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初听到顾枝的声音,被吓醒的一头雾水渐渐散去,嗫嚅着说:“咱们怎么到这儿来了?不是在焊风门口么?昨天我正跟裴灿打电话呢一回头你前面就站着好几个流里流气的男的...我刚走过去就看到他们给你打晕了。”
然后,在她的尖叫要去找保安的情况下,傅永罗的那几个狗腿子把她也给打晕了。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干脆就把两个姑娘一起打包绑了过来。
顾枝刚刚哭过,鼻头还红着,她抽了抽鼻子瓮声瓮气的给秦初初讲了一下傅永罗的事情。末了还是觉得自己过分,哽咽道:“我就不该避开傅清许的手下的,是我连累了你。”
“......说什么啊,要说有错我也有啊。”秦初初震惊过后就急忙安慰她:“还是我手把手教你怎么避开那群眼线的呢,不过谁能想到啊,艹,咱们怎么这么倒霉!”
说着说着,就忍不住怒火滔天。
然而跳脚的灵魂统统被禁锢在绑着她们的绳子里,傅永罗是用粗大的好几条麻绳把两个姑娘绑在凳子上的,挣脱逃跑这些念头真就想都不要想。
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其实两个姑娘心里面都是吓的半死了,抽抽噎噎的哭了一会儿就左看右看——奢望着能等到她们以外有个能喘气儿的人。
甭管傅永罗是什么条件,想要钱还是怎么样,都得见着个活人吧?
“艹,这王八蛋居然还敢在宜城混,还敢去酒吧!”秦初初被绑的浑身发疼发木,忍不住抱怨:“警察管制的可严了,他是怎么逃过去这天罗地网的追捕的?”
“傅清许那边也有派人找。”顾枝勉强镇定了下来:“我怎么感觉有人在背后帮着他呢......”
帮着傅永罗逃出来,可以对付傅清许。或者像是之前梁祁宁查账的时候说傅永罗卷走了不少钱,估计也有可能有钱能使鬼推磨。
两个人不着边际的想着,仓库大门就被‘砰’的一脚踹开,伴随着破旧的大铁门‘咯吱咯吱’的声音,两个姑娘都被吓了一跳,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身子。
门口走进来以傅永罗为首的,六七个流里流气的男人。
似乎以前的锦衣玉食都是一层一撕既破的虚假皮囊,傅永罗从养尊处优一下子变成过街老鼠,没了以前油头粉面的装饰,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流气和颓丧的。
就像,是个垃圾。
“嫂子,醒了啊?”傅永罗带着一群人站在两个姑娘面前,居高临下,眼皮子懒懒的耷拉着,几个人都是酒气冲天的模样,他邪邪的笑了笑:“睡的可好?”
“......”顾枝心里怦怦乱跳,表面佯装淡定的眉头蹙起:“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傅永罗点了根烟,和周围的哥们儿们凑近顾枝,似乎忌惮的把烟雾吐在她的脸上。在顾枝被呛的直咳嗽的声音里,他笑的畅快:“这时候还装什么傻?”
“你想用我来威胁傅清许么?”顾枝尖尖的指甲陷入手心,强迫自己不要再表面上露出什么麻椒,故作若无其事的耸了耸肩膀:“你觉得会有用么?”
“傅永罗,你也知道我就是个跟傅清许联姻帮他冲喜的。”
“傅清许根本不喜欢也不在乎我,你用我来威胁他——啊!”
本来要说的话被重重的一巴掌打断,顾枝从小到大没有挨过打,此刻完全被傅永罗这突兀的一巴掌打晕了,脑子里面‘嗡嗡’作响。
男人的手劲儿太大,顾枝白嫩的半张脸全部红肿了起来,脑子里浆糊一般。
“艹!你有病吧!”秦初初一看就急了,被绑着也破口大骂:“你怎么打人啊?你好意思打女人?你是不是个男的啊?!”
“给我他妈的闭嘴!”傅永罗双目赤红,大吼着打断了秦初初的话。他双目赤红,几乎是如狼似虎的盯着顾枝,看着小姑娘脸部红肿嘴角流血的模样忧不过瘾,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打上去——
痛到极致,顾枝感觉自己的脸,都已经木了。
“艹,你个死贱货!□□!现在还想用这些屁话来他妈的忽悠老子?!”傅永罗上前,恶狠狠的抓住顾枝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和自己对视,唾沫横飞:“你他妈当老子傻?我现在还能不知道傅清许把你当宝似的捧?!”
“我告诉你,那个冷血的贱B我他妈这么多年就没看他在乎过什么,但他现在居然天天去接你下班?你他妈还敢说他不在乎你?”傅永罗心中像是装着一座火山一样不断喷火,重重的一脚踹在顾枝腹部,直把绑着两个小姑娘的凳子踹翻在地,让顾枝和秦初初疼的狼狈不堪。
傅永罗这才解了点气,咬着烟,阴沉沉的盯着顾枝:“你骗鬼呢?”
顾枝从小就是个娇气包,摔倒了嫌疼就会哭,哭了就要人红,矫情的很,没受过任何的苦和痛。然而现在在傅永罗的暴行下,她脸红肿的高高的,吓人的很,肚子也被踢得仿佛五脏六腑都错了位——可她没哭。
顾枝看着傅永罗,目光冷淡,硬气,还带着微微的嘲讽和怜悯,和平日里只会娇滴滴的傻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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