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几分。
“我们没有害人,我们是去救人的, 是那些村民中了毒, 我们才出手相助, 可谁知有一堆的人想害死我们。”初遇想扭过头去,此刻竟是动弹不得,手上的铐子是那么的冰凉刺骨。在加上水牢的寒气,虽是秋末的气候,却如同寒冬一般。
“看你长得挺好看的,你叫什么名字?”上官慕华盯着初遇的眼睛看了许久,那双眼睛是那么的熟悉,可又记不起那些前因后果。
“我叫初遇!”小初遇一字一顿的说, 那语气中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可这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却着实让上官慕华心中一紧,随后跌坐在冰冷而潮湿的地面上。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叫初遇, 你这疯婆娘是不是耳朵不太好使啊?”初遇加大了音量,一脸正气的说道。
从小到大,遇到任何风险手中的那根红绳都能佑她平安, 也就此培养了她桀骜的性子,作为一个十三岁的少女,她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反而面对上官慕华时内心却是极度的平静。
“你怎么会叫初遇?谁给你取的名字?”
“自然是我爹爹。”初遇看着此刻略显狼狈的上官慕华,心里闪过一丝愉悦,此时的初遇虽对情爱一事一无所知,可如若能刺激到上官慕华,初遇也觉得非常高兴了呢。
“该死,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吗?”上官慕华疯了一般的冲向初遇,双手紧紧的掐住初遇的脖子,“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信不信我要是想杀你,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你有本事你杀了我,你若敢杀我,白邪是不会放过你的,今日若不是被偷袭,你觉得白邪会放过你吗?”挑衅的语气,不屑一顾的眼神,就如同一把把的尖刀刺进上官慕华的心腔,对于白邪,她是求而不得的情.爱,也是深入骨髓的仇恨,可即便如此,那份求而不得反而更刻骨铭心了吧?
她从未忘记,自己的爹爹,最爱自己的大师兄是如何惨死的,她精心策划的婚宴,最后还是将自己爱的男人逼入万丈深渊,她本想玉石俱焚,可到头来焚心的只有她一人而已。
想起这过去的种种,万般情感纠结于心,可现下的初遇,竟然再次挑战她的极限,想到白邪过去的种种,心头一阵怒火熊熊而起。
上官慕华掐着初遇脖子的双手加大了力度,看着初遇因呼吸不畅逐渐涨红的脸,心中快意明显。她知道只要再稍微加点力度,小初遇肯定会被她活活掐死,可若这样岂不是过于便宜了呢?
反正白邪并未曾爱过她,那么就好好折磨初遇。
初遇明显感觉到身体不适,呼吸困难,可依然死咬牙关,再难受也只是闷声不言,只见她慢慢的握紧拳头,随后身上多出一件用狐毛编织的红色衣裳来,那红衣上发出刺眼的强光,那强大的妖法将上官慕华给弹飞。
”你,你怎么会有这件红色狐毛做成的衣裳?是谁给你的?是不是白邪?”
初遇虽然不知上官慕华与白邪之间到底有什么渊源,但她明显感觉到只要提及白邪,上官慕华的神情都变得极不自然,那复杂的情绪连初遇这个外人都能感觉到一二,于是她故意挑挑眉一脸得意的说道,“没错,就是白邪给我的,你连一件衣服都对抗不了,还想着杀死我,你觉得可能吗?”
“你别太得意,我总能想到破解之法。今日暂且先饶恕你。”上官慕华愤怒的看了初遇一眼,这才离开水牢。
那天从水牢出来之后,上官慕华并未回房间而是直接去了炼丹房,炼丹房里挂着上官骏的画像,上官慕华朝着画像拜了拜,口中喃喃念叨,“爹爹,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将药师宫壮大,也一定会手刃仇人为你报仇。”
祭拜完自己的爹爹之后,上官慕华往丹炉里输了些仙力,同时将不日前在北冥所获的凌霜花扔了进去,那凌霜花本身性寒,是养毒蛊的良药,花瓣尖刻,如一把把的利剑,且含着凌厉的香味。
“宫主,妖王被瀛洲关起来了,我们身为药师宫的弟子,实在不方便出入瀛洲,特此前来回禀宫主。”有一药徒来抱。
上官慕华看了一眼丹炉,不急不慢的说道,“既然去了瀛洲,那就让他在瀛洲好了,瀛洲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自然会收拾他的。”
“宫主怎么如此确定?听说他之前可是瀛洲最有才能的弟子了,说不定瀛洲的人会放过他呢。”
“你也说了那是之前,可之后就不一样了,不过我们可以制造些意外出来,这样即便是瀛洲的人想护短也没办法了。”上官慕华从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贤文,你帮我去办件事,切记不能让其他的师兄弟们知道。”
只见那上官慕华走近贤文,并附在他耳边讲了几句,那贤文听罢后频频点头,然后便快速的往外冲去,只剩下上官慕华咧着嘴笑。
岱屿山的上官慕华在开始筹划,而瀛洲这边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争论中。
九天真王宫的大殿内,闭关多年的太上真人端端坐着,下面站着一群的瀛洲弟子。
“太上真人,白邪虽是瀛洲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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