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白凛微微敛裙腾空而起,直往天上真人那端飞去。
瀛洲众人见白凛已然出手,自然也会拼死护主,不一会儿功夫一场战役由此展开。
白凛虽然仙法造诣极高,可毕竟势单力薄,就他一人,几白个回合下来还是显得有些吃力,而他一方面要战斗,另外一方面还要护住白邪,一心两用之余即便是再高的仙法还是会受一点点小伤。
“二哥,你怎么样了?”看着为了自己而受伤的哥哥,白邪心里的伤痛在逐渐扩散,可也不知道是何故,被太上真人击伤的地方,真气乱窜仿佛要冲破自己的身体,一瞬间找不到平衡的支点。
“放心吧,二哥没事,我一定会将你安全的带回涂山,相信我。”
其实白邪不是不相信自己的二哥,只是不想让白凛为自己涉险,看着白凛身上染了点点血色的衣衫,心里闪过无法名状的疼痛。
白邪试着调息,可心里像是被放进了一腔火,稍微用点妖力,就觉得五脏六腑都跟着疼。而就在此时流光琴飞了出来,在白邪周边盘旋,从而发出悦耳的琴声,那琴声扬起的瞬间,流觞的脸也慢慢的在空中呈现。
“流觞,是你吗?”天枢看到流觞的时候,双眼泛红,激动得都快讲不出话来了。
“弟子不孝,叩谢师父恩情。”流觞对着天枢虔诚的跪了下去并磕了三个响头,“请师父恕罪,不能好好的陪在师父身边。不能孝敬师父,万望师父保重身体,请饶恕徒儿的不是。”
天枢故作清冷但声音哽咽,“还能见到你就好,能见到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了,即便如今的你,只是一缕残魂,为师还能见到你,就已经足够了。”
“白邪师兄,抱歉,我来迟了。”流觞试图握紧白邪的手,像最初的两人一样,可他的手根本就碰不到白邪的手,瞬间那份笑容僵持在脸上。
“来了就好,我就知道,关键时刻,你不会扔下我一人战斗,我相信不管我是人是仙还是妖,你都是我的知音,你都是那个让我珍惜的挚友。”白邪冲流觞微微一笑,很多难以言明的情绪便在这笑容里。
“只可惜如今的我只是琴弦上寄存的一缕魂,不能像上一世那样与你对酒当歌谈天说地,也不能像最初那般生死相伴,不过我庆幸我不曾辜负你。”
二人相视一笑,随后流觞便附在了琴弦上,白邪修长的指尖轻轻地划过琴弦,同时琴弦便发出清脆而洪亮的声音。
起初琴声婉转动听,白邪的身子也在这琴声的作用下疼痛感在慢慢的减轻,随后在白邪疼痛感减轻之后,原本宛转悠扬的琴声变得犀利起来,仿如一把把尖刀利剑从琴弦上往四面八方飞奔而去。
“白邪,这是?”
“二哥,快显出真身,元归宁静稳住心神,切勿被这琴声扰乱心神。”白邪一边弹奏一边说。
而白凛也在白邪的指导下显出了真身,并稳住心脉,站在白邪的身边,摇晃着九条白色的长长的狐尾。
而瀛洲的这群人除了几个道法造诣很高的人之外,其他的人都纷纷趴在地上捂住双耳,那惨叫声一波盖过一波。
流光琴乃上古凶器之一,平时只做雅趣,但若遇上凶杀,法力不容小觑,流觞前身本就是流光琴的看护神,在那场神魔大战中流光琴不慎断了根琴弦,而琴神也化身为流觞,再次寻找转世后的妖王,又因白邪而死再次回归本元,如今选择与白邪一同战斗,他二人早已心灵相通,此番作战配合的天衣无缝,二人几乎合体为一人。
“师父,你这是要做什么?你让开。”正当白邪想袭击上官慕华时,只见天枢挡在了上官慕华一众人等的面前。
“白邪,你不要一错再错,我不管你上一世是什么人,我也不管你现在是什么人,我只知道你是我天枢的徒儿,你是我天枢最得意也最在意的徒儿,我不能让你残害无辜的人,我不能让你变成杀人不眨眼的妖魔。”
“师父,你让开,你看清楚这些人,他们都是想要徒儿性命之人,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不会伤害师父,但请师父也不要为难徒儿,师父是精通音律之人,自然懂得徒儿弹奏的是无上心法里的断肠曲,若师父执意阻难,徒儿难保不会伤害到师父,还请师父让开。”
“白邪,回头是岸,虽说你现在是妖,可你自带仙根,来日还是可以修成上仙,但若你再铸大错,三界之内谁也容不下你,到时你该如何生存?今日你不可再造更多的杀戮,为师既当初愿收你为徒,传道授业于你,自然希望你有所作为,而不是成为这天下地下唯我独尊的妖王。”
白邪妖性已起,哪有说散去就散去的道理,此时的他只想一心除掉那处处伤害自己爱人的上官慕华,可岂知天枢竟然会出手阻拦,天枢是他的师父,是他的再造父母,当时剜心取血昏迷不醒,也是天枢寸步不离的细心照顾,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伤害天枢的。
可如今断肠曲已弹响,若就此停下,只会令白邪元神聚损,神元再无附体的可能,可若不及时收手,再弹下去定是会伤害到自己的师父。
正在白邪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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