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不落的落足过。
我靠近沙发里小憩了会儿,没多久就醒了,生物钟反应,因为到了给陆子容做饭的时间,这些年按部就班得我都快忘了以前总是粗心大意的自己,忘性大的坏习惯也都潜移默化都给改掉了。
我进了厨房,进了厨房我脑子就会自动反应问自己:我跟陆子容怎么办?我要怎么做?这是从见到陆子容外面的女人后我第一次反应过来问自己。
脑子里一直有这个疑问,但就是没办法更进一步的思考出答案。
哐当一声,精致的小瓷碟摔碎了,我是被刺耳的碰撞声拉回神的,我都不知道这瓷碟是怎么弄掉的,还弄掉了四个。
阿姨慌张跑进来,我笑笑说“没拿稳。”
阿姨松了口气,上前把我拉一边道“太太,你站着别动,我收拾。”
我看着阿姨把一地碎片扫进垃圾桶,回来后阿姨望着我欲言又止,最后只说“太太,晚餐要我来做吗?”
我摇摇头,看了眼厨房说“不做了。”对,不做了,我知道压在脑子最深处是有答案的,只是不想去触碰而已,然而,碎了,碎了就没了,也无法再专心做饭了,所以呢,还是专心跟陆子容离婚吧。
我思绪纷乱时阿姨出去了,我回过神时恰巧听到一声很浅的叹息声,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转身的阿姨发出的,不知道就算了。
我出了厨房,今天厨房没有烟火气更没有饭菜香味,去哪里?我最后还是坐到了餐桌上,望着门口等陆子容回家。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记起临走时那女孩问我的,她说“陆太太,如果我老公外面有人了我绝对做不到你那么平静。”
我问自己爱陆子容吗?也不是,应该问自己还爱陆子容吗?可是我记忆里我是爱陆子容的,从九年前就爱着了,这时间好长,长到我都快忘了,所以,我平静应该不是因为不爱他,而是因为爱久了,也不应该啊,爱那么久,我的反应应该是愤怒,怨怼,又深又恶毒的那种,那才对得起我近十年的青春,哎,太矛盾了,想不通。
我想不通的事从知道陆子容出轨就纷至沓来,接连不断的困扰着我,越来越多,但我还是忍不住问自己一句“季茗笙,你还爱陆子容吗?”
近六点,我回忆到了最开始,和陆子容还没谈恋爱的最开始。
大二我一如既往撒欢的享受大学美好生活,直到快期末考才想起这学期有一科概率论,那时都说大学有棵树叫高数,上面挂着很多人,而这概率论比高数更绝,死在上面的人不尽其数,一学期逃了三分之二的概率论睡了三分之一的概率论,一想想我就绝望,我考个毛线啊,考前一星期抱个佛脚,自学那是不可能滴,那只能把自己往火坑里带,我鬼点子多,约着舍友在学校表白墙上一人挂了一条“期末概率论求捞,有大佬能带带孩子吗?”
拯救孩子的人没有,但留言的都特别多,我知道陆子容这个名字就是这时候,因为评论的都画风跑偏到去吹捧这个什么天才牛人绝逼史无前人的概率论满分种子选手陆子容,还有人发出了QQ号,说是陆子容的,我和舍友怀着一线希望加了这个QQ号,晚上我加上了这个名为陆子容的QQ号,全宿舍也只有我一个人加上,我这个天选之子狗腿的吹了许多彩虹屁又给自己编了无数种理由后拐着弯的说明了来意,他哦了声算是同意了。
我其他舍友不干啊,几人围着我的聊天框大骂为什么只加我,然后丹子抢过我的键盘疯狂打字,内容我已经记不清了,大体意思应该是说舍友也加他了让他通过一下,都想求捞,但陆子容回复的意思是说自己忙只教一个,然后舍友穷追不舍拐着弯说他偏心只加我,陆子容的回复让人吐血,这句我记得清楚,他回的是“随机点的。”后来他又说如果我们觉得不公平那就谁都不教了。
最终我背负上了全宿舍的希望每天七点钟出宿舍求知,我和陆子容就像网友面基,第一天到了图书馆第三层,我直奔那个最帅的去,怎么说还是提前做过功课,贴吧里有他模糊的照片,即使看不清,反正帅就是了,我晚上十一点回来后又把所学的知识喂给嗷嗷待哺的全宿舍,那个星期简直跟又回到了高三似的,全宿舍点着台灯围坐在书桌旁求知若渴的盯着我。
我是奔着期末不挂科的目的去的,在图书馆真的很认真的接受陆子容给我狂灌知识,一个劲的想着不挂科都来不及撩撩小哥哥什么的,后来熬完概率论后知后觉的后悔,和陆子容也就这么拜拜了。
大二下学期被丹子拉着报了文体部,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挣点学分也是好的,不过我和丹子显然是去划水的,部里活动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个学期都没参加过几次,大三开学部里说要考核,考核过了才能留部。
那时丹子正跟文体部的一帅哥打得火热铆足劲的修改演讲稿誓死要留部,而我不想呆了,也就没准备稿子,考核那天,天晓得我见到陆子容是什么感受,吃惊,我他妈呆了一个学期的文体部竟然不知道陆子容是文体部部长一员,好吧,还是怪我划水太多。
所有人演讲的都很好,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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