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咧嘴，突然觉得自己可笑。
    明明那个供他泄欲的女人就在外面衣不蔽体，下面流着淫水红着眼眶等他抚慰，甚至她还刚刚公然践踏他那平时被人捧上天的自尊。
    “喜欢。”
    这两个字他有多少年没说过。
    却被她那样轻描淡写直接踩在脚下。
    明明已经怒火中烧，却还是会被她的身体吸引，明明已经憋到爆炸，却仅仅因为她在生理期，竟然愿意放过她。
    他几乎记不得有多久，没有自己撸过了。
    刚开始要的狠的时候，生理期也敢不管不顾就着血液润滑往里插。
    也就那一次，她肚子痛了好几天，看过医生拿了药，回来揪着他的腰骂他禽兽。
    他也觉得自己不是东西。
    后来生理期，他就不要了，让她用手用嘴，哪怕用奶子，也没有沦落到现在这样。
    竟然要自己撸出来，还要躲在卫生间里。
    他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满身狼狈，镜子里的那个他朝他轻蔑的笑：
    江霖，你真可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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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睡吧
    方若雨带了耳机跟着节奏屏蔽外面的声音后终于慢慢把心静了下来，像坐在教室一样，不管周围的同学多么嘈杂，她都可以做到给自己加一个穹顶。
    江霖从浴室出来，拿了条浴巾走到床边擦着头发，方若雨背对着他，连他出来都没有意识到。
    用过的浴巾被他朝着卫生间的方向扔出去，落地时发出撞击声。
    江霖盯着方若雨，她连头都没抬。
    他自嘲一笑，他们本就是两类人。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震动了下，江霖侧过身子抓过来，看到消息的内容，面色一沉。往上继续滑了下，应该是在他洗澡时就有消息发过来。
    今天的确不是什么好日子。
    江霖抬头，方若雨依然保持着一个姿势。
    他在手机上拨出一个号码。
    那个背影终于动了。
    方若雨偏头看了下放在旁边的手机，条件反射要按下接听键，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手顿了下，又马上回过头来。
    江霖看到她看着自己的双眼一片茫然，也许是她学习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那种懵懂是他从未见过的那种神情。
    让他又燥起来。
    “过来。”江霖开口。
    他裸着上身靠在床上，下身松松垮垮穿了条黑色运动裤，看上去清爽又舒适，就是那张脸又恢复了以往的淡漠高冷，看不出任何情绪。
    方若雨摘下耳机，拉开凳子转身走到床边。
    江霖抬头直视她，抬起手拍拍身侧示意她上床。
    “手…”
    方若雨抓着他的手腕抬了起来。
    手上原有的包扎早就被扯掉，现在胡乱缠了些新的纱布，从她的角度，能看到鲜红的血渗透纱布。
    江霖挣了下，被她按住。
    她抬头，没说话，但是目光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
    医药箱还放在床头柜上，她直接拿过来从里面找出纱布，横比竖比却始终没想好怎么下手包扎。
    江霖低笑了下，吧下午医师的包扎手法一步步告诉她，虽然包的不够完美，但是至少是把伤口给堵上了。
    收拾妥当，她起身站在床边踌躇，江霖再次拍拍床面：“上来。”
    方若雨就像接受指令的机器人，听到指示后顺从着，上床躺到他身边。
    江霖退下来，手臂穿过她脖子下面，人顺势侧身长臂一挥揽住她的肩膀，把人圈了起来。
    方若雨转身把头埋到他怀里，手臂自然的搭在他腰间，双腿蜷曲着卡在他大腿中间。
    江霖抬手，关灯。
    一片黑暗。
    方若雨能听到他的心跳，震着她耳膜，她不自然的蹭了蹭，调整到一个更舒适的位置。
    “睡吧，困了！”气息洒在她头顶，声音低哑带着疲累，连圈着她的胳膊都更紧了些。
    像是催眠指令，方若雨一下子就觉得困意袭来。
    早上醒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方若雨整个人都裹在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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