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臧索亲亲抱抱举高高。”
……
一直到午饭过后的自由活动时间,八楼还是丧丧的,厚重诡谲的一片阴云凝在集体病房里头。
冯之吱抱着一个托盘进来,左右看了看,叹一口气。
她转身锁好进出门,蹲到小圈圈中间来,放低了声音:“迟基,要不要?”
莫名其妙被cue的迟基抬起头,呆滞地:“啊?”
扭头看一下四周,除了沈老太太表示自己累了要回房间睡觉,大家好像都习以为常的样子,半边脸上写着警惕,另外半边大大的兴奋两个字。
卧槽!
要什么?
谁要?
这里还有这种潜规则的吗?
我其实不是那种人啊……算了如果你坚持的话……
半个小时之后,迟基看着窗台下边被一个简陋的吊篮吊上来的上校全家桶,面部抽搐到不能自已。
“这个鸡哪里来的?”
冯之吱声音压得很低:“我下面有人。”
迟基:“……”你这样子讲话我就有点害怕了。
依依在旁边解释道:“这里正下方的二楼开放病房住着一个姐姐,跟吱吱姐姐认识。她男朋友可好了,经常帮我们偷渡吃的进来。”
七个人围在周生的病房窗口,缓慢匀速地把那一大桶炸鸡捞了上来。
浓郁的炸鸡气味一下子冲淡了病房里的消毒水味。
段寿轻车熟路用毛巾堵住了病房门缝。
几个人转移到透视房门的视觉盲区,搓着小手手排排坐,目光眼巴巴落在桶里。
冯之吱弯着腰,小声主持公允:“老规矩,一人一只鸡腿。可乐自己拿杯子来分。”说着她拎出来一个小小的牛奶杯递给依依:“呐,你迟迟姐姐专门给你的热牛奶。”
依依乖乖点头。
分配完毕,大可爱们一人举着一只鸡翅,隔空举翅:“干杯!”
护士长领着保安破门而入的时候,段寿跟迟基扭打在一起抢最后一块辣翅,冯之吱带着周生几个伏在窗台边毁尸灭迹。冯之吱半个人都挂到窗外去了,楼下有女生小声喊“再往下一点点”。
过两秒,有凶残的喊声盖住她的声音:“喂!那边那个,你们干什么呢!!!”
冯之吱:“大叔你别拽!里面还有饮料!别拽!啊!——”
“啪!”
场面十分混乱。
……
二十分钟之后,冯之吱领头的八楼小分队垂着脑袋靠墙站在铁门边,分院长一脸铁青站在旁边,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
小西为首几个护士姐妹缩在护士长身后安静如鸡。
暴风雨前的沉寂后,分院长大吼一声:“冯之吱!!”
“是!”
“你是不是不想干了?!啊?带着病人吃炸鸡,还搞联合行动,你以为你演谍战片?不想干了就把这身护士服给我脱了!”
冯之吱这会儿脑子冷下来也知道自己闯祸了,缩着肩膀装鹌鹑。
她跟分院长对待病人的理念一直不和,一向搞的阳奉阴违那一套。分院长忍她很久了,今天闹了这么一出,积压很久的火气全都发出来了。
整个楼层里只听见他公狮一样的吼声。
七楼有排队取号的病人,凑在一起面面相觑:“楼上什么情况?打起来了?”
“不知道,有精神病发病了吧。”
“那我们取了号赶紧走吧,万一碰到就死了。”
“嗯嗯。”
分院长口干舌燥骂了七八分钟,手里的小教鞭挥得空气呼呼生风。冯之吱的耳朵有点遭不住了。
迟基在旁边观察形势,心想这时候大概是出手表现暴力因子的好时机。
脑子正运转着,行动上已经有人快了他一步。
只见原本畏畏缩缩的段寿小哥哥抬起长腿毫无预兆地就是一脚,直直把分院长踹得趴跪在地上,就这还是在双手被扣在身后的状态下。
他一改这两天来留给迟基的孱弱气质,痞里痞气地偏唇笑了一下,脸颊随意地在右肩一蹭,邪气又霸道:“你他妈骂谁骂这么高兴呢?”
说完转过身对着冯之吱,眉心蹙紧:“有事没有?”
冯之吱:“……”
段寿二号出来了。
真正有暴力倾向的周生也按耐不住了,骂了一句国骂,咬着牙就是干。沈老太太跟依依吓得缩在旁边小声劝架。
场面再次陷入混乱。
八楼的保安都是训练有素的,护士长一个口令,当即一拥而上,好半晌之后,一人拎住两个塞回病房关禁闭去了。
分院长一只手捂着小腹,一只手捂着脑壳,心绞痛地被扶回楼下办公室了。
护士长指着冯之吱:“你说说你!”
冯之吱双手扯着耳朵:“我错了……”
这时候,八楼南面的仪器室铁门喀啦给推开。臧索颀长瘦削的身影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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