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不喝我喝。”然后嘴角带着笑轻轻呷了一口又问他,“你真不喝啊?
周铭川环着她腰的手收紧了片刻,嗓音混着些低哑,“我扶你坐好。
他说着就提起了孟娇的腰,要她跨/坐在他的腿上可她今天穿了条紧身鱼尾裙,怎么也分不开腿,“我这裙子—”孟娇刚刚呢喃了两声。
周铭川直接拎起了她的裙角,提到了大腿根,“现在可以了。
女人眼睛迟缓地眨了眨,似乎是真的喝多了转不过头脑,什么也没多想就扶着周铭川的肩头坐了下去。
那你现在要喝吗?”她鼻尖都有些红红的,泛着不自知的娇憨。
“你喝。”居銘川眼神勾着她,手指收紧在她纤细的腰。
喔,”孟娇顺从地点了点头,又轻轻地呷了一口可她还没来得咽下去,一张温热的嘴唇便重重地碾了上来,强势地夺走了她齿间所有的甜液。
声惊喘滚动在女人呜咽的喉间,随后就被沉沉地拖入了燃烧的焰火周铭川用力地将她按在自己的身上,仿若寻求补偿一般狠狠地碾噬着那在他眼前晃动了一晚上的艳唇那嘴唇红润富有光泽,轻轻张开接纳丰盈的奶油蛋糕。
她纤细的手指随意勾起一抹,然后甜甜地纳入温热的口舌周铭川隐在昏暗的—侧看了一整个晩上,不只是红唇,还有更多,他一杯一杯地按捺着自己滚动的情绪,然后看她杯一杯越发神志恍惚。
孟娇眼里盈盈蓄着一层薄薄的水光,终于周铭川拥上来的一瞬间,神志回笼。
周铭川!”她双手紧紧抓住他肩头,身子紧绷得不像话。
一时间,所有的感官全都聚集在了那失控的缺口。情绪混杂着爆裂摇晃的汽水,一发不可收拾地涌上孟娇的大脑。
烛光仿佛一个兴奋的围观者,跳动的光影被无限放大在拉起的窗帘上腥动的气味慢慢地弥漫在两个人的身边,一切朝着黑暗伸岀无限下坠。
周铭川紧紧地贴在她的耳畔问冋她:“孟娇,叫我。”
叫我!“他语气又急又狠。
周铭川,周铭不是这个!”他又一次用力那,那是哪个?
昨天晚上你叫我的!”周铭川眼角猩红,不肯放过她。
孟娇这才想起来,她两只手无助地环着他的脖颈,声音小小地落在他的耳畔老,老公。
声惊雷猛烈地炸裂在周铭川的心里,他好像一个嗅到血腥味的食肉动物,彻底丧失了理智。
那明黄暧昧的烛火熊熊燃了一整夜,也在那理智弥散的男人眼里跳了一整夜餐桌附近一片狼藉,到处是被推搡落地的残骸。
可谁又管得了这么多婚礼结束后的第二个早上,周铭川终于如愿抱着孟娇从睡梦里醒来。又或者他根本睡不安稳,只等着黎明同她一起醒来。
他一睁眼就慢慢地亲女人的后颈。一点一点慢啄细碾。
她后背皮肤细腻,微微凸起的肩胛骨印着两道对称的骨骼。周铭川又想起了昨天见到她站在小木屋门口朝他走来的时候。
裙摆轻轻摇晃,她眉眼融化在无边的天色里,像一只振翅飞翔的蝴蝶,飞向他的怀抱。
他—夜梦里都是那个穿着洁白婚纱的她,窈窈窕窕,朝他轻笑。
孟娇的后背有些许被他弄出的红印,周铭川有些歉疚地——吻上去,嘴角却又不自觉地漾起笑意,目光贪婪地仔细查看他左右亲了好一会,孟娇才有些不耐烦地从梦中漬醒,伸手把他往旁边推。
周铭川却是满心欢喜,又拉着她贴近后背,“老婆,温热的身子严丝合缝地熨帖着她的后脊,男人眉眼里尽是掩癒不住的笑意。
孟娇却不肯理他,昨晩她差点被摁到腰断,还被这男人逼着喊了一晩上老公,现在她满脑子只想把他就地阉割,以绝后患“老婆,早。”周铭川以为她没听见,贴着她耳朵又说了一遍。
他手臂收紧在她小腹,轻轻揉着。
忽然听见孟娇轻飘飘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你老婆昨晚已经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周某人终究是走上了犯罪的道路。在婚礼第二天被警方拷走。
76、风月情书
孟娇哼哼唧唧了一早上,就是不肯理周铭川一直磨到快中午,整个人还十分萎靡地躺在床上。昨天凌晨四点起来看风景的精气神全部消耗殆尽,现在就像一只被吸干了水分的小垂柳,除了还能骂两句周铭川没良心实在没有其他力气了周铭川怎么搂着哄着也没用,只能洗漱完之后就一直赖在床边不肯走。
我错了。”他俯在孟娇耳边道第一百零八次歉。
孟娇眼角勾着怨气瞧他,这男人哪有半分愧疚,就连嘴角都明目张胆地挂着忍不住的开心,小狗。”她小声嘀咕。
什么?”周铭川没听明白,把她身子翻过来面对着自己没有,我刚刚在喊你名字。”孟娇笑嘻嘻回他。
周铭川嘴角笑容一滞,她刚刚好像说的是“小狗周铭川眼神瞥了瞥孟娇身上的小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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