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了吧?”
“公主……”杜余欢心里也不好受,终究是命运弄人吧,很多事情都不能如愿的。
人这一生会遇到很多很多的人,可是能够在我们生命里留下痕迹的,似乎也就那么几个而已。爱也好,恨也好,怨也罢,都是印在记忆的一种形式,都是一种缘法,无法分辨是非对错。
同样的,他们三人在这一场感情纠葛里,也是无法分辨谁对谁错的,只是缘法不一样罢了……
“欢欢,我真羡慕你,”南宫宁哭着,又笑着,缓缓站起了身,泪眼婆娑说道,“因为你得到你山哥哥全部的爱,而我呢?却只挣回来了一身的伤痕,命运何其不公?!欢欢,若你真的不是一个不长心的人,劳烦你多陪陪山哥哥,他时间或许真的不多了……”
“我知道了……”杜余欢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泪流满面,她站在距离床边最近的地方,浑身颤抖的望着床上面色苍白的李卧山。而原本一直站在她身后的风飞扬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有些人对感情是极其认真的,带有强烈的洁癖,这些人的一生真的只会爱一个人。
李卧山或许就是这般的人,他心底是十分清楚杜余欢自从被皇帝赐婚风飞扬后,他们之间便已经不可能了。他心底也十分明白他对南宫宁没有爱意,但他对南宫宁以及他们的儿子李鸿轩是有责任的,他应该早些放下过去,与他们一同生活。
道理他都明白的,甚至比任何人都明白。
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他就是放不下杜余欢,他的骨血里,早就融入了对杜余欢深深的爱恋,要他忘记、放弃杜余欢就相当于对他剔骨抽血,他的生命也就会慢慢枯竭了……
杜余欢静静的坐在李卧山床边,胡思乱想了许久。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若是李卧山再也醒不过来了,她真的会愧疚一辈子的。
可是,若他真的醒来了,她又该如何去面对他?
心结难解(三)
三日后。
清晨,虞府。
虞府后院东侧的一处房间内。余音音起了身,随手拿过枕头底下的面纱,打着呵欠,慢悠悠的为自己戴上。
白色面纱戴上完毕,她又拿过架子上拿起那套专门为她这个“新来的丫环”定制的粉色衣服。
这套面料普通、颜色艳俗,多看一眼都觉得对不住审美、穿在身上会引来频频怪异目光的粉色衣服,是虞安特意吩咐虞府老管家替余音音订做的。
余音音那日在醉仙阁将虞安暴打了一顿,虞安醒来后愤怒不已,扬言要将醉仙阁查封……
余音音没有办法,为了不连累醉仙阁那么多无辜姐妹,只好自告奋勇一人出来顶罪。
虞安当时笑得邪恶,略微思虑便同意了。
然后,余音音便孤身来到虞府,开始了她的赎罪之旅。
走之前她姐姐余瑟舞对她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千万不要再惹虞安生气,还说只要不危机生命、声誉以及违背道义之事,只要虞安吩咐做什么都有无条件服从。
余音音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活该受的,因此来到虞府的这几日倒也兢兢业业。虞安让她产马粪,她绝对不去洗马厩,虞安让她刷马毛,她绝对不会去背干草……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余音音这几日除了包揽府中一切杂活、粗活之外,还要伺候虞府府上所有马匹的日常生活。余音音日日与虞府的马儿打交道,到如今,若问虞府有几根马毛余音音觉得自己也是一清二楚的。
余音音展开已经拿在手中的粉衣,嫌弃的看一眼,最后还是穿在了身上。
都落在了这个地步,穿一件丑陋的衣服又算得了什么呢?
况且虞安今日应当还有大招等着她呢,不知道是他今日是朝自己泼墨还是黄泥水呢?若是再向她泼洗脚水,她不介意再将虞安一同拉入洗墨池的。
余音音平生第一次明白,男子的报复心发作起来,可比女子还要可怕,而男子因报复能做出来的幼稚事情也简直无法想象:
吃饭时,捉青蛙与蛇放到饭桌上让它们相斗;无聊时,将虫子放入已经清洗水果中,然后让你再去洗一遍;最不可思议的是,还喜欢大半夜装神弄鬼在你的窗前溜达,像个深夜幽冥似的……
余音音坐在床沿边一边为自己穿鞋袜,一边轻轻叹了口气。
她真是做了孽才会将虞安这厮给得罪了。
余音音这厢正收拾着,门外老嬷嬷便开始催促了,“阿音,你快些起来吧。少爷那边已经起身了,你快些去做准备早饭。”
“知道啦!”余音音不耐回道。
喊话的是虞安府上除了她自己之外的唯一一个女的,大家都唤她刘嬷嬷,是虞安的奶娘。
听说当时虞安被赶到家门,虞老爷不允许一个人跟着。最后还是因为虞太后心疼虞安,才特意让虞老爷安排了这一处别院给他住,刘嬷嬷与老管家以及其他几个小厮这才跟着到虞安身旁伺候,这一伺候就是好几年。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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