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情好,下午放学请何莱李娜她们吃糖葫芦,正排队呢,一群人风风火火从校门出来。
林绛寻声看过去,只见他们在门口卖手抓饼的地方停了下来。
江为风站在他们最后面,他这天穿着最简单的白T黑裤,裤脚卷起露出修长的脚踝,头发被风吹得有点乱,他伸手乱抓了一把,便抱胸站在那一动不动。
那一刻林绛不得不承认,有的人就是那样,只是站在那,你就能知道他的性格。
那么散漫张狂,那么不可一世。
林绛在心里叹气,怕会忍不住泄露情绪,甩甩脸不敢再去看。
自从回校之后,她一心扑在学习上,偶尔遇见他,他也是一副没看见她的样子。
林绛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或者是一开始就犯了傻,还以为他们好歹算得上点头之交,现在想想,如果没有成明昊,可能他压根懒得跟她说上几句话。
林绛回校后就换了位子,之前桌子上贴着的“若能避开猛烈的欢喜,自然不会有悲痛来袭”,早就不知道被丢在哪里,她又重新写了一份贴上去。
时间匆忙又珍贵。
如沈宴所说,跋山涉水走过许多年的路,不能在登顶的时候停下,林绛和其他同学一样,演草纸用的很快,笔水换的很勤。
很快进入四月,燕子呢喃的月份,春暖花开。
成明昊在艺考后,第一次来三中找林绛。
他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染成了黑色,卷发也换成了顺发,显得特别乖巧,他给林绛递来一盒糖的那刻,林绛都恍惚,眼前的人是不是个才上高一的学弟。
当然,林绛还是不想收,她不是察觉不到成明昊对她有别样的好感,因而不愿意给他那些莫须有的误会。
成明昊气鼓鼓的说林绛不够意思:“就是朋友之间送个糖不行吗?我特意从上海带来的梨膏糖。”
林绛有点为难,但心意不变,最后逼得成明昊实在是没办法了,没头没脑的对着她说:“林绛,别说,我还就是喜欢你这倔脾气。”
林绛哪听得了这种话,正巧瞥见江为风从远处往这边过来,她赶紧告辞。
成明昊最后当然只好把糖塞给江为风。
江为风望着女生离开的背影冷哼:“你他妈的够大方,人家不领情,就搪塞给我?”
成明昊嘿嘿一笑:“你天天装酷,可不是需要甜一点嘛。”
说完,赶紧在江为风发飙之前跑走。
江为风没工夫去追成明昊,他最近对学习上心很多,昨晚好不容易去玩了次滑板,一玩就玩疯了,今天早晨一起来就觉得发烧了,他原本并没在意,结果下午烧的有点严重。
他刚刚在班里吞了颗退烧药,这会儿打算回家睡觉。
结果一进门,就闻见饭香味,再往里面看看,就江河一个人。
“你老婆去台里了?”江为风问。
江河听见动静,有点懵:“怎么没在学校?”
江为风走到厨房,拿了个碗盛饭吃,说:“怎么,我第一次逃课啊?”
江河夹菜的手顿了顿:“说起来,咱爷俩好久没喝一杯了,要不要来一杯?”
“以茶代酒行吗?”刚吃完退烧药江为风有些倦,咳了声说。
江河笑,“也成,烟有吗,来一根?”
江为风笑而不语,伸手去摸烟,又抬手给了江河一根,再给他点上,最后才掏出一根夹嘴里,给自己点上。
“怎么着,想给我上思想教育课啊?”江为风靠着椅子笑。
江河并不反驳,用手推了推眼镜,看着他:“我还记得当初给你取名的时候,你妈说希望你这一生能像风一样自由,所以后面我们对你也都是散养,现在看看你的性子,还真有点人如其名。”
江河抖了抖烟灰,看着眼前的男孩,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长得这么高,这么神采奕奕,而自己却已经长了几根白发,逐渐走向迟暮。
江为风不说话,思绪有些飘远。
就这么守着饭桌和灯火,听江河回忆从前,又说起现在,聊到他过去的年岁,也说回他如今的状态,父子俩久违的长谈,灯火着实可亲。
城市里万家灯火举明,这一边温馨夜话,那一处也自有欢喜。
林绛一进门就被徐名娟拥抱住。
正疑惑呢,林伟便从身后掏出一张四四方方的纸,林绛一看见就忍不住叫出了声。
“是Z传的合格证吗?”
她激动的难以自持,得到肯定的回答后,狂喜的都落下了眼泪。
进入四月后,她陆续收来一些学校的合格证,但就是没有Z传的,她一颗心老是悬着,终于,还是得偿所愿了。
她迫不及待要给爷爷奶奶还有外公打电话,被徐名娟制止,说早就给老人们报过喜了。
她脑子都乱了,也是,大晚上的怎么好打扰老人家休息。
回屋之后,她又第一时间给成老师说了消息,成老师短信秒回: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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