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工作到处跑的话......傅清许能允许么?
等待傅清许回答的时候,顾枝简直感觉心若擂鼓,读秒如年。
还好最后傅清许没说什么,他只是思考了片刻,答应了下来:“可以。”
其实如果顾枝能偶尔远离傅家这团漩涡,倒不失为一件好事情。
“啊?”顾枝一愣,随后惊喜的看着他:“你答应啦?谢谢!”
她笑的天真无邪,像是暗夜里开出的一朵花——不,是罂粟群里的一朵百合。傅清许笑而不语,放在膝盖上的修长手指缓缓的磨蹭了一下,慢慢收紧。
*
环球音乐公司是国内最大的音乐方面的娱乐公司,旗下涉及的分类数不胜数,最大营收的利润点是打造歌手,出专辑输入娱乐圈。像是顾枝面试的管弦乐队,只是其中一个分支而已。只不过环球的一个分支,已经是别的公司遥不可及的高度了。
顾枝刚刚去乐团,只能去规模最小的室内管弦乐团,也是小型的交响乐团,一般都是三十个人左右的编制,主要就是室内演出,巡演。
等到时间久了,可以申请去规模更大的六十人团,八十人团,百人团,甚至几百人团。
这种规模的乐团,一般都是出国演出或者是在高规格宴会上的演出,不是随便就能去的。
到了最后,甚至有的技艺高超的艺术家,会得到国家队的邀请。
每一个搞音乐的人,或多或少的都会幻想过这种邀请,而环球乐团的艺术者更甚——因为本身能在环球这个门槛,就说明实力超群了。
顾枝一开始过来的时候,几乎见到的每一个人都是桀骜不驯,眼高于顶。而他们也的确是有骄傲的资本,手指和乐感,就是艺术家的生命。
要说走出校园进入社会,一开始就见到这种高层次的场景,说没受到打击是不可能的。
乐团,就是一个小型的社会,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是隐隐的竞争者,对于‘初来乍到’的新人,则会带着更挑剔的目光去审视。
顾枝去的第一天,也收到了不少明里暗里的刁难——只是有的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从小生活在一个相当单纯和备受娇宠的环境里,对于别人的恶意的确没有那么敏锐的感知。
她被打击到,是纯粹觉得跟别人的技艺比起来,她引以为傲的‘灵气’其实是那么的不值一提......
不过还好,顾枝不容易感受到别人的恶意,也就能够做到‘两耳不闻窗外事’,她只顾练好自己的琴,和听指挥官安排就好。
渐渐的,乐团里的人也都知道这个新来的小姑娘是个初出茅庐的大学毕业生,还兼具着‘天然呆’的气质,见到谁都笑,基本上也就没人对她发难了。
说到底这就是一个慕强的社会,才华,脸蛋,背景,你占一样都够容易让人对你散发善意。
顾枝来了没两天就被封为F团一枝花,长相方面得到了一致且高度的评价,而搞音乐的人都是内行人,最能听懂其他人是灵气还是匠气。
顾枝那半吊子灵气,听在识货的人的耳朵里就知道早晚能出头了。
她有脸蛋,也有才华,还是个一身高奢的生面孔,有心过来结交的人也甚多。
来乐团工作三天,顾枝没少收到各种微信新朋友的请求,只是有的人她见都没见过。顾枝不爱加生面孔,最后只挑挑拣拣的把自己所在的F乐团里的人加全了。
环球公司的人又多又密,她即便每天只在乐团的练习室里窝着,接触的人也是数不胜数。
可交朋友这件事也许是要靠眼缘的,这么多天了,顾枝只觉得一个叫裴兮竹的姑娘还可以——也许是因为她爽朗的性子能让顾枝在她身上找到秦初初的影子,她打小就爱和这种热情开朗的姑娘做朋友。
裴兮竹也是F乐团的,拉小提琴,她170的高个子,身材纤瘦,脊背笔直,D罩杯傲人,拉琴的时候能引来一屋子人的注目礼。
顾枝第一天来,其他人都对她爱搭不惜理,只有裴兮竹要奶茶喝的时候也给她要了一杯。
后来她们两个还恰巧分到一个练习室,便一人一天的点了。
“其他人都不喝,要减肥。”裴兮竹哼了一声猛吸一口,唇间咬着珍珠含含糊糊却直白的说:“矫情,每天都累死了。”
说这话的时候,两个人刚刚练完几遍合奏,浑身都有些汗涔涔的坐在地板上,心照不宣的碰了个杯。
她们练琴,绝对练的不仅仅是琴。作为要登台演出的乐团,她们不光是基本功不能落下,甚至从站姿,仪态,以及乐团整体之间的起承转合,配合协奏。
环球本来就有培养娱乐圈的人,礼仪老师什么的从来不少,甚至还每天派来给她们训练。
乐团的人几乎每天都是光鲜亮丽的来,累的无精打采的走。
顾枝没有说话,应和的点点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累的,她一双漆黑的大眼睛空洞洞的,有些呆。
“喂,你怎么了?”裴兮竹眉尖一挑,狡黠的用布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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