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孤身一人。”
——“回楼上,就是因为富有,才有资本选择一个人生活呀。”
——“是仿品吧,我记得产品目录并没有这款表盘。难道PATEK PHILIPPE出定制了?”
苏映抱着枕头睡得正香,并不知道网络上发生了什么,倒是小学妹一连发了好几个消息和她赔礼道歉。
[学姐,我真不是故意加标签趁热度的。这条微博已经在第一时间改成仅自己可见了。]
隔了一分钟。
[完了,文章已经被截图了……]
[呜呜呜,是我对不起你。]
五分钟后,经专业人员鉴定,照片上的手表手链为真品。相关微博的评论区里又是一阵鬼哭狼嚎,纷纷抱怨苍天不公。
同为空巢青年,为什么自己家徒四壁,而人家却是矿里有家。更有人开起玩笑,表示只要小姐姐收了自己,明天就能摆脱“空巢”的头衔。
——“大家让话题沉吧,小姐姐还生着病呢。”
——“嗯嗯,同意楼上。”
*****
最近,沈泽延除了准备演讲以外,还有一个公益广告要拍摄,这几天与相关制作人员进行工作对接,而易珩川也在附近的华尔街忙公司并购的事。他们虽然算不上日理万机,但也不会去关注这种没太大热度的话题。
可凡事总有意外。
沈泽延名下的一套房产里,几人在落地窗前就坐,侧头看去是曼哈顿的繁华夜景。
林景承放下茶杯,顿了顿看向友人:“温苒在网上看中一款表,我记得你圣诞给苏映定的礼物就是那款,想问问哪买的?”
“网上看到?”易珩川下意识否认。“苏映的手表是定制品,不可能看到同款,她在哪看到的?”
林景承要来链接,直接转给他,“发了。”
沈泽延听到苏映名字后,放下手中的茶具,一双黑眸探了过去。
下一瞬,便与易珩川对上视线,男人微滞,而后口气清清淡淡:“你有事?”
空气蓦地沉寂,唯有身后的摆钟还在尽职工作,耳畔是反复响起的“滴答”声。
大抵是沈泽延过于表情淡然,易珩川顿时火冒三丈。
他“呵”了声,拉开凳子霍地起身,抡起拳头往沈泽延那走。
“珩川,你冷静。”
“有话好好说,哪有一言不发就动手的。”
“怎么说也是朋友一场,动手伤感情。”
易珩川气得牙都快咬碎了,要不是几个个朋友拦着,他现在肯定和沈泽延拼个你死我活。可事实是,沈泽延冷静平和地站在那,且毫发无损,相比之下,心如火焚的他却显得失态。
可又能怎么办?自己的亲妹妹,偏偏就爱惨了那人假惺惺的斯文模样……
时至今日,他都忘不了得知消息的感觉,就好像自己辛辛苦苦带大小羊羔,被和自己关系还不错隔壁邻居用一颗糖给骗走了,小羊羔还泪眼汪汪躲在他身后,生怕自己他们拆散。
沈泽延虽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从易珩川偏激的态度看,不难猜出事情与苏映有关。
“苏映怎么了?”问话时,他语气还算平静。
”沈泽延,你还有脸问?”想到这,易珩川更气了,他拿起杯子往下摔。
“啪——”
玻璃碎了一地。
众人皆是一愣。
他们相识已久,都知道易珩川的脾气虽不好,但面子功夫向来是做足的,更别提眼前这位还是他的妹夫。
“你知不知道苏映生病了,在医院打点滴?”
易珩川冷笑着继续:“她大半夜去医院看急症,没人陪,睡得正香,自己打完点滴了也不知道,回血一分多钟,知不知道输液管有多吓人吗?”
“呵,文章上这么写的——没人陪的‘空巢姑娘’,凭什么这么对她,当苏映好欺负是不是?”
沈泽延愣了愣,声音有点哑。
“……抱歉,我不知道苏映病了。”
“不知道?你在纽约赶通告,做演讲,体面风光,而苏映在南城一个人看病,隔得这么远你又怎么可能会知道?”易珩川重重地闭了闭眼。脑海里全是妹妹可怜样,手握成拳,紧了又紧。
“通告我也看了,笔者的主观色彩过于浓烈,如果是为了苏映,你们更应该冷静。”林景承咳了声,做了个你们冷静的手势。
顿了顿,又道:“你们抡起拳头打一场,指不定一天后还能衣冠楚楚地坐在谈判桌上谈合作,继续做兄弟。苏映就不一样了,你们俩随便是谁蹭破点皮,估计她就躲在角落抹眼泪……”
沈泽延忽然打断:“通告,什么通告?”
易珩川点开链接,把手机递了过去,目光淡泊,一副“看你做了什么好事”的表情。
沈泽延接过,大致扫了眼。然后他的脸色比易珩川前面还难看,心中五味杂陈。
诚然,像林景承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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