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傻丫头。”
宣楚莫名从这个称呼里听出了一丝宠溺, 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手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不得不有点感慨,他了解傅清许是个灭绝人性的家伙,但没想到他对自己这位联姻的小夫人还挺上心。也亏得自己之前觉得顾枝挺可爱的对她态度蛮认真, 要是漫不经心的被记恨了......那万一傅清许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怎么办?
正胡思乱想着,就听到傅清许问他:“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宣楚一愣,同傅清许微微警惕的眸子对视半晌,登时有些哭笑不得——感情现在这记性好也成错误了?他可得解释清楚,要不然这变态再以为自己觊觎他那小夫人就不好了。
“傅哥,你知道的。”宣楚讪讪的笑了笑:“我们学医的记性都好。”
学医的人要是记性不好,在考博士那一年就被淘汰了,哪有资格拿行医执照?宣楚从小到大,除非他想刻意忘记什么事情的情况下,否则别人的一言一行他都会记得清清楚楚。
之前在英国的时候傅清许选择当初尚且是学生的宣楚成为他的私人陪护时,就是看中了他的聪明伶俐。
他轻轻一笑,全当是接纳了宣楚的解释。
宣楚结结实实的松了口气,顿了顿刚想告辞,又想起来前两天发生的一件事——宣楚眉目一凛,压低了声音说:“对了傅哥,有个事儿......前天,易启生去医院偷偷打印你的体检报告了。”
易启生是他成立的私人医院里的医生,也是他和傅清许都心知肚明是被傅永罗收买安插进去的眼线。
所以此刻傅清许听了并不意外,只眉梢轻轻一挑:“哦,看来那边又不安心了。”
虽然他从儿时那场大病开始后就有了另外一条思路,一直装着体虚多病活不了多大的假象,但终究还是时时刻刻都能引起秋欣和傅永罗那边的忌惮。
这么多年,他们都唯恐自己怎么不早点死,无论是公司还是医院里,都安插进去了眼线恨不能时时刻刻‘监视’他的一切。
只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秋欣和傅永罗的种种手段到底还是嫩了点,所以才总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识破。
傅清许漫不经心的笑了笑:“随意,拿就拿呗。”
反正傅永罗那边拿到的,永远不会是真实的版本——他的所有检查和文件,没有一张纸的资料是放在公开的医院的。
“傅哥,这段时间易启生那边动静挺大的,我特意盯着来着。”宣楚顿了一下,迟疑的问:“是不是傅永罗那边有什么动静儿啊?”
“嗯,有点。”宣楚是‘心腹’之一,地位和梁祁宁没什么分别,所以傅氏有什么大的动静只要他问傅清许也不会刻意瞒着他:“傅永罗和陈媛联姻了。”
宏丰的千金,傅永罗自认为的‘仰仗’。
傅清许修长的手指无意识的把玩着桌上的镇纸,半晌过后突兀的有些烦躁——平日里他并不会把傅永罗那些小手段放在心上,但今天,忽然就有点想计较。
可能是因为之前宣楚刚刚说过了关于顾枝那可笑的误会让他心软了一阵子,又猛的提到傅永罗的骚操作,就显的更加恶心了。
如果不是这母子俩,他又何苦假装冷落顾枝?
既然早晚都是要收拾傅永罗......何不早点?趁着现在傅叶龙对傅永罗暗藏不满,而傅永罗浑然不得还沾沾自喜的时候。
自负会成为一个人性格上的杀手,真正杀手手中的利刃。
如果他想要把傅永罗斩草除根,现在这个时间段未必不是一个好的机会。
傅清许漆黑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冷色,手指轻点了点轮椅扶手,对着宣楚交代了一句:“三天后,你把我体检报告给傅叶龙发一份,就说......状况紧急,几乎病危。”
宣楚听的心惊肉跳,有些疑惑的问:“这是......为什么?”
之前几年伪装的最凶险的时候,这种病危通知书几乎隔几个月宣楚就会给傅叶龙发一份过去,是弄虚造假这方面的老手了。但近几年傅清许改变策略,已经很久没让他迷惑傅叶龙,怎么突然又用这招了?
“放心,发不了几次了。”傅清许推了下鼻梁上架着的白金丝边框架眼镜,唇角牵起一丝讥诮的笑容,因为他的好看这丝笑意显出来几丝柔和,但形状优美的薄唇里吐出来的话却很无情:“因为再过段时间,他就没有机会收了。”
宣楚愣了,怔怔的问:“什么意思?”
傅清许却没有再回答他,只是低头给最近正在出差的梁祁宁发了条信息,简言意要:[一周之后的这个时间,把之前调查的傅永罗和他未来岳父来往的消息整理一下发给傅叶龙。]
傅永罗绝对想不到,他脑中构建的所谓‘大计划’在尚且未发芽的时候就已经被人发现,注定要扼杀在摇篮中了。
一个中庸至极的人偏偏不堪平庸,总想搞点大事情。还没等和陈媛的事情确定,就已经和他未来老丈人,目前的宏丰集团的总裁陈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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