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恨的牙痒痒,不自觉的握紧了手。
“死德行!他自己没本事还好意思自卑?!就活该一辈子出不了头!没出息的家伙!”傅叶龙显然是气急了,一把甩开秋欣的手依旧破口大骂。
“是是是,您别气......”秋欣忍着旁边沈丽华母女二人看笑话的难堪,柔声说:“我回去就好好教训永罗,叫他一定收敛脾气。”
“收敛脾气?我看他现在脾气比我这个老子都大!”傅叶龙重重的拿起桌上的烟灰缸一砸,在沉重的‘嗡’声里,所有人汗毛都竖了起来,只能呆坐着听他阴沉沉的道:“告诉傅永罗,他在这么闹脾气就不用来上班了,本事没多大脾气不小,呵,傅氏不缺他这么一个废物!”
他第一次说这么重的话,全桌的人都瑟瑟发抖,除了傅清许以外,他嘴角挂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眼看着秋欣鹌鹑式的点点头,柔弱的呢喃:“好,我告诉他...你也别发这么大火啊。”
像这种全家靠一人的大豪门,夫妻之间的关系哪有什么对等的。
像是秋欣沈丽华讨好傅叶龙都讨好习惯了,此刻秋欣应付不来,只能求助似的看向沈丽华叫她过来帮忙哄——后者趾高气昂的过去了。
“都走。”傅叶龙屏退了周围的莺莺燕燕,胸中郁结之气依旧难消,他深呼吸一口气,沉默半晌对傅清许说:“清许,下半年和沈家合作的那个土地并购案就交给你了,上点心。”
这个合作项目是傅氏一整年最大的一条鱼,谁都想拿到手。
可谁也没想到在饭桌上,傅叶龙就轻飘飘的给了傅清许了。
后者依旧是那副‘宠辱不惊’的平淡模样,不急不忙的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了才开口‘嗯’了声,淡淡的说:“我知道了。”
就好像,刚刚傅叶龙给他的不是上百亿的方案,而是一个小鱼小虾一样。傅清许平静的模样和傅永罗刚刚气急败坏的样子形成了鲜明对比,而他这种态度,却让一桌子的人觉得更加敬畏。
“我觉得,我爸可能有意让我大哥掌管公司了,最近一些重点项目都往他手里送。”傅琦依虽然是女孩家,但身处傅氏也耳濡目染的打小就懂一些,此时絮絮叨叨的和顾枝八卦,不禁撇了撇嘴:“说来也是,要不是大哥身体不好,二哥哪儿来的资格跟他争啊,就他那脑子,还不如我呢!”
小姑娘坦荡荡的鄙视让顾枝忍不住笑出了声,可心思却还在她刚刚说的那些事儿上。
傅家......的关系可真是差啊。在饭桌上,居然就能明晃晃的说那些尴尬的话题。看来还是她站的不够高,不能理解‘顶级有钱人’的脑回路。真正有权有势的人,似乎都是不用给别人留脸的。
又墨迹了一会儿,趁着管家佣人都出外除草的时候,顾枝和傅琦依悄悄的离开了傅宅。
自认为的,来无影去无踪。
她走了没一会儿,隔壁房间的傅清许才打电话让梁祁宁把文件给自己送上来。
回忆品味着刚刚小姑娘的只言片语,忍不住笑了笑。他半个多月没看到顾枝了,实际上远要比自己认为的还要想。只是顾枝眼里只有猫,没有他。
傅清许把轮椅挪到窗边,微微低头垂眸映入眼帘的就是傅琦依和顾枝猫着腰偷偷从傅宅后门溜走的画面。
少女一身鹅黄色的连衣裙,衬的本来就白皙的皮肤像淋了一层牛奶似的,纤细的腰身不盈一握,整个人都是柔软又莹润的感觉——蹦蹦跳跳就上了自家的车。
很快,练车带人都消失在傅清许的视野里了。
有些眷恋的停留了一会儿,傅清许才折身回了书桌后面。
梁祁宁上来送文件时看到的就是傅清许靠在后背上,唇角带笑的一幕。
他有些意外的眨了眨眼,再确认自己没看错之后才呐呐的进行报告——今天傅清许的脾气很好,好到让他有些懵。
最后事情都说完了,梁祁宁犹豫了一下才问:“少爷,您刚刚是在笑么?”
“是啊。”傅清许弯了弯眼睛:“刚才在后院看到只猫,挺笨的。”
越笨,越讨人喜欢。
*
到了十月末入秋的时候,傅氏的股票就跟人心的躁动一样一路飘红。
自傅清许来公司几个月了,傅氏几个大项目都是经他的手敲定审核,弄的干脆又漂亮,一举把傅氏一整年的业绩都提升了不少。
在傅清许来公司之前,任谁都不会想到傅家这位大少爷这么有本事,雷霆手段,动若万钧。
看来之前只是藏着了,没上心——可他现在怎么又显山露水了呢?
任谁都能看的出来,傅清许一去傅氏,傅永罗的权力就跟被架空了一样,在偌大的公司里活生生像一个摆设一样。不过平心而论也不是傅叶龙刻意偏颇,而是傅永罗之前在公司多年的手腕和能力也实在是和傅清许不能比。
有心人琢磨出来这一点,再想起来关于傅家争权争继承人这件事,便都有些不明觉厉的笑了笑。
豪门争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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