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挂着的字画,亦或是木质的家具,都比没熏染过的更能保持靓丽如初。
一些门派或者是个人,总有想要留住的人或物,所以这凝香丸也算是个紧俏货。
安白拧了拧眉,心中有一丝疑虑,他这儿没有点过凝香丸啊,况且整个肆岩宫也只有一个地方会用到这个凝香丸。他转念一想,寻着香味便跨出了房门。
前脚刚跨出,抬头望向庭院,看到了正悠闲地躺在摇椅上的人,安白不由摇头勾唇一笑,难怪会闻到这什么凝香丸的香气,原来是又做梦了。
经历过了之前无数次的梦境,安白此刻已然能够坦然地面对眼前的情景,而并不会像刚开始的那几次,才堪堪见到她的人影,还没等他走近,这五脏六腑就犹如被人一手揉捏搓扁似的绞痛起来,一阵心悸之后,就会从梦中猛然惊醒,全身冷汗,张着嘴拼命呼吸,不甘心地捶打床板。
此刻,他只以为是自己又进入了梦境,如往常那样,他坦然自若地走过去,不曾想却是惊扰到了闭眼休憩的人。
那人睁着小鹿般迷茫的双眼,滑稽搞笑的样子,让他想起了多年前初见她时的模样,忍着笑意,想要帮她一把,却不想吓得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还蹭伤了手掌。
虽然安白明知这是梦境,即使受伤也不会怎么样,但还是心疼不已,赶紧去找药,细细给她抹好,她似乎很震惊,看着自己的手掌眼都不眨,都没空搭理他,这跟她之前在梦境中的表现很不一样。
之前的梦境,每一次她都是叽叽喳喳地围绕在自己身边,眼睛亮亮的,每次他抬头,都能从她眼睛里看到自己,她的嘴巴也停不下来,不是在吃就是在说,亦或是...与他接吻。
今天的她跟以前很不一样,甚至有一丝陌生感,她的眼里不再有他,对他的态度也很疏离,就像是对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陌生人眼睛的警惕,这些变化让他心里很不好受,隐隐就要抓狂。
这时又不合时宜地闯进了另外一人,城涣。
这还是第一次有除了他们俩之外的第三人,闯进梦境,安白的眉头不悦地皱了起来,盯着来人。
城涣在跟十一分头行动之后,便朝着安白的院子走去,一路走一路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一定,一定,要把话完整地说不出来,不能怂,不能怂。”
“不对,不对,先要跟老祖宗,对,打个招呼,再行个礼,再说话。”
“哎呀,要说什么来着,对,就问他饭吃了吗?啊呸,我在乱说什么啊,要问他是不是把人带走了。”
“不对,万一没带走,我这不是自投罗网。”
城涣一路嘴上嘀咕说个不停,计划做个不停,结果到了院门口,还是什么都没有准备好,但他却是已经找到了答案,因为他看见先前突然消失的人,此刻正活生生地站在祖宗的对面,不由“哎哟”一声脱口而出,真是要吓死了。
可惊吓远远没有止于此,那人见着他后,居然还很开心,喊着“宫主”就朝他这边跑来了。
城涣的眼神从她脸上挪开,机械地转头看向她身后的祖宗,只见祖宗黑着张脸,脸上戾气四溢,感觉下一秒就要拧断他的脖子。
他以为这是结局,却没想这才刚刚开始。
当向他跑来的那人告诉自己,她是苏池的时候,城涣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宫主,你怎么了?”苏池被这一跪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给...给祖宗请安。”
“额...”祖宗?谁?
苏池下意识地环顾四周,突然想起了那个满头银发的男子,莫不是他?城涣都是肆岩宫的宫主了,那被城涣叫做祖宗的人,那来头不是更大?
“起吧。”那银发男子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看都没看跪在地上的城涣,而是挡在苏池身前,隔断了苏池和城涣的视线,神色不满地想要将苏池带走,“你来干什么?解药还差一味药。”
“我...我...就是来问问祖宗...饭吃了吗?”此话一出,城涣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滚!”安白一点好脸色都没有给他,恨不得他立马消失在自己眼前。
“是。”得了指令的城涣,一刻不耽误,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摸了摸尚在的脖子,心情无比轻松地,毫不留恋地就准备转身离开,完全忘记了还有苏池这个人。
“等等宫主”,苏池从安白的胳膊下钻了出来,追在城涣的身后,“还有我,带上我呀。”
“别跟着我,别跟着我呀。”城涣现在见苏池就像见着瘟神一样,连连摆手,不希望对方跟着他。
苏池在跟着城涣离开之前,还不忘笑着朝安白鞠躬表示感谢,“谢谢你,再见。”
说完,几步向前拉住了城涣的衣角,“你跑什么呀,我还想跟你问问瞿清她们的情况呢。还有,我怎么会在这儿?是你安排的吗?”
其实城涣在她说出自己叫苏池的时候,他的心就咯噔了一下,怎么回事?苏池不是死了吗?当年那事,虽没多少人知道,但他也算是亲历者,沈灼要死要活那样还就像在眼前。
当年因为苏池体质特殊,即使是用凝香丸也不能保存尸体,害的他们肆岩宫差
分卷阅读120
同类推荐:
穿越即掉马(bg)、
仗剑(gl武侠np)、
重生后为了赎罪二嫁,丞相前夫却疯了(1v2)、
春江知晚意(古言NPH)、
穿成耽美文里的炮灰路人甲、
糙汉和娇娘(1V1 H)、
顶级暴徒、
潜规则 1V2(高H强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