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自己觉得很奇怪,一开始会好奇地自己捏捏,程砚没有他那么好奇,理由是太平可以忽略不计,程嘉余莫名备受打击,抗议自己孕后才发育胸部,当然不比别人长了十几年。
程砚卷起袖子给程嘉余身,上抹沐浴露,泡泡在水面飘来飘去。他抹到程嘉余的胸口,被抓住手指,抬头见程嘉余睁大眼睛望着自己,说,“不喜欢就不要碰,拿走。”
程砚被他捉开手,从善如流往下掰开他的腿,揉洗他的腿根。程嘉余被揉得面红小声呻吟,大着肚子动起来又笨拙,挣扎几下才握住哥哥的手腕,“不要摸那里。 ”
“喜欢的也不能碰?”
程砚看着程嘉余,勾起笑,程嘉余就讷讷收回手,捧着自己的肚子。他靠在哥哥的手臂里,腿忍不住慢慢央起来,女穴被有技巧地揉出湿意,手指慢慢挤进,有条不紊扩张他的穴。程嘉余红着脸喘息忍耐着,直到第三根手指扩进来,他在蒸腾的水雾中感到眩晕,再次抱住哥哥的手臂,“不要弄了……”
程砚低头吻他的眼睛,在他耳边说,“现在不弄,待会儿要难受了。”
程嘉余陷进床里。卧室只开一盏床头灯,厚厚的窗帘拉上,挡窗外的寒。房间温暖舒适,有淡淡香味。床垫下陷,伴随柔软的呻吟和起伏呼吸,一如从前的夜晚,充满湿润的缠绵和低语。
程砚抬起程嘉余的腿,从身后插进他的女穴。程嘉余抱着自己的肚子侧躺在床上失神地小声叫,怀孕令他的穴道变得短而紧窄,阴茎还未全部进去就顶到最深,程嘉余被强烈的压迫感刺激得挺腰扭动,叫得像只发情的猫。程砚箍住他的身体,抵着他的穴来回抽插挺动,很快就把本已湿漉滋润的女穴插出水来。
“啊…哥哥……”程嘉余抓着枕头被干得身体耸动,滚圆的肚皮紧张地收缩,“别太深,别太……
程砚低头吻他绯红的耳朵,大手抓起他胸口的两团小巧乳肉用力揉捏,下身一 一下一 一下钉进他的身体,搅出噗滋响的粘腻水声。怀孕的程嘉余身体非常敏感,他的腿被提着合不拢, 不一会儿汗打湿他的腿窝,皮肤一片通红。程嘉余被深重的力道干出高潮,咬着被子呜呜地吟叫,穴里飞溅出黏糊糊的水来,将进进出出的阴茎沾得水亮。
男人提起他的腰,令他趴跪在床上,程嘉余抱住自己的肚子翘起屁股,哆嗦吞下再次插进来的硬挺阴茎,哥哥伏在他的身上,炙热胸膛与他相贴,大手抚摸他的乳肉和小腹,一边把他压在身下操干一边侧过头吻他的嘴唇。
“啊…哥哥轻点……”
程嘉余的呻吟柔软甜美,日复一日比从前更加勾人和柔顺,他浑然不知欢愉的性爱带给他骨子里生出的改变,令他愈开愈鲜艳欲滴,花是雪白纯洁,花香却是摄人心魄。
肉体撞击的淫靡声音激烈充斥着卧室,程嘉余高高翘着被撞得通红的屁股,股间夹着重重进出的粗壮阴茎,水溅湿臀肉,从腿根淌到腿窝,他趴在床上小猫一般浪叫,扭腰,被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才乖乖老实下来,抱着肚子小声鸣咽。
他迷恋哥哥的一切,灵魂,肉体,日日夜夜雌伏在哥哥的身下贪欢,被禁铟身体,被亲吻,被掰开腿射得满满一肚子精水,只要在哥哥的怀抱里,他就全都喜欢,并充满安全感。
