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神经似的全把错推给陆子容,在他背上骂他,我骂他“陆子容,要不是你处处针对我,要不是你天天让我干苦力,我能有今天吗,我会有今天吗,我要退部,我不干了,你说我没有责任心,好了,现在腿也伤了,留疤了我就不能穿小短裙了,这么多血,肯定要留疤了,我容易吗我,我就想混个分,你干嘛那么针对我,还说我是废物,我才不是废物呢,呜呜呜……”陆子容不理我,我自顾在他背上委屈絮叨。
到了校医院我终于挤出了两滴泪,那校医室的阿姨看我都是可怜巴巴的眼神,我坐在病床上,陆子容说“被钉子划伤了,钉子上有铁锈。”这话他是对医生说的,“喂,哪里还痛吗?”这话是问我的。
痛啊,整个后背都是痛的,那我摔下来跌在的是水泥地板好不好,我是人啊,但我不说,看着陆子容那张臭脸我就不想说,冷冷的回了句“没有。”
伤口在膝盖上方一些,裤管被剪掉,医生拿着棉签和酒精给我消毒,血渍被擦开,露出伤口,四五厘米长,还在渗血,看着还是有点触目惊心的,我忍着痛紧咬牙关不说话,陆子容问“会留疤吗?”
医生说处理得好的话再加上生活上多注意些不会留疤,我松了口气,但我怎么就怀疑自己在陆子容眼里看到了惋惜的神情,气死我了,我又吼陆子容“看什么看,这我的腿,我给你看了吗?出去。”并抬手遮住自己的腿,陆子容似乎很不屑的出去了。
处理完伤口后陆子容进来了,来得很恰巧,不然我怎么回去,那医生笑说“刚才吼人家,现在要用到人家了吧。”我噎了一下,陆子容倒是没在意医生跟我说话,文体部有部服,蓝色的棉质外衣,袖子那里是黄色的两条杠,他自顾把衣服脱下来给我围在腰间,然后背起我往外走。
路上陆子容说“你这次工伤,部里会给你加分。”
去他妈的加分,我说“我要退部。”文体部是文艺部和体育部综合起来的,人很多,有两百多人吧,人多混杂,如果不是冲着部长干事这些去的,几乎都是混分划水的,我这小小的划水一员不过是冲撞了一下部长,然后就被虐成这样,我不呆了,这文体部坚决不要呆了
“综合考评分不想要了?”
我噎住了,太欺负人了。
“给你指条明路。”
我竖着耳朵听。
“贿赂我。”
我:……我那么刚正不阿,胸怀浩然之气的人怎么可能干贿赂部长这种掉level的事,不仅不干,还要教训身为部长的陆子容怎么可以这样,我教训人的话还没说出口,单子带着一宿舍的人冲到了我和陆子容跟前,从陆子容手里接过我,我……被几人抬回了宿舍,那画面感太突兀,多久都觉得历久弥新。
几天后听说陆部长被骂了,原因是迎新晚会那晚找不到总指挥陆部长,然后就出了些差错,听了听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出场顺序后来混乱了,但在学校领导那些老古板那里就是个事了,听说陆子容被骂了,我笑了好久,一直笑,一直笑的笑笑笑。
我被摇醒,只有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开着,我看着陆子容模糊的脸,他跪在床上扳着我的肩膀问我怎么了,我抬手摸了摸脸,全是泪,糊了一脸,搞笑的吧,我在梦里笑得跟个二百五似的,然而现在却是满脸的泪,我竟然梦哭,还惊到了陆子容,我坐在床上,陆子容给我擦眼泪,我让陆子容走,陆子容沉默了会儿后出了房门,离开前他说“有事叫我。”
我仰倒在床上,呢喃“陆子容,你怎么就出轨了呢。”
我们到底怎么了
今天天阴,有些冷,我掀开一缝窗帘,阴沉沉的,今天好像是四月第一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想到陆子容应该是赶不上今年的樱花节了。
陆子容早就上班去了,而我不想待在家里,换了身衣服便出了房门,走到大门口阿姨喊住了我,阿姨眼神似乎有些复杂,不知道是同情多些还是惋惜多些,她说“太太,早餐还热乎着呢,陆先生说让你吃了再出门。”阿姨后半截话越说越小,我想肯定是我吓的,因为我阴沉沉的盯着她。
我又换回了那副温柔面孔,望了眼饭桌,不想再在这个家待下去了,我淡淡的回了声“不了。”然后出了门,没让家里司机送,我步行着出去,然后又打了的,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怕是我四五年来第一次打的,我坐在出租车里报了地点然后望着窗外,地方比较远,我百无聊赖,又回忆起了从前。
刚毕业我就搬去了和陆子容住,那时还是租房子住的,陆子容和好兄弟创业创得正起劲儿,我就大晚上的做了宵夜去给三人,晚上打的还是有点害怕的,但凭着我对陆子容风雨无阻的爱大着胆子拦了张出租车,一直提心吊胆的下了车才松口气,那时三人在一栋老写字楼里租了间小办公室,过道楼梯里的暗黄灯光真的很是符合那老写字楼的气质,我抱着宵夜一直默念陆子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像是他的名字能驱邪似的,终于爬上了四楼到了他们的小办公室,三人都还忙得特起劲,大辉先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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