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语说了几句,随后又毛手毛脚的伸手祛扯舒漓的衣裙,虽然也常与舒漓渡气,但却从未有过分的举措,想他白邪可是风度翩翩的上仙,又怎么会干如此有失.身份的事儿呢?
白邪从未给女子脱过衣裳,只见他用纯色布幔蒙上双眼,双手胡乱的在舒漓身上撕扯,谁知舒漓的衣裳就像是长在了她身上一样,怎么扯都扯不下来。
白邪急了,便随手一挥,直接把舒漓身上的衣裳给变没了,只剩下胸前的两块红布。
白邪饶有兴趣的看着胸前的红布,这两块布怎么如此奇怪?还有两根细长的肩带,白邪轻轻拉了一下肩带,只见肩带顺势滑下,奶白的肌肤果露在白邪在白邪面前,白邪顿时感觉心跳骤增,一股真气从丹田直上,鼻血直流。
白邪擦干鼻血,再用这玄冰水洗了一把脸,然后慢慢的闭上眼睛默念心经,以真元之力控制住自己怦然欲出的渴望。
幸而是在这冰水中,那些燃烧的渴望渐渐被浇灭,在白邪周身仙泽大盛,一瞬间只见云烟缭绕,茶香扑鼻。
一炷香过后,舒漓逐渐转醒,醒来之后看见自己衣衫尽褪,不仅如此,就连她平日反复穿戴的胸.罩都被人给脱了,还丢掷一旁,沾着冰水。
舒漓四处看了看,却未见到一人,只有身后源源不断的热气,她慢慢的转过身,却看到白邪此时正闭着眼睛给她运气,然……他竟同她一样,衣衫全无!
“白邪,你是不是找死!”舒漓握紧拳头,气愤的一拳向白邪砸了过去,岂知这玄冰水寒凉刺骨,不动则已一动就好似无数冰刀刺入身躯。
舒漓只觉钻心刺骨的疼,一口老血从口中吐出,白邪虽未睁开却很熟练的一手揽过舒漓纤细的腰肢,将她揽入怀中,继而吻上了舒漓的唇,将仙气不断的往她口中送,只是这次的仙气同以往不同,红得像血。
舒漓只觉一阵晕眩,仿若离开了白邪的唇便无法独活,于是拼命的汲取白邪口中的仙气。
吸收了大量仙气后,舒漓才觉得周身舒适不少,只是唇齿间总感觉到有一股血气,起初舒漓怀疑自己的唇又被白邪给咬破了,便腾出一只手抚上自己的双唇,没发现什么伤口后这才放心而贪婪的吸收仙气,反正这仙气不吸白不吸,吸了说不定能提身修为与寿命。
“你是不是喜欢上这种感觉了?这是欲.求不满吗?”白邪睁开眼有好一会儿,见舒漓并没有要放开他之意,反而双手缠上他的脖子,正大口大口汲取他口中的仙气。
“你胡说八道……”舒漓原本只是想吸点仙气,却被白邪形容成这样,松开双手后整个人往水中倒去,白邪反应极快的拉住舒漓,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微笑,“这可是你主动投怀送抱的,怎么现在想跑了?”
“白邪,你无.耻,卑鄙,下.流”舒漓再次砸了白邪一拳,转身就往外跑。
“喂,你的奶.罩不要了!”白邪本来想说肚兜的,可这东西也不像肚兜,想了半天便想出了奶.罩这个词。
刚跑了一半的舒漓又气又恼折回来取自己的胸罩,心中暗自较劲,恨不得一剑将白邪给杀死,奈何如今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只能先压下自己心中的怒火,把自己的贴身衣物取走再说。
“等等。”白邪瞥了一眼舒漓手中的奶罩,“这么湿,怎么穿?”
随后指尖燃起一簇火苗,那簇火苗扫过之后,舒漓的胸罩也被烤干了。
白邪把胸罩递给舒漓,“这两根带子不太牢固,随手一碰就散开了,以后别穿这种!”
此时舒漓哪里听得进这些,抱着衣服一路小跑直奔竹林深处的小竹屋,竹屋内的陈设很是精简,但却不落俗套,室内还有成套的均用竹子做的茶具与餐具。
环境优雅,似人间仙境,倘若日后能在这么一处清净之地生活,倒也不失为一件趣事儿,若能有一位人品俱佳的仙人与自己一同生活,过着隐居避世恬淡无欲的日子,该是多么幸福的事儿。
至于这位上仙,舒漓脑海中很是自然的出现白邪的那张脸,“怎么可能跟白邪这种家伙在一起生活,我怕是魔怔了吧?我一定要练好仙术非杀了他不可!”
“怎么?你这是想我了吗?”白邪贼笑不止,他见舒漓许久未出竹屋,怀疑她出什么意外,便前来悄悄,谁知刚进来就听到舒漓喊他名字,还说着要杀他之类的话,当然他相信这丫头只是说说而已,肯定不会动真格,索性就再逗逗这个小丫头。
“白邪,你懂不懂礼貌,你都是只老狐狸了还偷听人家讲话!”舒漓下意识的拉紧衣服,以防白邪做出什么伤风之举。
“这里可是涂山,我是涂山的三殿下,整个涂山都是我的,我只是光明正大的听,哪里算是偷听?”白邪一反常态,端起竹桌上的茶筒饮起茶来。
“是么?据我所知,你的狐帝跟狐后似乎不承认有你这么个儿子,甚至在你出身之时还打算把你给杀了吧?”舒漓一脸不屑,这应该是白邪心中最不能容忍之事,舒漓以此来激怒白邪,有的时候虽不能杀了讨厌的人,但如果能让自己讨厌的人不舒服,自己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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