让十万大军转移到别的地方可还来得及?”
凤明奕愣了一瞬间,他将木椅搬的离她更近了些,坐在她的身前,执起她的手。
深紫色双眸定了定,摇头,薄唇开合,音色笃定:“来不及。信件来往,即使用最快的飞鸽传书,也需多日。且西南十万大军乃分散转移,下达命令更为不便。即使仅用大半个月时间,命令所有兵将转移它地,但是撤离方位,路线,布局,安顿,没有提前做准备……极为危险。”
凤明奕好看的俊眉微微隆起,他知她素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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