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退出去了。
叶哈希雅不可能去妄图动摇王夫的地位的,他没这么大野心,只是,想起她今晚要和别的男人共度春宵,他心中还是不免酸涩幽怨。
这次的醉酒,就当他小小的任性吧,他只是想看到她醉了后可爱的表情,同时也给她警醒,越是表面无害的东西,越危险。
谁知,露娜人平常喝的酒都是果酒,叶哈希雅还是高估了阿琳亚的酒量,她直到晚上,都没有醒过来,直到弯弯的月挂上天空,塞拉开始着急了,轻轻走进寝室叫她。
“陛下,您今日可是要去月神殿找王夫的。”塞拉推推她,推了几下她都不起。
就在塞拉马上要放弃的时候,阿琳亚忽然猛地直起身。
“是的,没错。”她揉揉眼睛。
塞拉担心道:“陛下您没事吧?不行的话,说您病了也是可以的。”
阿琳亚对她笑了笑,“我很好啊。”
她从没觉得身体如此轻过,仿佛下一刻就要飘起来了。
…………………
安普斯忐忑不安地独坐在白色的小屋中,时间悄然流逝,他心里愈发焦虑不安。
她难道就此不来了?她把他这个王夫置于何地呢?
因为之前听到的流言蜚语,安普斯还难得打扮了一番,要知道,由于月神提倡朴实无华,再加上天生底子好,他几乎从来不浪费时间在修饰自己上的。
正在他胡思乱想时,门吱呀一声开了,那个他翘首以盼的身影翩然而至,他心头的大石头落地,正要转头行礼,却被一双纤细的手臂环住了腰,他一下子浑身惊得僵住了。
“……陛下?”
阿琳亚有多久没这么亲密地对待过他了?
女子的唇贴的很近,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手臂上,柔美的嗓音中带着玩味,“这是哪来的小仙子?王兄,你今天可真好看啊,今天怎么有兴趣打扮了?给你的神欣赏吗?”
温莎德酒真的劲很大,阿琳亚仿佛在梦中般,每一个感官都被无限地放大,行为也变得极其戏剧化,挣脱了理性的控制。照以往,她看到安普斯精心打扮,顶多心里赞美一下。
他淡金色的长发中编了两条小辫子垂下来,烟紫色的罩纱衣袍如梦似幻,v形的领口露出白天鹅般的脖颈,下系银色的腰带收腰,愈发衬得他身形高挑纤细,皮肤光洁细腻。
“怎么能这么好看!”她又赞了一句,就像对待一个洋娃娃一样摆弄他,然后踮起脚亲了他的脸颊,手指恶作剧般胡乱地在他胸前又摸又抓,一不小心刮到他敏感的乳头。
安普斯的脸“轰”地红了,他心跳如擂鼓,动都不敢动,也不知道怎么回应,说出的话词不成句,“你……你……不要随便编排神。”
原来打扮一下就有这样的功效吗?安普斯暗中掐了自己一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等待的过程中睡着了。
阿琳亚想了想,煞有其事地点头:“哦?不是给神看的,那就是给我的看了。说实话,我还满喜欢的。”
安普斯脸上燥得发烫,垂下淡蓝的眸子,嘴上生硬地掩饰着,“陛下自作多情了。”实则丝丝喜悦爬上心头,宛若云开见月。
要换到平时,阿琳亚肯定什么念头都被他的不解风情浇灭了,但今日,酒精的作用还未消退,阿琳亚整个人都晕晕乎乎又兴奋,她只是勾唇一笑,拉着他的手坐到床边,“好吧,那接下来,我们要干什么来着?”
她紫色的眸子透亮又清澈,就这样直直地望着他发问,仿佛不带一丝邪念,让安普斯根本不好意思说出来。
她的状态有些奇怪,难道她真的不记得了?安普斯斟酌了半天,该怎么把这件事情,说的隐晦又能妥善表达,最终艰难挤出一个音节极短的单词,“睡觉。”
谁知,阿琳亚却嘲讽地笑了,“睡觉?王兄,你真傻,你是小孩子嘛?你会出现在这里,不是想和我交媾生孩子的吧?”
在他震惊的目光中,她粉嫩的唇一张一合,“来吧,跟我,交媾。”
交媾,在露娜国的话语中,是形容性交最下流的词汇,一般只用来形容野合、动物交配,那样最原始的性事。他从没想过,这一生,这个肮脏的词汇,会以这种方式进入他的耳朵,从他妻子的口中。
安普斯轻颤着后退一步,如坠冰窟,他居然刚才还高兴!安普斯感到一阵狼狈,更让他羞愤欲死的是,即使被这样羞辱,他的下腹还是因为她唇齿中吐出的这个字眼而肿胀起来,全身又冷又热。
他强撑着挺直了背,眼神锐利地射向她,在昏黄的灯光下,那一片淡蓝色宛如碎裂的冰湖,“我是你的王夫,你非要这么欺辱我吗?是因为……”
他问不出口,是因为那个温莎德来的褐肤人吗?他说了什么吗?让他的妻子践踏的尊严至此?
对,这一定不是阿琳亚的真实想法,一定是有人教唆了她,况且她现在状态很奇怪……
安普斯陡然语气一缓,不知是欺骗他自己,还是在给她台阶下,“算了,陛下,你不清醒,我就当你从没说过这样的话。”
他并不知道,此时自己眼中蕴含的祈求,他不想听她说下去。
“哦?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阿琳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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