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杀上官骏,如果可以我真的想杀了他替流觞报仇,师父,流觞师弟已经不在了,当时幸得漓儿聪慧,才想办法救出了我,不然恐怕我们几个都要命丧药师宫了!”那日之事对白邪来说是历历在目,当时他中了散灵粉,修为所剩无几,要不是提不动剑,吹不了箫,定不会放过那老贼,可没想到如今却被他人所嫁祸!
天枢自然是相信白邪的,毕竟白邪从两千岁就一直跟着他,他趁机给白邪号了脉,“你的脉象极其微弱,似有似无,且还有□□之症,你近日可是接触了一些不宜接触的食物?”
“徒儿饮食一向规律,除了白浩上仙从涂山带来一些灵果之外,未曾接触其他食物,师父是说这灵果有问题?”
“传说中只生长于涂山的千年灵果?可否让我看看?”
“师父稍等”
白邪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小木盒,木盒里放着那灵果,他将木盒与那灵果一起递给天枢,“师父,给!”
只见那天枢拿起灵果端详了许久才道,“据我所知这灵果是可以增长修仙之人体内的灵力,同时还能提升法力,应不会让你的脉象如此暴躁乱窜,白邪,你可曾探过自己的元神?”
“元神?涂山却确实有这么一项狐术,可这狐术十分霸道,会折损仙寿,所以狐帝一向禁止狐族使用,难道师父是怀疑我的元神出了问题?”
虽然没有见过元神,却曾在无极洞中瞧见过自己的本体内丹,内体会折射出血红的光芒,红的邪魅而极具诱惑。
“为师也只是猜测,哦,对了,近日你可是一直在打探上官骏被杀一事,兹事体大,何况现在正好是你散灵之初,且不可随意走动,以免被歹人抓住把柄,师尊已命我着手此事,你大可放心,师父定会还你一个清白。”
“徒儿谢过师父”白邪跪了下去,双眼已噙满泪水,天枢一向喜静,可如今却要为他的事情东奔西走。
师徒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此时舒漓端着煮好的茶水推门而入,顿时屋内传过淡淡的茶香,“师父,这可是上好的春日酔,师父尝尝看”
天枢接过舒漓手中的茶盅,小啜了一口,只觉齿间留香,那一抹清甜直入肺腑,”舒漓,什么时候会煮茶了?不过这茶是不是加了一味药材?这药材可是冰山一角的六月雪?”
”师父,这六月雪是不是有问题?我是看白邪师兄体内的毒并没有彻底清除,所以就采了些回来。”
天枢嘴里抹过一丝邪笑,六月雪本身性寒,再加上白邪体内暴走的真气,虽不会致命,但若是饮用的话,对白邪来说与无疑是催.情,“这药没事,你饮吧!”
这两人的事,天枢一向看在眼里,只是舒漓这丫头始终没开窍,就算是情根深种恐怕也不自知若是能促成一桩姻缘也算是积德行善了,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
“白邪师兄,你快尝尝我煮的茶,师父都说了没事,你快喝了吧!”舒漓满怀期待的看着白邪。
白邪冲舒漓宠溺的笑笑,“ 你一向笨手笨脚的,何时又习得这药理之术,竟学起他人采集草药,你就不怕是毒药呀?”
说归说但还是端起茶盅闻了闻,“不错,香气袭人,就不知这味道如何?”话锋一转,“不过既然是出自你的一番苦心,即便是穿堂毒药,我也会一口饮尽!”
言毕白邪仰起头将茶一口饮尽,喝完茶后冲舒漓一个劲儿宠溺的笑。
天枢看着这小两口浓情蜜意之际,竟觉得自己有点多余,便找了个借口先行离去,其实也不全是借口,毕竟上官骏被杀的真正原因看似简单,实则疑点重重,现如今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凶手不是白邪而是另有其人。
可这人又是谁呢?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而这些复杂的问题接下来将要被一个个的揭露。
在天枢离开后没多久,白邪只觉一阵头晕目眩,似有再次中毒之象。
白邪双手抱头,一直在地上打滚,身体貌似有一股火要喷.射出来,只能一直喊着疼,脸色却是一会儿青得发紫,一会儿又红的发黑。
“白邪,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
舒漓看着此刻的白邪心如千万只蚂蚁在撕咬,莫不是这六月雪真的有问题?
“漓儿,我没事,只是身子好烫,特别烫,我可能要死了!”白邪十分痛苦道,身体不停抽搐,胸口的熊火似乎是瞬间要将他侵蚀。
这六月雪不是解毒的药吗?怎么喝下去这么像春......药?
白邪的身体越来越滚烫,从手到脚从上到下,身上的肌肤越来越红,红的像那红霞映天,身子不停的轻颤,欲望之火燃得越来越激烈,恨不得将舒漓给拽过来狠狠地爱护。
“白邪,师父也喝了茶,他老人家都没事,怎么偏偏就你成这样了?”舒漓慢慢的靠近白邪,试图将他扶到床榻上休息,可谁知就在她刚靠近时,白邪便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圈在怀中,那充血的眼神里让人看到的皆是满满的情.欲。
“白邪,你不准乱来,放开我!”舒漓用拳头拼死抵在白邪的胸口,害怕白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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