程嘉余仰躺进松软的枕头,白腻的双腿大开,男人掐住他的胯骨,蓬勃性器塞满他湿润的穴。他仰着下巴无法控制地叫,床头暖黄的灯摇晃变幻,穴绞着粗鲁的阴茎啃咬吸吮,不知羞耻地绞紧抽动,程嘉余被干得掉眼泪,软着声音开口,“射进来,哥哥射进来…… ”
他愈发浪荡,却依旧一副清纯懵懂的外表,在床上被干得哭起来时可怜又渴求,徒引得男人粗暴的施虐和占有欲。程砚把手指堵进程嘉余的嘴,提起他的脚腕用力而不失分寸地干,程嘉余鸣呜地舔咬哥哥的手指,像口交时吞咽男人的阴茎,他的女穴被干得收缩痉挛,高潮到快要尖叫出声,程砚才抵着他的腿根射进去。
程嘉余生下梨梨后,程砚为他准备了一份小礼物。那时程嘉余尚在医院休养,程砚坐在床边,说要送他一个东西。
程嘉余被握起一只手,接着一个冰凉的事物套上他的无名指。程嘉余茫然一看,是一枚戒指。
他整个人呆住。程砚却似乎认为这一切很自然,无须多想和疑惑。他只是平淡牵过程嘉余的手放在嘴边一吻,告诉程嘉余戒指里有一个定位器,以后任何时候,只要离开家门,就必须戴,上这枚戒指。
他问程嘉余听到没有,程嘉余却被巨大的喜悦冲击得手足无措,他反复看自己无名指上的银戒,满心只有哥哥送他戒指,哥哥在向他求婚,,哥哥爱他。他甚至顾不得自己在病床上,抱着程砚差,点激动得哭出来,不断说哥哥,喜欢你,这辈子最喜欢你。
他不在乎定位器,监视或是围牢,只在乎哥哥爱他。至于爱的方式,从很久以前起他就全部接受。他迷恋哥哥的所有,自然连同光明与黑暗一同迷恋。
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忘记了那片树林中的秘密。警方最后只在森林的深处找到被野兽啃食殆尽的男性残体,目击者只有一对兄弟,弟弟称男人给他下药将他带进森林进行性侵犯,哥哥说他开车进森林找到人,汽车的声音将男人吓跑,他没有去追,选择先将弟弟带出森林寻找帮助。弟弟的脖子有明,显勒痕淤青,留有男人的指纹,体内检测出非法迷药残留。
程嘉余的表姐当晚不知去向,医院被查封,搜出大量违禁药物,被送进医院的小孩四岁到二十岁不等,所有患精神类疾病的双性人都受到过男人的多次性侵,提到的地点全数指向医院背后郁郁葱葱的树林,他们说男人会给他们送来很美味的餐点,然后开车将他们带进森林,夜晚再将他们送回房间。
两个月后,程母才从新闻,上得知这个医院的消息,再想要赶来却已联系不上任何人,表姐的手机关机,两个儿子的手机号码已成空号,找遍千里外那个国度所有认识的人,也打听不到他们踪迹的一丝一毫。
他们彻底消失在了异国的人海。
“梨梨。”
幼儿园门口,程嘉余穿得一身浅白厚绒, 戴一顶毛线帽, 围着围巾, 朝被老师送出来的梨梨挥手,身后站着程砚。梨梨松开老师的手朝他们跑过去,牵住程嘉余,“妈妈, 你怀了宝宝容易摔跤,不要总是出门。”
“没关系,我和爸爸一起呢。 今天圣诞节,我订了你喜欢的巧克力蛋糕。”
他们一起去甜品店提蛋糕,回家后丰盛的晚餐已经准备好,程嘉余特地准备了红酒和蜡烛,挺着肚子忙前忙后,最后被程砚捏住,放在椅子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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