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嘤!接下来也是甜甜甜!
当然不会齁人的哈,毕竟本人真的不爱太腻的!
☆、情话
然后忽然有人敲门。
就在她几乎要任由他吻上来的时候。
江为风狠狠蹙了下眉头,咬牙骂了句:“操。”
林绛便在这时候推开他起身,她浑身湿漉漉,抱着胸站着狼狈不堪,他也没好到哪里去,浑身没一处是干的。
他衣服贴在皮肤上勾出好看的线条,浑身透着欲气,他微微凌乱的样子,在她眼里,比任何时候都诱人。
林绛不知道,他看她也是如此。
她头发贴在脖颈处,衬的那块皮肤白的刺眼,胸脯随着她的呼吸而荡漾,他想到夏初的午后,微风吹拂的芦苇荡。
“你们这是摔倒了吗?”有人打断了二人的对视。
物业提着小包站在一边:“刚刚敲了半天门也没人理,又看门没锁,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呢,就进来了,你们别介意哈。”
林绛尴尬的干咳的一声,定定神,笑说:“没关系的。师傅您快去看看厨房,是厨房漏的水。”
“对,您检查仔细些,不仅厨房,卫生间也是,暖气片也麻烦检查一下,如果需要另收费,也是可以的。”江为风接过她的话,顿了顿又说:“对了,这地上很滑,您注意一下,别像我俩似的,一前一后都摔了。”
林绛听他说完,有些心虚的拨了拨头发,附和“是”。
师傅进去忙了,检查的差不多的时候,房东才赶到。
一进门直道歉,又去问师傅什么情况。
师傅说:“水管当初装的时候,没装好,又是塑料的借口,也真是心大。我刚刚把管子摞下来,又缠了胶带,但只是暂时的,还是得换管子。”
林绛一听,皱眉了:“师傅,换个管子要多久啊?”
“今天肯定是不成了,前天这边有人预约了检查电路,一会儿还得过去看看。”师傅摆手。
房东忙问:“我记得上回我家检查电路,也没用多久吧,结束之后再来修呢?”
师傅看了看表,回:“这都三点多了,我们五点换班。这管子,买来再装上,起码得俩小时。”
话一落,林绛和房东面面相觑。
言外之意,林绛懂了。
房东也懂了:“师傅,话不能这么说,我们是给物业交了钱的。这干工作,哪有不加班的您说是不是?您看这满屋子的水,小姑娘收拾还得费工夫呢,要是等换班的来修,晚上人家怎么休息啊。”
师傅一听,‘害’了一声:“瞧您说的,工作加班是正常,但有事加不了班不也正常吗?这样吧,要不您打电话问问物业其他人谁得空,我今天啊是真有事,管子今天是装不了了。”
林绛一听,知道这事儿八成没戏了,也没再犟下去,只好说:“那您明天上午能来修吗?”
“可以啊。”物业答的爽快,“明天上班第一先给你修管子。”
这倒勉强一拍即合了。
房东又给物业师傅交代了两句,师傅才提起包,出门了。
这边师傅背影未消失,房东便拉着林绛的手,满脸歉意:“真对不住了姑娘,这边修管子的钱我出。”
林绛说没关系。
房东拉着林绛的手,上下打量她,啧啧叹气:“那你晚上怎么住啊?我看你浑身都湿了,今晚就别在这将就了。”
林绛显然不太熟悉这种亲昵,不动声色抽出手,回她:“我……”
“我知道了。”话未说完,房东一副了然的样子,看了眼旁边一直沉默的江为风,又双眸含笑的看着林绛,说:“可是...你男朋友家离着远吗?明天早晨师傅过来,我怕你起不来。”
林绛一听,直窘的双眸失神。
“不远。”一直没讲话的江为风替她答了。
他往她那边靠了靠,搂住她的肩膀,笑的特真诚:“就在楼上。”
林绛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他似乎看出的她的想法,俯身极小声的飞快说了一句:“我刚搬的。”
一个小时后。
林绛吹完头发,板板正正的坐在陌生的沙发上,思绪乱飞。
许是刚搬进来,屋子里很空,却不单调,装修是简单的现代风格,黑白灰基调,墙上挂着现代艺术家的画和摄影作品,她艺术修为不够,有些她叫得出名字,有些则不能。
而墙根上,静静躺着一块penny board。
他家里有淡淡橙花的香气,这是他沐浴露的味道,以往在他身上没闻见过,他一直都是烟草气混合淡淡雨露或草木的清冽味道。
耳边的卫生间有哗哗的淋浴声。
她觉得恍惚,就在这恍惚之中,水声停了。
随之响起的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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