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他依旧会跟我说一些新鲜的东西。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小侄子高考前两天我和我妈去看了看他,请他吃了顿饭,回学校路上我问小侄子怎么了,他眼里有些暗沉,没有上次见到他时的神采奕奕,小侄子窝在后座里轻轻说“小姑,是不是有些人遇到得太早了?”我还未回答坐在前面的老妈回头问“你说什么?”
小侄子像是回过神似的直起身一本正经对我妈说“奶奶,我说我会好好考的。”然后我妈欣慰的转过身,小侄子回了学校,然后我把我妈送回家了,随便找了个餐厅点了杯东西喝,坐了许久,后来后面有人说话声越来越大,那男人的话很难听,拐着弯讽刺羞辱人,突然也微微跟着拔高音量的那女声听着熟悉,我转身望去,望到了单子的后脑勺。
我走近他们那一桌装作巧遇跟单子打招呼,然后那男人突然站起来对着我油腻的笑“陆太太,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你,这是……你们认识。”
“哦,单子敏是我闺蜜。”我说着坐到了单子身边。
那男人坐下后一拍手道“呀,小单,你说的那价格哥绝对给你讲下来,以后别跟我那么客气。”单子笑着道谢,然后那男的又跟我扯陆子容,应付完那男人后我靠进沙发里,单子手撑着下巴笑说“觉得怎么样?”我笑笑呼了一口气说“恶心,跟吃了绿苍蝇似的。”
单子笑了,她风轻云淡的说“这还不算什么呢,你是没有见识过真正的恶心,你哪,陆子容把你保护得太好了。”
我笑笑又问单子“值得吗?这么为他忙前忙后的他知道吗?别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单子又是二郎腿一翘,她没说值不值得,她笑眯眯的说“你知道吗茗笙,就那种感觉,很有干劲很明白清楚自己在干什么的那种感觉,好爽。”她说得手舞足蹈,然后又老成在在的敲着沙发边说“这些年浑浑噩噩的,总是围着别人打转都失去了自我,我总不可能陪他玩一辈子吧,回想一下这些年跟一团乱麻似的,这感觉不好。”
然后单子问我离婚没有,我摇摇头,单子咂嘴呀了一声,那表情很遗憾似的,我笑问“怎么,很希望你这个富婆闺蜜离婚啊。”单子抱着我的脖子笑“也不是,不离就不离吧,以后看紧了陆子容。”我又说“谁说不离了”然后单子推开我骂我耍她。
和单子分别后直接去了陆子容公司接他下班,我看着大辉慌慌张张的跑出来,我喊他,他急急忙忙跟我说“嫂子,我赶着去相亲先不跟你说了,拜拜。”然后他快速驱车离开,回去路上我问陆子容“我下午看到大辉着急忙慌的跑出公司,他……”说他去相亲,我话还没说完陆子容开着车截断我的话说“有个case需要他急着去处理。”
我怔了怔又笑了笑,我想我是知道陆子容为什么说谎的,确实,这辈子,有些人就是遇到得太早了,遇见得不是时候,分开得倒是挺恰到时机。
有一天中午陆子容给我打电话说“茗笙,肚子饿了,给我送些吃的好不。”我挂了电话伺候大爷去了,提着些吃的去了陆子容公司,把大辉和武帅也喊进了办公室里吃东西,可能是因为我在,三人说话都捡着我知道的,参与过的说,自然又说起了从前,陆子容是在我毕业时跟我求的婚,那时没什么钱,就算有钱也都投进事业里去了,因此我也没想过要跟陆子容办婚礼,然而再怎么穷,陆子容还是坚持着给了我一场婚礼,虽然简单我当时却是骄傲感动得不行,大辉和武帅回忆说陆子容当初以结婚的理由把他们两个的家当全给捞去了,一分一毫都不给两人留点,当时两人穷得只能天天去办公室拿泡面吃,我想想他们还挺可怜,至少在他们只能吃泡面的那段日子里我被陆子容养得跟小猪似的,晚上经常能吃到十三香小龙虾,然后几人又感慨这几年打拼的不容易,我极少插嘴听着三人聊天,这三十几岁的三个人聊天跟小孩似的,很随意,带语气词,时不时还飚出一句脏话,生龙活虎的看着依旧少年时。
越冲越燃兴致一来拍板决定晚上去大学时常去的那家小酒吧走一遭,晚上刚到酒吧我猝不及防的接到了米亚的电话,单子也接到了,我和单子又高兴又兴奋的去机场接米亚,我先开车去接单子,车上单子闲聊道“米亚在国外呆了那么些年不知道是不是身上真镀着一层能闪瞎双眼的金光灿灿。”我笑笑说“到时候你可以看看。”
米亚没有金光灿灿的,她气质佳踩着黑色小高跟衣着低调奢侈,是国外混得好的标配,单子抱手扬着下巴说“哟,大小姐终于记起回国啦,我以为这辈子我到死都没资格再看看您的尊容了呢。”米亚把小挎包甩在单子身上,我望着笑,原来我们三个也会像陆子容他们三个一样,不管岁月怎么蹉跎,都褪不净那深埋骨子里的粗鲁和幼稚,我也扬扬下巴道“姐妹儿,欢迎回国。”米亚抱拳“多谢两位大哥接机,小女子感天动地泣鬼神。”单子勾住米亚笑骂“不要脸,还小女子。”两人在前面打闹,我推着行李箱在后面跟。
车里米亚毫不掩饰的到处打量了番道“陆太太,你这富太太的生活倒是过得挺有滋有味的嘛,羡慕啊。”我开着车嘴角咧了咧,我问米亚回来多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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