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漓说完,白邪早已将碗中调配的药用嘴一点一点的喂进舒漓的口中,并用他那宽大的手死死按住舒漓的头,使得她没办法动弹,舒漓只好从嘴里发出嘤嘤的声音,直到舒漓乖乖喝进药,白邪才松开她。
“你现在觉得如何?”虽将舒漓抱回来时已经给她渡了些仙气,但还是有点不放心,等舒漓喝了药之后,白邪继而问道。
“还好,没有那么难受了,流觞怎么了?”
“他被卷入梦中,一直醒不过来”
“那我去看看他。”舒漓赶忙下床榻,急得连外衣都来不及披上,却不小心撞到白邪的胸口,白邪感觉胸口一阵剧痛,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
“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没事,就染了风寒,不碍事。”
“那就好”见白邪没事,舒漓这才往外冲。
白邪看了一眼自己胸口,那白色的底衣,染了点点鲜血,他无奈的笑了笑,傻丫头,你可知,你已毒入心肺,我不得不用自己的心头血灌养着你,在你还是株花骨朵儿时,我不就是这样养着你的吗?
他取下舒漓的外衣便往流觞的房间走去。
流觞很平静的躺在床榻上,已经坠入梦魇这么久了,就如同贪睡的孩童一般,如此静好。流觞的梦虽然没有惊世骇俗,却淡如流水,可这流水的梦呀,竟让人这么贪恋,贪恋的都不想醒过来。
舒漓坐在床榻边,只见她双眼微闭,正在强行给流觞疗伤。
眼见舒漓快要撑不下去时,白邪给她渡了些修为,舒漓这才觉得好受些许,她感激的看了一眼白邪,朱唇轻启,“流觞的梦过于安静,所以才醒不过来,除非他能受点什么刺激,不然这噬梦蝶怕是不会放过他了!”
“那你有办法引出噬梦蝶吗?”白邪将外衣给舒漓披上,“你要是有办法引出噬梦蝶,我再想办法消灭它。”
“办法是有,但是只有一炷香的时间,你必须要在一炷香之内找到制服它的办法,不然我跟流觞都会有性命之忧。”
“我再想想别的办法吧!”对于白邪而言,任何让舒漓以身犯险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干的。
“白邪师兄!”舒漓拉住白邪,“流觞已经没有时间等了,而我恐怕时日无多,白邪,我想救流觞,我相信你,你一定能在一炷香之内制服噬梦蝶的!”
“可是漓儿,我不想让你冒险......”
“白邪师兄,这不是冒险,这是救人,你说过的众生平等万物有灵,流觞是我们的同门,我们不能不管他的。”
“漓儿......”白邪还想说些什么,动了动嘴唇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其实他又何尝不想救流觞呢,他只是不想他心爱的女人以身犯险。
“白邪师兄,做好准备吧!”
那是舒漓第一次显露真身,她的真身本就是彼岸花,只见一株红色的花骨朵儿,此刻落在流觞的天灵盖处,不一会儿便潜入了他的意识里。
常言道春.梦了无痕,流觞的梦也似水一般平静,平静得像是无始无终。
此时的舒漓仿佛置身于一片广袤无际的凯凯白雪处,那一片纯白仿佛这个世界上最一尘不染的仙境。
在雪地里行走,能洗涤烦躁俗世之心,那一瞬间竟然有一种置身与梦中的念想。
再往深处走,依旧还是一片雪白,白的看不清任何的颜色,没有喜怒哀乐,看不见悲欢离合。
舒漓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觉得自己来到了某座仙山,那座仙山高耸入云,周遭被浓厚的仙气层层保护着,站在山脚下,隐隐约约能听到优雅的琴声,那琴声如高山流水般,悦耳动听,世间万物仿佛都被这琴声打动了,竟然沉沉睡去,谁也不想打破这份静谧。
“不对,这一定是噬梦蝶使的幻术,我是来唤醒流觞引出噬梦蝶的,不可被琴声迷惑而忘了自己的目的”
舒漓定了定神,靠着仅剩的灵力,正欲往仙山走去,可这仙山的仙泽过于强大,她根本无法靠近,每走一步都觉得蚀骨般的难受,就连胸口处仿佛有一簇熊熊烈火在灼烧。
舒漓只觉天旋地转,一口鲜红的血吐了出来,染红了雪白的衣衫,同时胸口的那份灼伤感越来越强烈。
“你是何人?如何进得了这素心梦?”此时一个大致七八岁的男童站在舒漓面前,“你伤得很重,再不救治你就会死的。”
“我是进来寻人的,我有一位朋友困于梦中,我必须要救他出去。”
那位小男孩盯着舒漓看了许久,“你是世间罕见的至纯至阴之女?”
“我听不懂你在讲什么,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的朋友在哪儿,他再不出去,就要死在梦中了。”此刻的舒漓就连开口说一句话都觉得特别难受,如果再找不到流觞,他们都会死在梦里,该死的流觞,你究竟在什么地方?
“我在这里等你许久了,数万年了,你终于来了!”
“你认识我?”舒漓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你怎么可能会认识我?我这是第一次见你,你如果知道我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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