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信你,即便这些人都不是你所杀,但你伤了慕华的心,就凭这一点我也要与你决一死战。”
随着步生烟怨气的加重,那些妖魅之祟也越来越多,而瀛洲的风雪也越来越大,大雪封山,无一人可徒步而行。
“白邪,今日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夹杂着一些怨恨,与白邪的对决中恨意也越加明显,白邪起初只是一味的防守,而此刻当性命攸关之际,却也只得攻击。
在冰与火的双重考验下,白邪的全身仿佛被浇过油一般,红的发亮,从尾巴一路红到了眼睛,那血红的眼睛如同邪祟,似乎要吞进世间万物生灵。
在火光的围攻下,地面的人并不知此刻的空中发生了什么,樾冀好几次想出手相助,可每次都狠下心来,他不能出手相救,否则将给白邪惹来麻烦。
云隐虽为瀛洲弟子,但自从知道白邪就是自己小时候遇到的姨娘的儿子后,便从心里将白邪当做自己的亲人,此刻的一攻一守,白邪的情势相当的严峻,他想仗义相助,却也害怕给白邪添加麻烦,心下万分焦虑,而白邪的师父此刻只是静静地观战,似乎这一切都跟自己毫无关联一般。
”白邪,怎么了?你是不是觉得心里有一腔怒火无处可泄?我告诉你,当我看着慕华难过,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的时候,我就是这样的感觉,觉得自己特别没用,好几次想杀了你,可你的命实在是太好了。
好像所有的人都护着你,就连涂山的二殿下都是如此,碍于天族与涂山的关系,我不能对涂山的人动手,可我恨透了你,恨透了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或许我跟慕华会过着非常幸福的生活,可从你的出现后,慕华的眼里心里都是你,所以我一直努力修炼。
这场步生烟寒是我毕生的心血,这每一片雪花都是我的执念所化,没有任何破解之法,当我的血流尽,这场雪才会停止,否则瀛洲将会寸草不生,而这一切皆拜你所赐,我会用我的生命向慕华证明,只有我步生烟才是那个配得上上官慕华之人。”
”啊.......“白邪对着天空大叫一声,那一声似痛苦的悲鸣,也似野兽的叫嚣,都说狐狸生性温和善良是祥瑞之兽,可如今的白邪通体鲜红,红的就如同那地狱之火中所练就的邪祟。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当雪停火散之后,白邪手中拿着夺魂箫,直穿步生烟的心脏,步生烟倒在地上,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悲伤,双眼望着药师宫的方向。
“白邪,你怎么可以将大师兄给杀了,那可是我们的大师兄啊,我们的大师兄呀。”
“师父,各位师伯,我真的没有杀人,不是我杀的”
天英意味深长的看了白邪一眼,抱起躺在地方的步生烟转身飞入九天真王宫。天枢轻轻拍拍白邪的肩膀,也随后离开。
白邪双腿一软跪在地上,而原本纯白刺骨的冰雪世界,在步生烟元神寂灭之后,都化作一滴滴血水。他真的没有杀步生烟,他是不会乱杀无辜的,可为何步生烟还是死在他的夺魂箫下,为何会这样?
步生烟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舒漓又在哪里?
血水活着白邪的泪水一并在这个尘世流淌,天空的颜色是那么的悲伤......
“步生烟情形如何?”
“步生烟本是凤凰一族,本性属火,现已寒气侵体,恐将回天乏术,此事应禀明天后......”
“天后定会追究此事,我们瀛洲恐怕没有安生之日了”
“那涂山又将如何?”
当得知步生烟已回天乏术之时,瀛洲的众多弟子均议论纷纷。而九天真王宫内,太上真人也陷入了一轮沉思。
一边是天界,一边是涂山,都是得罪不起的人。
最后太上真人抚了抚额说道,“天英去躺九重天,向天后奏明此事,同时将白邪逐出师门。”
“师父,很多事情尚未查明......”天枢急了,近日他一直在调查上官骏之事,如今倒也有些线索,如今定白邪的罪似乎还是太轻率了。
“天枢,我知道白邪是你最得意的弟子,可白邪屡次触犯门规,且肆意杀人,如今竟然将天后的侄子给杀了,你觉得如果师父不这样做的话,我们瀛洲还能在三界立足么?”天英义正言辞的说道,要知道她的两个得意弟子,一个已经离开了瀛洲,一个已经身归混沌。
“天枢,现在瀛洲的局势已不是当时那般,你少说两句吧,师尊自有打算。”天福拍拍天枢的肩膀,轻轻地摇摇头。
是非曲直终有定论,可有些定论无法定论,只怕这步生烟身归混沌之后,涂山与天族之间还能保持着和睦有好的关系吗?
当白邪被逐出师门之后,药师宫的弟子已倾巢而出。势必要将白邪生擒,一夜之间白邪已经成了众矢之的。
“白邪,你怎可如此糊涂?你不仅私自放走六角兽,竟然还杀了步生烟,你可步生烟是那天后的侄子,这次你让涂山如何袒护你?”
“大哥,你就别说白邪了,那步生烟本性属火,却修炼与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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